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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简直败污门厅,祠堂什么样的地方?许她放肆!”又一男声显然大怒,大掌一拍椅上把手,“拖出去杖刑!”

常秀娟脸色煞白,大气不敢出。她就知道事情不能简单,却想不到自己可能会死在这里。

“四叔有话好说,开口便提打杀,那我们兄弟三人继她之后何敢再带女子前来?”余福沉稳,即便看见了有壮汉走进来仍冷静以待。

堂上老者朝走进来的几人挥挥手,几人退下。

“她既是寡妇又得新丧,此等晦气之人怎入得余家?”那道破常秀娟身世的男声又继续说道,“便是你们钟情她,也莫要败坏门庭。”

“三年前她虽婚嫁实为冲喜,那痨病夫婿婚后三日便已亡故与她何干?她恪守妇道,尽心侍候刻薄婆婆,落得一身伤痛疤痕从无与谁说,此等贤良女子怎到了厚竹叔嘴里竟成了败坏门庭之人?”

被称作‘厚竹叔’的男人没想到余福句句戳他语病,自是气愤的攥拳。

“她若真为贞洁烈女便早随了那亡故的夫婿去了,之前还有婆婆让她苟活,婆婆已逝她便二嫁,你口里的‘恪守妇道’有些言过其实了。”

常秀娟面无血色,这几人话里的刀子不断戳她心窝,似她不死便不配为人了。

“由古至今有多少女子因这褒贬不明的言语奉上性命,活着艰辛死后体面有何用处,为着驳了好听的名枉顾活人为此撕心裂肺,岂非不忠不孝不义?”

“你的意思是祠堂里立的贞洁牌坊是不忠不孝不义?”

“厚竹叔莫要扣我帽子,我只是在与你讨论我们兄弟三人娶妻之事,与他人何干?”余福不卑不亢应对自如。

“余庆你怎么想?”余厚竹被余福气到心窝疼,转而找起余庆。就他所知,余庆一直对主动上门介绍的媒婆冷嘲热讽,这二嫁的寡妇他就愿意了?莫不是看在余福的面子不得不妥协?

常秀娟突然觉得自己怕是要命丧今日了,身体微微打晃,连嘴唇都失了血色。

余庆沉默了半天,在所有人都觉得他不会说什么的时候,才冷道,“她不管怎样都是我三兄弟认定的女人,族长及各位叔伯不同意也拦不住我们收了她,以后不再娶便是。”

“以后子孙后代入不得祠堂你也无谓?”余厚竹厉声质问。

“他亲娘差点被祠堂拖出去打死,三位爹爹更被刁难,我们即以认定彼此,恩爱生子他入不入祠堂有什么紧要?只怕生出个孽障忤逆不孝。”

“你!”

堂上老者抬手示意余厚竹不要再说。能让余福、余庆两兄弟说出这番话,他忍不住又多看了在堂下跪着的女子。余庆说的不错,只凭他兄弟三人寻药医病制药的手段,无论到了何地都能支起一片天,认祖归宗?余福或许真的在意,可余庆,以他乖张的行事作风和那一身顶尖的医术在余家村明显埋没屈才,他若真的甩手离开......虽然他并不认为他们兄弟三人真的会喜欢同一女子,可他们是亲兄弟,血浓于水。余厚竹那个脑子被门挤碎的傻子,有那精神招惹余庆还不如在余福和那村妇身上多下些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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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7章 十七、再起波澜

常秀娟被余庆的一番说辞惊的差点怀疑他是不是昨夜睡坏了脑子,或者他根本就是别人。他说的那些话,若不是她知晓他的本性,怕都要以为他对她用情至深难舍难离,可昨天他才让她拿着包袱滚。

她转念一想便明了,能让他吐出这番说辞的该是余福,他们兄弟亲厚,自是团结不能让外人欺负了,虽然堂上被欺负的是她,但借着余福的面子,她便沾了光。若她跟余福真能结成连理,以后定要对他好些,早日让他与心上人双宿双栖。

“你兄弟三人用情至深若真拆散你们我也于心不忍,”老者浑浊的老眼一一扫过堂下跪着的四人,“可这毕竟是你们的终身大事,娶妻当娶‘贞’‘洁’‘贤’‘良’,听了你们之前所说,这妇人姑且够得上‘贤’‘良’,至于‘贞’‘洁’,你们可有说法?”

常秀娟听到此处心底一惊,他是何用意?她、她跟余福......她已失了贞洁......怎么办?可、可是......

她的慌乱与颤抖落在了堂上老者的眼里,他抬手捋须,布满褶子的老脸明显浮现‘得意’二字。他作为余氏族长,同样不喜欢余家的几位才俊便宜了外乡人,血统受污不说,这村妇也实在上不得台面,余氏有的是德才兼备的美貌女子,慢慢挑下去总能让他们挑到满意的。

老者已经想好对策,她是寡妇贞失可谅,但未婚同住又失了洁……就算始作俑者是余家几兄弟,那也是失节。只要找人来验,失不失也是他说了算。

“那妇人你抬起头。”老者沉声唤着常秀娟,他不已‘女子’二字相称而称‘妇人’便是带着辱人的意思。

常秀娟慢慢的把头抬起,她垂着眼,不敢看堂上更不敢乱瞄。

“你可失节?”老者双手叠放在拐杖之上,浑浊的三角眼盯在那张白嫩娇俏的小脸上。她脂粉未施长睫垂下勾成晕影,因紧张鼻翼稍有翕动,粉唇娇嫩,神情不安......这是一张温文的脸,却又带着些未知的惑人媚态在其中。

堂上坐着的几个男人神色各异,便是那老者,也禁不住抿紧嘴唇,难怪余家三兄弟想娶她为妻,这般模样,太能勾起男人亵玩的欲望。

“我......”常秀娟出声才发现她的喉咙因紧张而略显沙哑便顿住了。

“她未失节。”余福怕她说错话便替她答了。

常秀娟握紧拳不懂余福为何撒谎,明明昨日他已经......想到此处,她慌忙把脸又低下去了,红透的耳朵尖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

老者看看余福,又看看常秀娟,拐杖重重一点地,“验。”

常秀娟怕的要死,她忙看向余福,接下来她要怎么办?若验过之后她不是......

“等一下。”余福出声阻止正要外出寻得稳婆之人的脚步。

“你有何话说?怕验?”余厚竹盯着常秀娟的侧脸,心想这小娘子确实勾人,再想到她提起裙摆褪下亵裤,摆出待人查验的姿势......操!他恨不能自己下场替她检验,若再能替她松松更好。

“若验明了正身,是不是就该允我们签订合婚庚帖?”余福直视堂上老者,“若验过还要扯皮,我们自不必受这委屈。”

老者看常秀娟那慌张的模样,料定她必是有问题,即便没有他不是还可以安排人制造问题吗。

“好。若验明正身她未失节,你们便签订合婚庚帖,但若有问题......”老者扫过堂下四人脸,“这妇人即刻杖刑,丢出村子。”

常秀娟直接腿软,若她早知道会有今天,她定不允昨日与余福的荒唐,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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