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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妻,明媒正娶的妻,你——”
“哥,”余庆出声打断他,“我昨夜可是让她自己选了,选谁可以做她的夫君。她选了我们三个,不信你可以问她,她亲口承认自己贪心,我们三兄弟她哪个都不肯放呢。”
秀儿逃避着,哪怕听见余庆说了什么也没有任何反应。她已经无力去思考其他,余庆说的也没错,像她这样贪得无厌的女人,活该不被当人。
“她本就是我三人之妻,哪就贪心了?别说咱家只有三兄弟,便是再多出三个,也轮不到任何一个人说她贪。”余福也是被余庆气到了,心道这祸害太能伪装,装就装了,偏娶了媳妇原形毕露,早知道......早知道又能怎样?不娶秀儿了?余福郁闷至极,手指点着余庆恼道,“就你这样任意妄为,便是娶了谁都能被人从炕上一脚踹下去,也就秀儿心慈手软纵的你得意忘形。”
余庆被噎了。他大哥这一招直击他要害,一时让他连辩词都编排不出。他一早便知自己性癖异于常人,无妻也就罢了,偏他大哥早早相中,相中的又是个逆来顺受的主儿,这简直是滋养他茁壮的催化剂。
“无言以对了?承认自己伺机欺负人了?啧!”余福咋舌,扬起巴掌就要招呼到余庆身上。余庆见了本能缩脖,虽然他从没被他大哥揍过,但毕竟他们家长久的等级关系在那立着,他大哥是稳重好说话,可一家之长的威势从来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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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完美示范
秀儿兀自晃神,当听见余福说话语气骤变,她忍不住视线上移,就见他表情愤然扬起手臂,她一下也跟着闭起眼睛缩起肩膀。
她一颤立刻引起余福注意,他忙收了手,满心怜惜的俯身轻拍她被棉被裹紧的肩膀。秀儿心口泛酸,鼻腔也跟着涩了起来。
“娘子辛苦了。”余福轻声细语哄着她,“二弟本就是那样性子,话说的不好听娘子莫怪,还是现下连我这个夫君都不愿意搭理了?”
常秀娟揪住被子把自己半露的小脸儿全部遮住,她默默掉泪,一半觉得自己委屈一半是被余庆讨厌而生出的自卑。余福对她越好越温柔,她越是在这两种情绪中摇摆不定。
余庆瞅着那俩人隔着棉被头靠的极近,丹凤眼闪过莫名情绪,伸手扯过不知何时脱掉的寝衣套在自己身上,“盖着头脸作甚?是偷情被捉了吗?我见大哥看着你的时候你泄的超级畅快,骚水浪得能溺死人,现在到来假装羞臊了?”
秀儿一听余庆说话,揪着棉被蜷着腿把自己包裹的更加严实,一根头发丝都不肯再露出来。余福手痒想抽人。
“出来。”余庆伸手去推那棉被裹成的球,“想告状便快些,大哥给你撑腰呢,若现在当面不说背后乱嚼舌根,到时别怪我治你。”
“秀儿从未在人后说人。”余福气得抬眼瞪他,“你嘴里是说不出一句人话吗?怎么对谁都好好的,轮到秀儿就像欠了你似的。”
幼稚。余福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俩字。再看余庆的脸,可不就是精明的五官脑门上贴着这俩繁琐的字吗。他怎么早没发现呢?
余庆见棉被里躲着的人一点反应不给,就像孩童扰人清梦一样又去推晃,人继续不理他,他便去掀被。秀儿终于动了,可体力早已耗尽,没两下便被他从躲藏的被子里薅了出来。
赤裸的女人被男人抓着手臂锢在那,圆瞠的眸子,气鼓的脸颊,还有微嘟的小嘴儿,一副‘我真生气了’的拒人模样,可她偏又胆怯,瞪人都不敢太用力。
余福脑子里瞬闪‘完了’两个大字。果然,余庆刚还带着点儿戏谑的眸子现在又被挑起了些别的东西。
一只大手突然遮住了秀儿的眼睛,余庆抬头就见他大哥的表情透着不自然。两兄弟互看了一眼,余福沉吟片刻好像急欲遮掩什么似的道,“你该起了,近几日还有好些事要忙。”
余庆从他哥眼中看出了什么,面上却不显半分,借着他哥遮住秀儿的眼,他低下头直接噙住了女人的嫩唇。
秀儿知是余庆在亲她,更明晓余福在旁自是不愿张嘴配合,手臂挣动只丝毫不见成效。余庆不快,松了禁锢两手齐握她胸前两团嫩乳,两指一掐奶尖,身下女人瞬间便吟泣一声张开了嘴。
薄唇含住那娇软的檀口,一见缝隙便深入进去狂乱的吮吻了起来。猩红的舌搔舔着她口中的每个角落,大力的翻搅勾弄,察觉到女人嘤咛闪躲,他就揉她乳肉捏弹她的乳头,直让这个吻变得旖旎煽情。
“唔恩......啊......唔呜......”娇气的喘息声里带了哭音,余福一度想拿开手,但最后还是放在了原处。他怕看见她求救也或魅惑的眼睛,自己也把持不住。
余庆终于在女人被迫顺从后松开了她那张香甜的小嘴,伸舌舔过那再添红肿与水色的唇瓣,低喘道,“她也是我的女人,大哥你说对吗?”
独占欲。这是他作为兄长不该有的东西。余福没有理会余庆,他松开遮掩秀儿双眸的大手,在对上那双含情的眸子后,他俯身把唇印在她的额头上。
“相信夫君,永远护你。”
秀儿抖唇欲哭。两只小手抚到余福脸上,然后她抬眼就看见了对方温柔的笑。他真的好像光一样,总是那么暖。
俩人的脸互相倒映在对方眼中,余福又笑着去嘬吻她红彤彤的鼻头,“我家娘子越来越爱娇了,真是可怜可爱的紧。”
“夫君,亲亲我吧......”秀儿弱弱的央求道,一想自己方才刚跟余庆亲完,她抬手便要用手背擦唇结果被明了她意图的余福抓住了手腕移开。
“娘子永远不必在意这些......”余福的话音截至在相贴的唇上。
这样颠倒姿势的亲吻还是第一次,新奇的体位,连紧绕在一起的舌头都感觉与以往不同。柔情似水,同样水声靡靡舌缠唇绕,可这俩人的吻让人见了都觉热切。
余庆突然觉得自己是个被抛在天际的外人,眉头一皱心口尤为不爽。可他偏让自己坐在原处盯着他们俩不错视线的看,看着那个腿心还淌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前一刻还在他身下哭求淫叫的骚浪女人是怎么淫乱的勾引男人,又是怎么在男人唇舌的攻势下婉转承接的。
“骚货。”一声清冷的斥责从无事蛋疼的余庆口中蹦出。
秀儿一抖,吻停,余福抬头撸袖子就要揍人。
余庆冷哼,脖子一梗等待疼痛上身。秀儿哪能看余福真的动手,忙起身揽抱住他的腰,口中唤道,“夫君——”
余福怕闪到秀儿,停下动作扶住她,“余庆这张嘴之前对外也就算了,现在竟对家人这般口无遮拦,平日既是我管的少了。”
“他没说错。”秀儿将脸埋进余福胸膛,声音闷闷的。
余福一听秀儿竟也这样说心脏如遭重击,欢好时情欲颠荡脱口说些骚话助兴谁都做不得真,可平日里说这闲话便是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