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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承运无语的要解释,却被柏渝当做冥顽不灵,就不离开。
忧心陆子期的柏渝,二话不说,直接一拳头砸过去,还把人拖进冰场,压在冰面上打。
边锤人,边说:“快点!快点从我的陆子期身体里离开!”
社畜姜承运:“……不是,柏渝,柏渝,祖宗!别打了,我他妈是陆子期的——”
话还没讲完,从医院回来的,穿着女装的陆子期来了。
他瞧见被柏渝摁着地上锤的姜承运,愣了一下,问:“二哥?你怎么来了?”
左右格挡柏渝拳头的姜承运欲哭无泪,说:“老子应你所求,给你来送饭的,你忘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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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锤错人了的柏渝, 挠了挠脸,想给姜承运道歉,也想让姜承运打回来。
但道歉的话还没讲出口呢, 姜承运就哈哈嘲笑起陆子期穿女装了。
离了集团的姜承运,完全没有精英样儿, 他捧腹大笑,还在冰上打滚, 说:“子期,你怕不是想要把我笑死吧?你一大老爷们儿, 长得还这么凶,竟然穿女装,还是这种长裙, 也太搞笑了吧?!”
柏渝当场垮了个批脸, 也不去扶姜承运, 他三步做两步,护在陆子期跟前, 说:“陆子期长得一点也不凶!他长得相当好看!这个裙子, 陆子期穿得也非常合适!又高又冷, 我就喜欢这样的!”
姜承运的笑声被狗粮噎到,他从冰上爬起来,拎起他带来的大饭盒, 异常悲愤道:“我他妈就不该来!”
好不容易有那么几个小时,不用做社畜了, 结果转眼间他做了狗!
这狗粮, 他不吃!他宁愿回集团做社畜!
“二哥, ”陆子期冷不丁叫住了姜承运, 在其转身, 冷锐的三白眼里显露几分期待时,指着大饭盒说,“老食肆的饭菜留下,你就可以随意了。”
姜承运气得骂脏话,旁边的傅一鸣嗤笑了一声,心骂:傻逼。
傅医生嘴毒腹黑,但面上还是端庄君子,斯文禁欲那一挂。
在察觉有人笑他,而不爽转头时,傅一鸣跟陆子期,以及柏渝打了声招呼,说:“我先走了。”
讲完就走,完全没多看姜承运一眼。这让姜承运不由怀疑,刚才……听岔了?
不论姜承运怎么想,傅一鸣都不感兴趣。现如今,柏渝的饲养员回来了,他此刻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回家躺着睡觉。
倒是超记仇的姜承运,盯着傅一鸣的背影,跟陆子期说:“子期,这个人是谁?什么来头?有电话吗?没电话,给微信也行?我怀疑他嗤我!”
正准备和柏渝一起吃午饭的陆子期,没搭理姜承运,专心致志的摆饭。
倒是柏渝,本就因姜承运嘲笑陆子期而不喜欢他,现在瞧着姜承运一副要找小傅哥算账的样子,他立马说:“小傅哥绝不可能嗤你,他对你这样喜欢嘲笑别人,说别人坏话的人,丁点兴趣都没有。对没有兴趣的人,小傅哥看都懒得看一眼。”
姜承运一锤掌心,说:“我懂了,他对我感兴趣,所以嗤我,意图吸引我的兴趣!哼,男人,真有手段!”
讲完,风风火火的跑出去打电话,要助理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去给他调查柏渝嘴里的小傅哥。
柏渝瞪大眼睛,他明明说的是,小傅哥对姜承运没有兴趣,所以根本不会嗤姜承运!
他意图追上去,据理力争。
但被陆子期逮住了。
陆子期摁着他吃饭,并说:“别搭理姜承运,他小时候做错了选择,打小就开始做社畜,人都给整变态了,臆想症很严重。”
原本还对姜承运非常不喜的柏渝,顿生同情心,说:“小傅哥好像还修过心理学,他去找小傅哥,说不定还能治治臆想症。”
讲完,便不再费心思在姜承运和傅一鸣身上了,转头边吃边问陆子期:“爷爷跟你讲了什么呀,陆子期?”
陆子期顿了顿,答非所问:“柏渝,下周去B市参加比赛,你可以,自己跟着恒教练去吗?”
柏渝顿住了,刚加起来的五花肉也掉回了饭碗里。
他圆润的狗勾眼里,闪烁泪光。
“陆子期,你、你不跟我一起去吗?”柏渝眼泪眼看着就要掉下了,可怜巴巴的问,“为什么啊?”
陆子期一见他哭,当即丢了碗筷,边给他擦眼泪,边说:“我胡扯的,我当然是跟你一起去。”
话音刚落,陆子期就被柏渝紧紧抱住了。
大狗勾埋头于陆子期的肩颈,有点生气的咬了陆子期的肩颈。咬得有点重,陆子期都不由闷哼出声。
以前咬了陆子期后颈腺体,都会心疼的舔一舔,这一次,柏渝却没有做这种事,而是难得凶巴巴的说:“陆子期,你以后再胡扯,我就咬你,像这次一样狠!”
陆子期低头,蹭了蹭柏渝的侧脸,低语:“这哪里狠了?柏渝,狠点咬,最起码得见血,你只是留下一个牙印而已,还不如标记我时凶狠呢!”
柏渝抬手捂住了陆子期的嘴,凶巴巴的说:“我说这咬得狠,就是狠!你不准讲话!”
陆子期亲了亲柏渝的掌心,目光温柔又灼热。他很清楚,柏渝是舍不得咬见血。
“陆子期,就算你这样亲我,讨好我,你再胡扯的话,我还是会生气,然后狠狠咬你哦!”柏渝边说,边做了个猛虎咆哮的样儿,发出嗷呜的声音。
警告完,柏渝也没继续干饭,而是盯看着陆子期,问:“陆子期,你刚才为什么要胡扯啊?你、你是不是有一点,就那么一点点,不想陪我啊?是因为有什么其他事吗?”
陆子期一怔,有些愕然的看着柏渝。他的柏渝,以前天真热忱,想得很少,压根不会患得患失。
现在察觉到柏渝对他的患得患失,陆子期不觉有半分自得,反而对让柏渝患得患失的自己,颇为不满。
陆子期斟酌数秒,决定将自己所考虑的事讲给柏渝听。
他不需要柏渝帮忙思考出什么好路子,他只是想告诉柏渝,不再让柏渝有半分不安了。
“柏渝,你爷爷身体不太好了,你是知道的吧?”陆子期将这个残酷的事儿,拽上明面,说,“我原想,你去参加比赛,我替你陪着柏爷爷,若有什么万一时,跟你开个视屏,让你看看柏爷爷。”
今天,陆子期被柏英锐留在医院,听了柏爷爷很多嘱咐。
柏爷爷知晓自己时日无多的,将和柏渝相关的事儿,都交托给了陆子期。
陆子期年纪不大,但柏英锐唯一能嘱托的人,只有他了。
只有陆子期,真心诚意的喜欢着柏渝,和柏英锐一样,护着柏渝。像柏天明和柏晴,纵使在血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