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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红筋涨,胸喘肤汗,脸儿磨着他的鬓角,一对乳儿磨蹭着他的胸膛,身下那满是淫水的嫩穴不断夹着他的肉棒。
这番艳色真是媚到了极致,无一不在勾引他,让他狠狠地插她的小穴,将她插得软弱无力,伏在他怀里再无力卖骚。
嫩穴吃着爹爹的阳物行于路上(爹爹喂你吃大肉棒…)
“玉儿想要么?”
林璋沙哑地问道。
听到父亲所问,少女如闻天音,自是连连点头。
“爹爹快点,快点回去,玉儿的小穴好想吃大肉棒,想爹爹狠狠插它。”
林玉此时被欲火烧地口不择言,一番邀请插穴的骚话脱口而出。
“既然如此,为父便在此处喂你吃大肉棒罢。”
林璋说着,便将她高高一托,抬起她的翘臀,不断耸动腰杆,不管不顾地抽动起来。
“不,不要,爹爹,不要在这里……回,回去,唔啊……”
林玉一面低声呻吟,一面央求着。
心儿跳若战鼓,颤着身儿也不敢作太大动作,若是有人撞见她被父亲抱在怀中肏穴,教她往后如何见人?
“怎的一会要,一会又不要了?”
这般抱着自己骨血,阳物插在她嫩穴儿中行在路上,冒着天下之大不韪的逾矩之行,令林璋既刺激又异样地满足,这种新鲜的强烈生动的感受是他近半生也从未尝过的。
林璋入得兴起,难得不愿将就她。
“玉儿,若是不想被人看到,你且小声点,尽力让为父舒坦些,为父便抱你回去。”
不想顾及她矫弱哀求,将她高高托起,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小巧诱人的耳垂。
大舌自少女耳廓一绕,最后一口含住那点耳垂嫩肉,又舔又吸。
随后薄唇下移,在其纤细白皙的脖颈留下一片津液漫过湿濡。
林玉被父亲舔得发痒,小脑袋微偏,忍不住抬直了身儿,欲要逃离。
不过这挺着身儿却更方便了男人为所欲为,少女胸前那两团乳果被其挺得愈发饱满浑圆,粉色小奶头泛着清亮粉嫩的淡绯色,撩人性欲。
林璋下身一挺,将其禁锢于肉棍之上,一口含住她的娇乳,用大舌拨弄她那清纯与妖媚共存的奶珠。
胸上被父亲吸得砸砸有声,那奶珠在爹爹口中又被吸又被咬的地刺激,林玉身儿发软,理智渐失。
不由随着父亲的动作,一次次调动媚肉夹紧那甬径内的硕物,又不断收缩那花穴入口的孔儿。
随着父亲的节奏,挺腰摇臀,摆弄着身儿。
两只玉腿盘旋在父亲腰上,令身下那处秘地尽力地吞噬父亲的阳根。
粗大阳物悉数没入那幽洞,又微微抽出半截。
再次顶入,只剩下两颗卵蛋在穴口儿徘徊,挣扎得挤进去享受那淫湿之地的紧窄销魂。
“嗯…嗯…爹爹……”
那处酥麻终于有了缓解之力,熟悉的饱胀感令她好想大声呻吟,将先前那些憋在心中的闷哼浅吟都化作挣脱束缚痛快至顶的情欲和鸣。
然而仅剩的一点儿不能被人发现的理智,令其不得不张着口儿轻吟,撅着嘴儿去贴父亲的薄唇。
林璋见她憋得身儿颤抖,如缺水的鱼儿,仰着脑袋,微嘟着红唇,不由微微仰头,躲过了她的唇印。
林玉一击不中,只见她伸出粉嫩小舌,舔上父亲的下颌,顺着那略有的浅浅胡茬,一口包裹住父亲的下巴,如同接吻一般吸吮。
“玉儿…你可真是个妖精。”林璋忍受不住开口喟叹。
林玉这才如愿以偿地将唇印在父亲的唇上,将舌儿伸入他口中。
丁香小舌儿一触到大舌便如撕开封印的蛇精,着力绞着男人的大舌,含住他大舌,不肯放开。
爹爹你要入死我了(肉棒竖插斜入刺到最深处…)
她吸着咬着,将身下幽穴内传来的阵阵骚动情潮,顺由着亲吻发泄出去。
林璋被女儿吸缠了许久才终于反客为主,摆脱了她的追逐。
他微偏着头,二人鼻息交融,唇儿你来我往,变换着各个角度,亲吻成一团。
大舌自然熟悉地贴着她上颚逗画抚弄,又钻入她咽喉深处那交叉口处,对那嫩滑喉息肉盘旋萦绕。
身下花穴被父亲的驴物一般的物什贯穿着,脸上小嘴儿又被父亲亲着咬着侵占着。
林玉被吻得头昏脑涨,眼儿发晕,自是毫无抵抗之力。
交合处欲罢不能的淫欲高潮,行在路上随时被人发现的惊险刺激,这一切重叠又混合,折磨得少女香汗淋漓,频频失声。
兀然一下,阳物竟斜入了进去,抵在一团不断跳动的淫肉上,引得那穴儿一紧,媚肉乱拱。
“啊……爹爹,你要入死我了,别顶那里,别……”
林玉抱着父亲的脖颈,声儿都被激得变了色。
林璋见那处如此敏感,便集中全力,如打桩机般挺胯,阳物贯入连番冲刺幽穴深径里这敏感之地。
甚至双臂托起臀儿不断地变换各种角度冲击,竖插,斜入,大龟头抵在前庭嫩肉之上顺着力道一路抵往深处。
林玉被父亲这般狠弄,怎抵挡得住?
不过百余下,便登至情欲顶峰。
“哦,唔,唔……”
林玉身儿一僵,尾椎麻意荡漾开来,一股灼热精汁喷淋在那根仍出入不停的阴茎上。
林玉如没了骨头般,整个瘫软在父亲身上,连攀在父亲臂膀上的手臂都软软地垂了下来。
林璋被她烫得周身一凛,止了继续挺动,控制着那根在穴儿里不断乱旋的大阴茎缓缓适应,
冬月的夜里早已寒气袭人,可二人身上却汗津津的,似入水了般,浑身都是细珠汗渍。
她胸前两团奶儿湿滑地粘在他身上,竟令他想当场解了衣裳与娇娇小人儿肉贴肉,享受那份极致的软嫩滑肉的冲动。
见她微仰着脑儿,那双魅艳无双的桃花眼儿微眯着不肯睁开,小嘴儿张着如缺水的鱼儿一般喘息。
心知她尚在潮汐,这儿不能再呆下去。
将她伺候得倒是快活了,可他那处还硬得发胀,没泄出来的燥意竟憋得有些发痛。
必得送她回房,在房里尽情地肏上一回,将这一晚上备受折磨的淫欲彻彻底底悉数疏解那才方为痛快。
林璋重新将她往上一托,握紧她的小屁股,肉棍仍杵在那湿穴中顶磨着,在其不时吸夹之下,健步如飞。
穴儿咬得爹爹射精(压着女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