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4
玉进屋来便正襟危坐,目光微垂没看女儿的林璋,此时视线正悄然落在少女娇笑的小脸儿上。
见她喜笑颜开的小脸儿,林璋佯作淡漠的眉头微敛,神色越发冷峻。
男女大防还是要守的
她一个闺中少女对外男如此欢喜,这成何体统?真真是离经叛道,毫无规矩。
“我看呐,延儿可不是专程顺道来看我和你爹的,分明是特意来看未婚妻的……”周氏眉开眼笑,故意促狭。
听得母亲如此打趣,林玉暂时放下父亲与她的那通子事儿。
脑海中不由想起那时从外祖家离开的时候,表哥背着人搂着她,小心翼翼地亲了她的额头,说很快来看她。
想到表哥轻柔又深情的亲吻,少女白皙脸颊不由染了一层薄薄红霞,那颦首间的娇羞恰是世间最美的胭脂。
“娘!”
林玉红着脸儿撒娇。
“难道不是么?哎哟,玉儿小脸这般红,可是害羞了?你表哥又不是外人,来年你便及笄,你们的婚事也该提上议程了。”
说道婚事,周氏顺道侧目看向一侧的夫君。
“是不是啊?老爷?”
延儿是她姐姐的孩子,姐姐命苦早去,自他父亲娶了继室,他一个先嫡子着实受了不少委屈。
老爷子怜惜外孙故而将外孙带回家小住,后来这孩子几乎年年都在外祖父家住,算是她爹亲手养大的外孙。
那时老爷还在滕州做官,滕州与兰州颇近,故而她时常邀程延来家里与几个小子玩,
连带着玉儿与他的婚事也是众人见他少与女孩子玩耍,但他偏偏自小只与玉儿亲热,护着玉儿容不得她被人欺负,也是后来回娘家母亲提起,她才同意了这门亲上加亲的婚事。
一是怜惜侄儿自小没有母亲,与她不生分,拿她这个姨母当娘。
二来他性子纯挚,确实待玉儿自小不同。
老爷以前也中意得很,觉得程延有志气,不失男儿气概,能文会武前程定然不错,最难能可贵的是程延自小格外心疼玉儿,是个贤婿。
本以为老爷自是随声附和,却不想他竟皱眉敛目,掷地有声:“即便程延是玉儿的未婚夫,可他与玉儿如今不再是七岁小儿,男女大防还是得守的,夫人还是莫要这般将两人联系一起玩笑。”
周氏一听,笑意渐失,忙敛起喜色。
看了看端肃皱眉的夫君,见他刚才之言不像是随口之说,不由叹息,自己倒是忘了他向来规矩方正,威严得紧。
“哎,也是,也是,妾身倒是一时高兴忘了些规矩。”周氏讪笑应道,连忙倒了杯茶递到小几对面。
“不喝了,我去上值。”
林璋却是未曾看那杯白瓷清茶,豁然起身,一甩衣袖,便欲离开。
“可……老爷您还未用食呢,用完饭食再去也不迟。”
正好琥珀带着一袭小丫鬟端着食盒进来,周氏起身关心道。
“我去衙上吃。”
说罢,余光瞥了一眼周氏身旁的怔忪少女,不再停留,大步离去。
一旁原被母亲说得脸上一朵浅色云霞的林玉,此时脸上热度逐渐消散。
看着父亲渐行渐远的高瘦背影,少女嘴角勾起,清亮的眸儿若有所思。
女儿在他身下被肏哭的模样……
正院的那几刻滋味煎熬又难受。
避过女儿匆匆上值的林璋整日心神不宁,精力分散,无心公事。
一面浮现娇娇女儿在他身下被肏哭的模样,一面又想到提起程延,她娇羞的脸儿,可真教人恼。
临近下值,赵同知上前。
“大人,又到了每年各县州成绩考核,这……”
赵同知乃副五品知府副职,与林璋一起共事也有五六年之久,自是知道林知府为人严瑾正派,向来巡县都是亲力亲为,少让他代巡。
虽说下县考核巡视,仅仅只是去临近几个要紧的县走个过程。
可今年难民颇多,北面动荡不停,牧州省临北,豫州、兖州、丰州毗邻北面,自北而下的难民皆是逃往他们这几州。
大人又许了接收难民一事,也不知豫州下县各处情况到底如何,有无人昧着官绩,将那些难民闹事给掩下去了?
赵同知心中忐忑,好不容易即将熬出了林璋升任,不日便要去往江南,他便是最有可能接任豫州知府一职的人。
若是林璋让他替其下巡考察,那各县情况不知深浅,若是遇到途中遇到难民闹事,想想便是提心吊胆得紧。
林璋听罢,倒是没有立刻回复。
面上虽平静淡漠,那眼神却微微凝滞,心神显然不在此处。
眼前不由地滑过少女的容颜
早晨父女二人相隔不过几尺,他却根本未曾有勇气看她。
既怕她因昨夜那场疯事而贪图父女干穴的激欢,胆大包天又来招惹他,又怕她因那‘最后一次’的缘由而与他划分的干干净净。
心中不时审问自己,到底想要如何?
他又到底该以何等态度面对与自己肏过穴的娇娇女儿。
若以为父姿态,然他昨夜越往天明,肏弄得越是疯狂,那些激烈的肏穴之行确确实实早已不局限于所谓的最后一次的缘由。
内心深处想要狠狠肏她,重重爱她的不可告人的隐秘之情,探出了头又怎可能再任他把持,听话地收压?
若放任那些无可见天的爱欲,顺了她爱慕之心,与她行那欢事。可他偏却是她亲生父亲,又如何能惘顾世俗看法,任她喜欢,与她情情爱爱?
他一男子尚且不言,若是父女乱伦的事迹败露,她一届女儿之身,在这贞洁为重,纲常为天的世道如何能活?
林璋真真是拿不准对女儿该如何是好。
思来想去,也唯有避而不见为之好。
待那些衍生的难言之情慢慢冷寂,待他忘却昨夜那一场激昂之欢,恢复如常。
届时她不再好奇,他也能将那些父女情事当作一场春梦。
下县审查考核许要半月之久,倒正是个时机。
在林璋出神这刻,一旁弓着腰的赵同知如丧考妣,脸色越发难看。
难道这次林大人竟也顾及动荡之事,为保全自己就任江南巡抚,而推他去考察?
等待答案的这点儿时间,赵同知只觉自己似死了半条命,好似听到了林大人开口?
赵同知眨巴着眼儿,不由确认一番:“林,林大人?”
“考察之事本就是知府分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