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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爽,为了缓那被深窄狭小的宫口咬得毫不松口的大龟头,不待她作出反应,便一把紧搂住她挣扎的腰肢,胯腹后退了半寸,随即狠绝无情地重重顶入。
誓要把那咬人的宫口调教得服帖一般,迫使它习惯大肉棒的尺寸,把口儿张得更开一些。
阳物顶着那处不过几息便猛烈地插了百余下。
少女嫩宫为了缓解粗物的顶撞,每每被其顶入之时不得不松口淌出许多春水来冲缓男人大力的撞击。
穴儿里春水潺潺,被男人凿得叽叽作响,淫水不断顺着大肉茎而滑到二人交合之处,流在男人肉根下潜伏的肉囊上。
桶中清水一荡,又将那些点点淫汁洗刷干净,如此周而复始,一桶清水似渐渐变得浑浊了起来。
“爹爹,啊……慢点,慢点……唔……”
吃爹爹的精儿(滚烫阳精射在女儿嫩穴…)
林玉被入得浑身娇颤,小腹收了又松,松了又收,每回使力欲推出下身巨物都被父亲连番狠入而打断。
“啊……”
少女不得不倚在男人肩膀。
被肏弄的快感自小腹卷席周身,直把她爽得似要散作桶中水儿,化在其中。
林璋绷着下颔,一顿猛冲,挺着那肉杵杵的粗硬之物来回便狠肏了上百下。
次次尽根而入,胯间垂着的大卵袋回回嵌入少女阴阜下的臀缝中。
“爹爹,玉儿……玉儿……啊……”
林玉再受不住这酷如打桩般的连番顶冲,环在男人脖颈间的双臂收紧,小脑袋搁在男人肩膀上,声若游丝。
身儿一僵,穴儿不停紧绞的淫肉兀然失力,一股灼热之水浇淋在深埋其里的大肉棒上。
林璋被这猝不及防地一淋,烫得棍儿猛地一跳,龟头一阵乱旋。
“啊!”
一把按住她软如柔水的身儿,胯下挺动,来回便又狠入了几回。
“等我,玉儿等等为父……”
林玉潮汐失神还未缓复,便又被父亲扣着小屁股狠肏。
一身莹白嫩皮似那透亮的水晶包儿,被入得泛粉晕开。
知爹爹也濒临射意,少女自是愈加情动,不由声声娇媚入骨。
“嗯..啊...爹爹......”
此时只想与父亲紧些更紧些,肉贴着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那对被吃得饱胀的乳儿紧贴在父亲脸上,林玉娇媚呻吟,胡乱磨蹭。
小臀配合着父亲往下跌坐,将那根粗大阳物一口吞吃入穴,又调动媚肉将它极力一绞。
肉棒被她软穴又吸又夹,如此来回了几十下,林璋身子一抖,精关一松,急忙抱起她的臀儿欲要射在外面。
然而林玉怎肯?
跌坐在那处的小嫩穴纹丝不动,间或还收缩几下,直把林璋绞得要了命。
“玉,玉儿,快……”
林玉一口含住爹爹的嘴,止住他欲要出声之言。
“爹爹,射进来,玉儿想吃爹爹的精儿。”
少女娇气如兰,脸儿潮红,一双水眸春情弥漫,缠绵地绞着身下父亲。
“不……”
然而话音未落,那处已然忍到极致,一股暖热阳精迫不及待地溢出了口。
林璋再发不出声,伏住不动。
那射出的阳精似得到了倾泻之口,棍身欢快跳动,一泡一泡的浓精随之而涌,直射在她娇脆宫口。
少女苞宫被烫得不停地闭合小口,反击似地对着那探入其中的大龟头猛咬一口。
“唔……啊……啊……玉儿……”
男人本射意灌顶,快活舒爽,被她这一夹顿时失声惊呼。
大手握得她臀肉发红,不敢放手,不停地贴着她细软玉颈粗曳呻吟。
听得父亲呻吟,林玉眼儿一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她喜欢看父亲抛却惯常端方严肃的模样,喜欢父亲一边插在她穴儿里,一边粗喘不停喊她名字。
几息之后,男人胯下那物终是慢慢平复,不再抖动。
一时桶面水儿平静,二人相偎,无人开口说话,只余轻缓的呼吸交融声。
情欲冷却,林璋只觉自己真是畜生也不为过。
那夜分明言说最后一次,却不想这次又经不住她哭诉,从了内心隐秘的蠢动,与亲亲女儿又肏了回穴。
肏穴也还罢了,竟又射在了她蜜穴里,真不知为何回回遇她他总是毫无办法。
一时又愧疚又懊悔,扶在她腰间的大手,不由沁出汗渍,拇指无意识地在她小腹打圈。
若是……
“啊,爹爹……”
一声娇呼打断了林璋飘远的思绪。
林玉被爹爹的阳精涨得小腹微微鼓起,又被爹爹拇指轻轻划过,一个激灵,小股蜜汁劈头盖脸地自幽穴里泄出。
阴精与男子阳精在小腹中交融,被男人的一柄粗物堵在里头,少女小腹鼓得越发饱胀。
林璋那原本射了两回本该疲软的阳物,竟又接连一阵勃动,热度不减反增。
粗硬如刃,炙热如铁...
就喜欢夹着爹爹射的精水(父插软穴女摆腰鼓…)
不行!
不能再如此下去!
那处火焰分明持续高涨,竟毫无偃旗息鼓的打算。
林璋一个用力,将倚在他怀中的少女托起,狠了心地一举将那温热之处重振旗鼓的物什抽离。
粗大肉棒离体,林玉自是想要挽留。
穴间软肉极力地嗦住棍身,被那去意已决的肉棒强势一扯,竟连着穴儿里的媚肉都被带离出穴口,向外翻滚。
林玉唯有不断翕动收缩情穴,对父亲束手无策。
“不,爹爹不走……”
林玉惊惶。
才一回,怎够抚慰她这些日子以来的担惊受怕,相思苦楚?
她还没吃够!
林璋狠了心不去顾她所言,一举抽出那物,不由分说地又将手指送入那还不及完全闭合的玉穴中。
“唔……”
不期谙父亲竟将手指插入其中,林玉被插得娇身一震。
本欲疯狂扭捏的身儿瞬时如泄了气的囊皮袋子,软了身儿,闷哼一声。
林璋一手扶着跨坐在大腿根上的少女,一手探入水底在那方软嫩小穴里一番搅动。
嫩穴里的软肉被粗糙的手指一刮,齐齐紧缩一团,林璋的手指竟被卡在半途,再难插入半寸。
“玉儿松松,爹爹将精水挖出来。”
男人贴着少女耳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