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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也会吓到她吧?

“认识,是亲戚。”停顿了一下,谢剑白说,“不是兄弟。”

“哦……”虞惟疑惑道,“你们两个是亲戚,凌霄之前还说,我和他也是亲戚,那我和你也是亲戚吗?”

“不是。”

虞惟的问题愈发古怪刁钻,谢剑白也不知该如何解答,便只能转移话题,“今天晚上,不再吃些了吗?”

虞惟的注意力顿时被拉了回来。

其实她真的不太饿,这一个月在虞承衍的监督下,她定时定点地进食。虽然情绪总是被虞承衍打断,但肚子确实是吃饱了的。

她如今临门一脚便要突破至筑基期,又在觉醒时补足了力量,体质和精力都得到了质的飞跃,甚至都没有过去那么喜欢晒太阳睡懒觉了。

虞惟不饿,但也不想回去睡觉,她想了想,然后问道,“不喝血的话,可以再呆一会儿吗?”

“可以。”谢剑白说。

他们一起向着山林高处走去,虞惟满身的精力无处发泄,爬山爬得十分起劲儿,丝毫没有过去懒洋洋的样子。

来到山顶上,虞惟找了一块岩石坐了上去,她转过身,向着谢剑白招手。

晚上相见明明是谢剑白先挑的头,可是无所适从的似乎也是他。

万年以来,他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不是为了公务,也没有为了达成什么目的,只是想来便来了。

这份自由让谢剑白十分不适,甚至有一种莫名的负罪感。他深深知晓自己现在的行为没有丝毫意义,可还是不由自主地来到虞惟的身旁坐下。

虞惟的手撑着岩石,身体向后倾斜,漂亮的猫儿眼在月光下倒映着细碎的光芒。

“你要不要再摸摸我?”她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喔。”

她似乎总是这样生机勃勃的,像是一株好好长大的花朵,生命力顽强又外放,连头发丝都一晃一晃的,充满活力。

谢剑白注视着月光下的虞惟,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和头顶这一缕不安分的发丝,谢剑白鬼使神差般的伸出手,摸向她的头顶,将她的头发一点一点捋顺。

虞惟还没有这样被揉过脑袋,她不由得眯起眼睛,磕磕巴巴地说,“不是现在摸呀,我还、还没变回猫呢!”

她这样一说,谢剑白顿时将手抬了起来。

“抱歉。”他又这样说了。

谢剑白和虞承衍明明长得那么像,可真的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人。

虞惟其实被他摸头摸的很舒服,过去连她自己都下意识认为猫形和人形要分开,所以大家都喜欢摸她的猫形,确实从没有人这样摸过她的头发。

感觉和猫形时一样舒服呢?

于是,虞惟又眯起眼睛,她抬起下巴,用头顶去蹭谢剑白的手心。

谢剑白僵了一下,便又一点一点轻柔地摸起她的头发。

小猫妖可能是太舒服了,摸着摸着,谢剑白忽然感觉到手指间多了一个柔软又毛茸茸的触感,虞惟的猫耳顶着他的手,耳尖正好在指缝中探出头。

谢剑白真的是本能反应——他用手指轻轻地夹捏了一下猫耳的耳尖,虞惟顿时浑身都颤了起来。

手背一痛,皮肤上的三道爪痕瞬间充血,谢剑白抬起头,便看到小猫妖已经变回原形窜出去八丈远,湛蓝色的猫眼里尽是震惊。

它整只猫看起来有些发蒙,眼睛睁大得圆溜溜的,好像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猫猫:一整个弹射起飞

·

我本来想写的是两个小学鸡纯情搞对象,可是一写起来就莫名变成干柴碰烈火随时可能瑟瑟的感觉了,怎会如此(躺平)

第45章

隔日,再和父母碰面的时候,虞承衍便感觉二人之间的氛围似乎怪怪的。

因为有饭票属性的加成,平日里虞惟很喜欢和谢剑白坐得近一些,经常需要虞承衍监督他们之间的距离。可是今天,虞惟竟然罕见地自觉和谢剑白拉开距离,没有贴一块。

“你们俩怎么了?”虞承衍一边把早饭端上来,一边有些莫名其妙地问。

他在虞惟身边坐下,二人一起对着谢剑白,顿时有一种多对少的感觉。

虞惟拿起筷子,别别扭扭地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端起碗吃饭。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种感觉很怪,麻麻的,像是一道闪电直接从耳尖劈过身体,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战栗。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反正和谢剑白脱不了干系!

虞惟一看到谢剑白,就不由想起昨晚触电般的感觉,顿时心有戚戚地拉开距离。

她一心想忘记那种感觉,偏偏虞承衍一直好奇地追问,虞惟干脆将一块花卷塞进他的嘴里。

“好好吃饭。”她将自己从话本里看到的知识临时套用,一本正经地说,“食不言寝不语,不许说话。”

虞承衍咬着花卷,他看看谢剑白,又看看虞惟,好奇心已经快溢出来了,偏偏二人都不说话,他也只能跟着安静地吃东西,只有目光还在闪烁着求知的光芒,时不时偷看他们。

如今他和虞惟同样吃一日三餐,二人这边吃早餐,便显得坐在对面的谢剑白格格不入,他面前的桌子上空空如也,什么食物都没放。

谢剑白垂着眸子,一动不动地坐着,好似一尊没有情感的神佛之像。

虞惟本来心里有点小小的别扭,倒不是因为这件事生气,而是因为她过去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以前她被寝舍的其他女修们撸毛的时候,偶尔也会碰到耳朵,顺手捏一捏也没什么感觉,她自己都没印象。

可谁晓得到了谢剑白这里,一切便天翻地覆了,虞惟有点无措,导致一时对谢剑白的感官也有些复杂。

她本来想多躲男人一段时间,不跟他说话的。

可是谢剑白这家伙长相太优越,看着他这张冷峻而没有表情的冰山脸,虞惟便总是会想起他们私下吸血时他的样子,让她心痒痒。

小猫妖也说不好那是什么感觉,反正一看到他面无表情严肃的样子,她就总想打破那层冷硬。

想了想,虞惟将装着四块桂花糕的盘子推向谢剑白的面前。

“你也吃点嘛。”她说。

谢剑白微怔,他有些讶异地抬起头,似乎没想到虞惟竟然会主动搭话。

桂花糕和谢剑白,是一个看着名字就感觉完完全全不搭配的组合。

虞承衍咽下口中的花卷,他解围道,“阿惟,他不吃东西的。”

“你刚开始也不吃东西呀,现在不是也吃的很开心吗?”虞惟收回手,她理直气壮地说。

虞承衍不由苦笑,他和他爹比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他记忆里只看过谢剑白做饭,但从来没有见他吃过。

而且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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