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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吞掉,层层迭迭的嫩肉吸裹茎身,龟头落入她的小子宫中,酥麻灭顶的快意不断冲击着他的尾椎与后脑,又是一股骚汁自交合处急射而出,秀儿已经被他干得快要昏死过去,连绞颤的淫叫声都虚弱许多,他也不再坚持,用更加激烈的狠操动作将热烫的浓精不断射入,直到她的小子宫被灌满。
“夫君啊呜不要再操了啊呜呜停不下来了”秀儿的双眸彻底失焦,又娇又软的声音随着不断痉挛的身子不停打着酥嗝,腿心骚穴还在一缩一缩的吞吐着男人的硬挺粗根,无法计量的阴精接连不断的硬挤出嫩穴,一股一股的朝外喷着。
余祥就坐在边上,看到他喜爱的娘子被自己二哥操得小脸酡红,满脸娇痴,哪怕他二哥早已经停止不动了,她也没有停止淫泣,肿艳的骚穴肉眼可见的哆哆嗦嗦,一股接一股的向外嗞着骚水。
“姐姐没事吧?”他从未见过秀儿的如此状态,即使被勾得心痒也还是担心为上。
“泄的太猛了。这么易感的身子是男人沾了都躲不过,倒是大哥慧眼独具。”余庆仔细摸她周身几处重脉,诊断后便把粗根从她缩颤不止的浪穴里抽了出来。他压下心口的悸动,也按下了想要继续压着她继续逞凶的欲念。
“呜不要了恩”女人眸中溢泪,随着男人把肉根撤出,一直被堵在小子宫里的精液跟淫水竟被快速收紧的媚穴一下挤射了出来,浓白浊腻的,好像她也射了精一样。
“娘子的性子也是极好的,平时可爱,被操的时候又骚又媚,明日可要给姐姐好好补补,这两日可是累坏她了。”余祥低下头,一口吞下在她胸口招摇的红艳小奶头,舌尖挑着奶尖不停弹动,情动之时他深吸一口气,白牙咬住乳头轻轻向外拉扯。
秀儿的眼神越发迷离,赤裸娇躯敞着腿心不断扭动,哭唧唧的淫咛声好似惑人心脾的妖魅。
“知她辛苦你还惹她?”余庆斜觑余祥,自己的大手却不自知的拉住了秀儿的一只小手轻捏。
“谁让她那么甜”余祥边舔着秀儿的奶头边抬眼看着他二哥,“二哥既说了她没事,那她就肯定没事,赏我几口糖吃不算过分吧。”
“滚去洗澡,洗完回来把被褥扯了换上干净的。”余庆伸脚轻踹余祥,清冷的眼神一递,对方就不甘心的撇着嘴磨蹭着往离他远点儿的位置挪了挪。
“我要跟秀儿姐姐一起洗。”余祥轻声咕哝一句。
“你说什么?”余庆挑眉。
“我说”余祥怂了,平日里玩闹归玩闹,可现在他二哥明显被醋腌了的心,他可不想惹,麻溜的跳下地又带着不甘的补充道,“二哥忒小气,喜欢的就不许别人碰,医书就算了,现在连姐姐等我告诉大哥你欺负我,还霸着姐姐不放。”
“呵”余庆冷笑一声,作势起身要去追打他。余祥脚底抹油一溜烟就跑了,留下余庆静默的瞅着神智依旧不知散到哪里去的女人。
秀儿的世界里一片混沌,她不知道自己飘到了哪里,周围都是空的,她听不见声音,看不见景物。她是死了吗?人死之后就是这种飘飘荡荡的感觉吗?她觉得新奇,可心中还留有太多不甘。对了她是怎么死的呀?
她努力想,拼命想,然后她脑中出现叁个人,一个只靠笑容就能暖到人心发烫的人,她的夫君——余大哥,还有
眸中的雾气突然间散尽,她愣愣的盯着逐渐清晰的棚顶,周身的疲累感一下全部朝她涌了上来,嗡鸣声突然在她耳中拉响,她皱起眉头。
“醒了。”已经简单穿好衣裳的余庆出现在女人的视线上方。
他脸上没有太多表情,但是捏住她手腕的叁指还是能让她感受到温柔,秀儿启唇刚想说话,喉咙却干涩的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从明日起我会给你配剂药,你每日晨起饭后按时喝,你的身体需要内滋外养,急不得,”他收回为她诊脉的手,“还有凡事不要郁结于心,病由心生这句话该听过吧。”
秀儿耳中听到的声音好像离得很远,但并不耽误她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她迟缓的点点头,望着余庆总觉得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他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超出她的预料,余庆好温柔的抱着她一起洗澡,更衣,最后虽然她是被余祥抱着睡的,可她整个人都晕陶陶的陷在雾里,总感觉这一切都是梦,也或者,她其实是真的死了?
烛火被吹熄了。
余祥的怀抱还是跟以往一样炙热,她眨眨眼,在男人紧贴在耳畔的呼吸声中慢慢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临近意识飘散前,她想,即便是死了,这一刻也算是幸福的了,只是,她好想余大哥——
一一三、红豆
月亮在云层中藏住了半张脸,秀儿望着空寂的庭院,心口好似也跟着一起寂寥起来。她在家中给自己找了一天的活儿,可即使再多也是会做完的,更何况家中本就没那么些需要她紧忙快干的活儿。自从进了余家,她就没再被人紧盯监督过,做多做少她的夫君们也从不在意更不催促,甚至哪怕她忘记不做,她的叁个夫君也从不曾念上半句,看见了,便挽起袖子自己就手做了。
烛火随风轻晃,她坐在厅中摆放的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本看了一半的书,心中空当让她更静不下心来,总是低头看上两眼就抬头看向门外。
今日的天空碧蓝清透了一天,充足而温暖的阳光将双目所及的一切都渡上光晕,本是一番祥和景象,却隐隐透着暴风雨欲来前的宁静。她待在家中不曾外出,自是不知道在余家村之外已经有很多险事发生,那让她以为离她还远的疫病,早已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近前。
余庆跟余祥一早就被人叫走了,在她还昏昏欲睡的时候听见有人在她耳边安抚说,今日医馆闭馆,前院的人全部遣散回家,家里一切都安排妥当,她只管照顾自己就好,大门他们会在外面锁上,有人敲门也不必理会。
等她终于消化了他们的嘱咐,那两兄弟人已经走了。她欲追,可身上赤裸,后穴里还有那东西插着,她就那么一顿,便已经来不及了。
他们一走,这诺大的宅院里突然就安静的可怕,时间也如静止一般。她纵然疲倦也没了睡意,忙赶紧起了。
那俩兄弟一走就是一天,她不由担心起来。这显然是村里出了事了,虽不敢肯定但她觉得八成是跟疫病相关,再想到前两日来家里找麻烦的两位族叔,秀儿拿着书也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以前他们都在前院忙碌的时候后院也是及其安静的,可远不会像现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