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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渝在脑子里开了趟车。

开完车,柏渝又骤然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他竟然在脑子里,把他的好兄弟这样,那样了!羞耻,惭愧,还有自我鄙夷瞬间占据了整个脑子。

柏渝顶着红彤彤的耳朵,一头栽进了了被子里。

他边告诉自己,等会儿绝对要给陆子期道歉,边不由自主的嗅闻被子,嗯,这种冷香真好闻……等等!这个冷香,好像并不是陆子期买的香水,而是陆子期的信息素!

陆子期的信息素,和他梦中情O信息素的味道,一模一样!

陆子期穿着柏渝的睡衣出来的时候,迎面对上了这只大狗勾亮晶晶的眼睛。他惊了一下,这傻狗该不会想问刚才生理反应的事儿吧?

陆子期脑子转得飞快,考虑着柏渝会问什么问题,同时还在心里极快对那些问题给予回答。

却没想,柏渝开口就是一句:“陆子期!你的信息素,跟我梦中情O的信息素一模一样!”

陆子期心跳如雷,擦头发的手也停了下来。

终于发现了。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柏渝,想着柏渝这个表情,该不会想让他做老婆。不可否认,如果柏渝讲这话,他很难拒绝。可是柏渝一看就没开窍,答应的话,真的好吗?但不答应,这傻狗勾会哭吧?

陆子期还未想到完全之策时,柏渝嘿嘿一笑,说:“陆子期!你是不是也觉得好巧啊?!我的梦中情O,信息素竟然跟你一驭栖模一样哎!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就连信息素都符合我的喜好!”

陆子期:“……”

陆子期压下心底那点失望,继续擦拭头发,同时面无表情的说:“柏渝,还记得三千米长跑前,我们打得赌吗?”

刚才还笑呵呵的柏渝,整个人都僵住了。

三千米长跑,他要是赢了,陆子期就给他写一个月作业。但若他输了,就得给陆子期写一个月作业!

陆子期面无表情的说:“上次,我们赌老杨不让你迟到早退的事儿,我输给你了,得帮你写一个月作业。我已经写了一周了,原本还得帮你写三周,不过这一次,你输了,得帮我写一个月。输赢相抵,柏渝,也就是说,你得帮我写一周的作业。”

“正好,你今天睡了挺长时间的,现在也不困了,那就开始写作业吧。”

柏渝:“!”

痛苦面具.jpg

柏渝可不敢赖账,但真翻出作业本,开始看数学题时,他才看了一道题,就趴下来。

不但趴下来了,还委屈巴巴的喊:“我不行了,我不干了,呜呜呜——”

陆子期单手捏住了柏渝的下颌骨,问:“是哪个打赌的时候,说输了的话,绝对不会哭的?”

两眼泪汪汪的柏渝:“我没哭,我就是,就是……”

一般来讲,柏渝会说什么眼睛里进水了,什么脑袋里的水从眼睛里晃荡出来了。这一次,柏渝扑抱住陆子期的腰,埋头于其腰腹间,呜呜呜道:“陆子期,对不起,数学题太难了,我做不出来!”

“你换一个要求好不好?”

因这大狗勾不开窍,而忍不住把人欺负哭了的陆子期点到为止,他随口问:“你想我换什么要求?”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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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换个什么要求呢?

柏渝抓耳挠腮, 十来分钟,换了不下十种姿势,尽显其苦恼。

直至吹风机的呜呜声停下来时, 他一锤掌心,兴奋的说:“我知道了!”

“陆子期, 不如就罚我每天咬你,给你做临时标记吧!”

“啊, 对了,陆子期, 咱们也别搞什么抵债了。我给你咬一个月,你继续帮我写一个月作业呗!嘿嘿嘿。”

讲完,柏渝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天才!不然怎么会想出这种完美无缺的要求呢?!

陆子期为了不麻烦他, 一直忍耐着Omega信息素外泄带来的痛苦, 现在他愿赌服输, 每天都给陆子期做临时标记,陆子期就不需要忍耐了!

其次, 这种要求, 他做得到啊!比写作业什么的, 简单多了。

正在卷吹风机电线的陆子期:“……”

亏得陆子期了解柏渝,要换个人听了这要求,铁定得认为柏渝在耍流氓。

陆子期弹了一下柏渝的脑门, 说:“我并不需要每天都被临时标记,今天情况——”

特殊两个字还没讲出来, 陆子期就被柏渝捂住了嘴巴。

柏渝瞪着圆润的狗勾眼, 严肃的说:“不, 你需要。”

“陆子期, 你不需要忍着, 也不要觉得麻烦我。我跟你打赌输了,愿赌服输,你就大胆的使用我吧!”

那语气,好似让陆子期别觉得不好意思,大胆的嫖他一样。

陆子期:“……”

连续一个月,每天都让柏渝给他做临时标记,肯定是不行的。

这样他们信息素长期交融在一起,柏渝指不定把AO信息素的吸引当做喜欢。

可是,要是拒绝的话,会很麻烦啊。

这只大狗勾会很低迷,很丧气,甚至会吧嗒吧嗒掉眼泪。指不定还认为陆子期不把他当好兄弟,宁可强忍着Omega信息素的折腾,都不愿意让他帮忙。

考虑了不到三秒,陆子期说:“这样吧,你愿赌服输,得帮我做三十次临时标记,但每次标记时间,由我定。行吗?”

蓄意拉长每次临时标记的时间,大概能降低信息素的吸引吧?

柏渝不知陆子期所顾虑的事儿,他一听陆子期同意了,立马从书桌前离开,往床上扑,同时喊:“好耶!不用写作业了!”

大狗勾趴在枕头上,对着陆子期露出如阳光一样温暖的笑 ,说:“陆子期,太好了,对吧?”

陆子期一愣。隔了数秒,他才反应过来柏渝在说什么。

——太好了,你不用再忍耐了。

陆子期看着柏渝,心想:明明啊,是个不开窍的单细胞,却总喜欢在人不设防的时候,或戳,或捏,或……亲,别人的心脏。

现在是这样,小时候也是这样。

也是想到了柏渝七八岁时候的事了,陆子期唇线不由自主的上扬。

他说:“嗯。”

话音刚落,柏渝就从床的另一边,滚到了陆子期腿边,睁着圆润的狗勾眼,巴巴问:“陆子期,可以出去吃宵夜吗?我好饿。”

陆子期:“……”

·

星期六,冰场。

完全没有易感期遗留症的柏渝,兴奋的在做热身运动。

边蹦蹦跳跳,边跟陆子期叽里呱啦的说自己要开始学的短节目。

正意图跟陆子期打赌,说自己滑几次就能学会的时候,表情有点奇怪的恒子行,完全不看路的撞到了柏渝。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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