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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待客的屋子前停下:“阿姐,你和森首领在此等待,长老们到来还需要时间。”
五条情扯出笑容:“知道了。”
人一走,五条情脸立刻拉了下来。
“那些老不死的东西排场可真大。”
等他们?他们算老几。
五条情径直走出房间,门口站着两个人,见五条情要出去表情严肃道:“长老们一会就到,请等待片刻。”
森鸥外手指敲了敲桌子,广津柳浪和芥川龙之介同时拿出了枪,黑漆漆的枪口抵在了他们头上。
森鸥外笑的友善:“现在,能离开了吗?”
门口的人识相的让开了路。
五条情理了下他有些皱的衣摆,挽住了他的手臂:“森首领,这一手很帅嘛。”
“多谢夸奖。”
太宰治跟在身后,撇嘴“切”了一声。
五条宅院很大,分出了好几个区域,有训练的训练场,有专门存放咒具和
符咒的仓库,还有贴着符咒专门圈养咒灵的地方。
五条家的训练很严苛,每年还会进行考核,排名靠前的才能进入“禅”组织获得更多的资源。
而排名靠末的则是进入普通的“护卫队”,最末的是一些没有咒力,负责打杂和被“禅”组织成员驱使的“下末队伍”。
阶级分明,斗争残酷。
整个五条宅院内部的气氛都十分压抑,走廊上遇到的人步履匆匆,瘫着一张脸快速掠过,赶赴下一个训练场地。
没有说话声,没有吵闹声,更没有笑声。
五条情看了眼五条悟发来的消息。
“哥哥在暗室,我们去和他汇合。”
一行人慢悠悠地走在五条宅院中,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动态很快就传到了五条镜那里。
他坐在主位上,下位坐着几个年纪,头发花白的长老。
有人嗤笑一声:“一样的不讲规矩,不愧是兄妹。”
又有人道:“他们兄妹二人不讲规矩不是早就知道的事吗?”
坐在五条镜下方的人年纪稍大,脸上长着皱纹,白色的眉毛往下垂着,一派威严。他问道:“镜,你见到港口Mafia的首领了吗?”
五条镜颔首:“见到了,他带了四个人来,看样子应该都是异能者。”
“港口Mafia首领敢带四个人就出行,那四个人想必不是什么善茬。”
有人附和道:“从打探来的消息看,这位港口Mafia的首领惜命得很,身边就算只有四个人都不可小觑。更何况,还有五条情这个疯女人在……”
他声音渐小,看到了五条镜下方五条胜的脸色不好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五条情当年离开五条家时,杀了几个长老,其中就有五条胜关系亲密的亲生弟弟。
梁子早就结下来了,五条情离开后,他也派了不少人去刺杀五条情,皆失败无功而返。
五条镜:“五条情若真的和港口Mafia联合起来,五条悟身后的助力就更大了,我们想有活路的机会就小了。”
“五条实甫那边有什么动作?”
五条镜:“大伯父想来跟我们看法一样,绝对不能让五条情和森鸥外的关系继续下去。”
五条胜抿了口茶,表情说不上好:“五条实甫那个老狐狸不会轻易出头,想必正想着怎么撺掇我们冲在前面。”
五条镜和同样觊觎家主之位的伯父五条实甫暗中有过不小的交锋,有输有赢,几乎是对半分。
“大伯父不知和五条修达成了什么协议,两人有了合作。”
“当年若不是五条修好运有了个神子当儿子,家主还轮不到他做。现如今他是什么下场?被亲子囚禁在了暗室,不见天日。”
五条胜讥讽了句:“神子不愧是神子啊。”
话他们也只敢暗中说说。
毕竟这五条家上下,没人挨的住五条悟一拳。
五条镜眼中露出浓烈的嫉妒。
五条悟生下来就是特殊,拥有“六眼”继承了五条家最强的术式——无下限。
而他,同样继承了无下限术式,但却因为没有“六眼”,根本无法释放咒式。
这让五条镜更加的憎恨五条家这位特殊的神子,想将他从高高在上的地方拽下来,狠狠的坠到泥地之中。
凭什么也能地位特殊,高坐在云端,俯瞰所有人?
五条镜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我记得当年大伯父就暗中让人提出为了血脉的纯净让五条情和五条悟结合。”
五条胜:“你是想借这个离间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只要稍加引导,挑拨森鸥外,然后暗中将事情推到五条实甫那里,毕竟
当年是他的人提出了这件事。”
五条胜思索道:“应该可行。不过明面上我们却不能做什么,毕竟港口Mafia不是好招惹的,轻易不要与之为敌。”
五条镜:“我没有这么愚蠢,就看五条实甫那边的动作了。”
……
五条实甫把玩着手里的烟杆,听到五条情的动态冷不丁的笑了起来。
“我的这两个侄子、侄女真是一模一样的嚣张。”
下属:“他们现在正前往暗室,五条家主也在。”
五条实甫不在意道:“孩子去看父亲很正常。”
跪坐在他身侧的年轻女人低声道:“您真的打算和五条修合作吗?”
五条实甫露出不屑的表情:“我那弟弟一贯没脑子又懦弱还看不清形式。我只是哄着他给我的侄子侄女找点麻烦而已。我才没那么蠢明面上和港口Mafia过不去,瞧我另一个好侄子不也没有动作吗?”
五条实甫丢下手中的烟杆,滚烫烟灰溅到年轻女人的手背上,她却一声不吭,默默的将地上的烟杆捡了起来。
五条实甫冷笑一声:“指不定在想着怎么算计我,我倒要看看小崽子默不作声弄出了什么阴谋诡计。”
年轻女人不再说话,垂眸跪坐在侧边面色冷淡。
五条实甫低头看了她一眼,手掌托着她的侧脸强迫她抬头:“我记得你父亲就是死在了五条情手里。”
女人睫毛下垂颤了颤,低低回了句:“是。”
五条实甫笑道:“破坏五条情和森鸥外关系的事交给你做,做的到吗?”
女人轻笑了一声:“并不是难事。”
她可不信,一个□□的首领会是什么洁身自好的专一男人。
五条实甫:“看来你很自信,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了。”
年轻女人起身,行动间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
她应道:“全听您的。”
……
暗室在佛阁下方。
穿过黑暗的走廊一路向下。
阴凉的风时不时吹来,即使走廊两旁亮着暖意的光,依旧驱散不了寒冷。
“五条悟!当初你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