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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渴了吗?还是姐姐偏心,就想把这骚汁留着全给大哥?”余祥嘴上说着酸话,心里也有些不痛快,她全身上下总共那么几处淫媚的地方,偏都让大哥跟二哥分了,他越想越屈,也不是嫉妒两个哥哥什么的,就是觉得自己在秀儿这儿总占不得头筹,总感觉要被她排在最后,心中不甘。
秀儿自是不清楚他内心里的算盘,更不知道他跟余庆打赌输了,就觉得他今日太过奇怪,就好像以前她被弟妹缠着耍赖强要某物似的,要不到便委屈要哭,也不管那东西值不值得他们掉眼泪。
他是真有委屈了吧。秀儿心软,虽不知情由但也不想见着他难受。
余祥舔得越加急促,彻底湿透了的小嫩穴响起泞腻的淫乐声。秀儿正想着该怎么安慰他,下一秒就眼神迷离的被他狠吸阴蒂,骚穴内的媚肉也紧随其后尽数抽搐起来。
“啊......余祥......不要吸那么大力......呜......啊......好麻......”
“姐姐真是越来越浪了,我一亲你的骚阴蒂,小骚穴都绞出声,是不是想我继续把舌头塞进里面舔你的骚肉?”余祥太知道怎么逗玩她,眼下的白嫩小臀都开始颤,淫媚的小穴被他控制在极乐边缘,他用坚韧有力的舌尖频频碾压她的蒂珠,狠刮着那两片花肉卷着舌头猛刺入她的蜜穴中,更是坏心眼的使劲儿探入深处,媚肉被他挑拨的紧紧绞缩起来。
“余祥、余祥......太快了.......呜......要化了呀......啊......”秀儿伏于桌上,娇躯颤抖,贝齿轻咬红唇却还是挡不住那勾人的嘤泣之声。
“姐姐真要化了吗?化了也好,到时我把姐姐全吞到肚子里,让你再跑不到别处去。”余祥撤出被吸绞到发麻的舌头,压着那娇淫的小阴蒂使劲儿弹动,秀儿脑中还未消化他话中的独占之意,就被他用牙齿轻咬住那粒阴豆生生送向高潮。
一道晶莹蜜露自小骚穴里直直喷入余祥先一步做好准备的口中,他用嘴唇盖住她的整个穴口,在她娇淫不已的呻吟声里,用舌头顶着小穴把她操得哽咽出声。
“呜呜......余祥......求求你不要再舔了......啊......已经泄了......唔呜......”她的小屁股因痉挛而不停耸动,两条绷直脚背的脚丫也无规律的弹颤着。
舌头被抽缩的媚肉一下一下吸吮着,余祥咽尽了她外溢的全部淫液。
余庆不知饭厅里正上演靡乐情事,边拿发簪绾着湿发边信步朝饭厅里走,刚到门口,就被秀儿那一声浪叫引去视线。但见,他大哥稳坐上座,目不转睛的盯着秀儿趴伏桌上哭淫哆嗦。而秀儿现在也被情欲染沸,上身衣服不乱,下身裙子高高撩于后腰,撅着屁股露着嫩白的下身,余祥的脸全埋进她的腿心里,啧啧的吸的尽性。
他抬腿迈进饭厅走到桌前,在两人听见声音挑眉看过来,一人羞颤扭开俏脸的无声画面中,淡然至极也恰似要害般的道,“今晚是只就这一道菜呢,还是额外的点心?”
难得听到余庆一本正经的讲笑话,余福跟余祥看着他的脸齐齐喷笑出声,只有秀儿周身红透后背发凉,并不觉得他那些平静无比的话是在逗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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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怎么样?我说话算话吧~~~~~
一三七、第六感
余福笑过了,突然觉得余庆说的话不无道理,他家的娘子太甜了,每日不可或缺,又时常让人惦念。
余祥又伸着舌头在她的嫩穴里舔舐了一圈,秀儿才刚被他用舌操软了身子,穴中嫩肉尚在抽搐就再次被他专注勾舔,不禁将那媚肉挑拨的缩颤几下,酥酥麻麻的挤出了几滴透明的淫水。
“唔”秀儿忍着不敢再出声,就担心这屋里的叁个男人真不打算吃晚饭,然后把她当成餐点生吞活剥了。小骚穴被余祥用舌头翻搅出了水声,两片花肉随着他刮扫的舌苔不断开合翻飞,他贪婪的吸住显形的阴蒂,像要在那上面吮出痕迹一般大力狠吸,极烈的酸麻爽利瞬间将她的眼泪都逼了出来。
她难耐的扭摆嫩臀,两条腿都不知何时分的更开了。余家这叁个男人在性事上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见了她那无意识的骚模样鼠蹊处皆被勾出了一团火。
“放开她吧,先吃饭。”余庆抬手拍了拍余祥肩膀,若让他再这么玩下去,饭点过了不说,到时饿晕在她身上才是好笑了。
秀儿听见终于有人肯为她解围,简直想拜倒他跟前表示感激。
余祥又想到自己输了赌约,吸住秀儿的小阴蒂将那片嫩肉嘬的老长,直到极限才在她娇泣的浪叫声里猛松了口。
“啊呜呜”花唇与阴蒂回弹归位,秀儿浑身颤抖,险些又被他吮泄。
被加深了颜色的嫩肉还在哆嗦,叁个男人目光全落到了她水腻腻的腿心处,余福喉结快速起落,伸手扯着她的裙子将那片惑人的春色遮住。
余祥看见落在她脚踝处的亵裤,弯腰拾起。几人都保持了沉默,唯有那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里带了些微浊意。秀儿伏在桌上,娇颤着缓了好一会儿才那阵麻痒强忍下去。
“我、我去端饭。”秀儿的声音又软又哑,脚丫落了地才发现自己腰腿软的差点支撑不住,坐在她身后的余祥伸手扶住她的腰,这才免了她虚软后坐的危险。
“我陪姐姐去,大哥跟二哥先坐着歇歇。”余祥搂着她的腰站起身,他知道这时该让秀儿也坐下歇着,可刚刚才开了胃的少年更像护食的野犬,根本不想跟她分开哪怕片刻。
余祥便拥着她,俩人紧靠着一起出了饭厅拐去厨房方向。
余福目送他们走远后才看向落座的余庆,“你们今天在村里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余祥好端端的要说秀儿欺负了他?”
“他能有什么事。”余庆牵唇轻笑了一声,抓起他大哥的手腕替他诊脉,“倒是大哥,你以为我不让你跟秀儿交欢是随口说说的?”
“当然不是。我怎可能怀疑你的初衷。”余福先是稳住神色,后又无力为自己辩解道,“可我哪里忍得住?十几日不见,她又那般可人,你若真要阻我,怎不在汤药里加点儿虚阳花?”
“你都那么说了,虚阳花还能有用?”余庆摸他大哥脉象平稳,知他也不是胡来之人,该是心中有数的,“这两日大哥可好生歇着吧,也让秀儿养养精神。”
余福与他对视一眼,又心照不宣的各自调开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