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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锋没有解释是操哪儿,毕竟不是第一次了。他从一开始就没在解白面前遮掩过自己的不正常——一个曾经被操烂的男人,现在就喜欢从肛门得到快感。
穴口的肉是松软的,稍微戳一下,就能感觉到粘腻的液体要往外流。他应该是仔细地清洗和润滑过,说不定在灌肠的间隙里,还抽了好几根烟。不然怎么会烟味这么重。
进入两个指节之后,厉锋叹了一声,皱着眉说:“行了,停下。”
没有经验的解白不知道那里就是男人的前列腺。她不知所措地停住,然后看厉锋拱着腰,自发地寻找乐子。他夹得很紧,自己掰开臀肉,露出穴口靡红的肠肉。
这是过度使用的象征,前几年里,还被医生警告过一次。那时他压力大,瘾也大,不含着点什么东西,晚上根本睡不着觉。
未必是男人的鸡巴——他其实没多喜欢男人,毕竟是异性恋,少年时代的春梦里,都在和曼妙的姑娘纠缠。现在这个姑娘的模版里隐约套上了解白的样貌。小脸尖下巴,睫毛低垂模样乖巧,像三月桃花一样漂亮。
手也比自己的细嫩,没有粗糙的茧子。力气小下手轻,所以自然而然地显得温柔。
厉锋闭着眼睛,喘了一阵,让解白的指尖抵在敏感点上,哑着嗓子又说:“给老子揉揉,就那儿,顺时针画圈,我没说你就别停。”
解白揉了一下之后,他的反应却激烈极了。腰颤起来,大腿肌肉绷紧。解白忐忑起来,小声问他:“厉锋?”
厉锋嗓音像是浸在海里,沙得不像话:“再叫几声。”
于是解白就知道这也成了助兴的一部分,抿了抿嘴唇,不太情愿开口。
厉锋也不强迫她,只低喘着享受。放在枕头上的性器早湿得一塌糊涂,整个人都被揉得要舒服化了。高潮也来得漫长,是一点点堆上去的。他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声音,最巅峰的一瞬延长到好几秒,厉锋几乎爽到灵魂出窍,眼前一片白光。
这一波快感慢慢过去,他出了一身汗,腿根近乎酸胀地痉挛着。解白还在揉弄,厉锋没说她就不敢停,又傻又认真,简直乖死了。
直到最后几滴精液都被按出来之后,厉锋才懒洋洋地喊停:“够了。”
解白抽出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指尖被润滑液稍微泡皱了,却没什么别的东西。厉锋被她的反应气笑了,哑声说:“你在怕什么?老子洗得那么干净。”
解白怕他凶,但嗓音还是糯糯的:“对不起。”
厉锋喘了口气,用毛巾擦干净身下的痕迹,翻过身,对解白招手:“离我近点。”
他眉心还残留着竖纹,看起来不耐烦极了。解白挪过去,又被厉锋一把拉着,坐倒在床边。男人捧着她辛苦了半天的手指,也不嫌脏,一口含在嘴里吮着。
解白心跳快了半拍,脸不自觉地发烫。她忽然意识到,原来被人舔弄指尖是这样的感觉。
厉锋抬眼望她,解白手指微微缩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又成了一只猎物。
连指缝里的粘腻都清理干净之后,厉锋才放开解白,似笑非笑地说:“你的手是怎么长的?揉得老子舒服死了。”
纾解完欲望之后,厉锋精神百倍,拿起浴巾要去冲澡。
解白又洗了一遍手,咩咩在她腿边咪唔咪唔地磨蹭。她把猫咪抱起来,软软地跟它说话:“别闹。”
咩咩伸出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她的手。猫舌头带刺,跟之前的触感完全不同。解白痒痒的,噗嗤笑出声。
一笑手就松了,咩咩从她怀里跳出去,继续窝在地上舔自己的毛。
窗外蝉声鼓噪。隔着墙,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停了。在厉锋走出来之前,解白心里慌乱,连忙躲进自己的房间里。
主人去到哪儿,咩咩就跟到哪儿。小猫长得瘦,从门缝里硬是挤进来。在浴室门被拉开的同时,解白轻轻关上自己的房门。
从小只接受过正统性教育的女孩儿不能理解许多事情,她缩在飘窗上,抱着自己的腿。咩咩占着飘窗的另一边,呼噜呼噜地舔毛。
解白轻轻碰了它一下,苦恼地问:“咩咩,他是不是不明白,这种事情严格来说,其实都算强奸啊?”
鸳鸯眼的小白猫咪地叫了起来。
“他这人真奇怪。”
解白脸颊通红,小小声抱怨道。
6 仲夏夜
言情/原创/男女/现代/中H/正剧/H有/温情
清水标章:no
不忙的时候,厉锋生活相当规律。每天早起健身,冲完澡去公司处理事情。有时傍晚回来,但也有好几次,深夜才带着一身酒气打开家门。
那时解白睡前口渴,恰好去厨房给自己倒水。厉锋跟她在过道上碰面,身上萦绕着一股呛人的烟味。
男人皱着眉,在她脸上扫视一圈。解白怕他又要做什么,于是低下头让路,小声说:“我先睡觉了,晚安。”
厉锋点了一下头,转身走进自己房里。
解白常庆幸自己不用跟厉锋同床共枕——假若有一个侵略性这么强的男人躺在身边,她可能会睡不着觉。也许厉锋也是这样想的,他们谁都没打算把私人空间分割给对方。
解昌没有再打电话过来。倒是詹文君跟女儿说了说他的近况:
“你爸去M城了,跟着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据说在那边有个不错的项目,可以分一杯羹,运气好能让公司起死回生。唉,白白,我总觉得这事不怎么靠谱。”
生意场上的事情,解白参与得少。她很轻地嗯了一声。
詹文君这段时间憔悴而忧虑。她当了大半辈子的菟丝花,早就失去了对丈夫,以及对外界事物的掌控能力。
十几年来,她将一切爱都寄托在女儿身上,却因为眼界和性格的关系,将解白养得跟自己一样天真软弱。在解白被厉锋强娶之后,詹文君常从梦魇中惊醒,仿佛看到上一代的悲剧在女儿身上延续。
她已经不敢再问解白过得好不好,只强打精神说,再过一个多星期就开学了,不论如何,学业不能落下。
“我明白的。”解白说。
脚边的咩咩眯着鸳鸯眼,懒洋洋附和了一声。
詹文君听到猫叫,怔了一下,半晌没开口。
她忽然意识到,这段时间里,女儿提起绵绵的频率,已经减少了许多。看来那只厉锋送的猫,正在逐渐侵占着绵绵在解白心里的地位。
……
厉锋依旧没把钥匙给解白。
他骨子里控制欲强,不能容忍自己忙完之后,却发现解白不在家里。解白像是他的小宠物,就应该乖乖的,随叫随到。
厉锋知道自己不算干净,心黑手黑,连身体也被操透了。假如不小心把解白放出去,好端端的漂亮姑娘,一旦有了别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