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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极快地跑开了。

林璋若有所思,眉心愁纹顿显,出于为官为主的谨慎,行至一片角落,这才打开了信封。

上面唯四字——柴禾胡同。

林璋原本因女儿而搅动不安微微荡漾的心神顿时一敛,满腔情意压在了心底,看着信上之字,身上的气息愈发凝重。

想来程延已寻了些线索,故而催他过去一趟。

是的。

林璋此番下县发现各处难民颇有蹊跷,某些难民明显不是普通的难民。

那日行于瓮县途中,难民聚集而成的劫匪竟能与石砚打得不相上下,怎可能是普通难民?

听他自报身份,普通难民心知他是接受难民的知府大人,皆是步步退让,唯独一小股难民自诩莽撞无知,竟杀意临来,誓要置他于死地。

所幸石砚拼死拖敌,他能顺畅骑马而逃,然而因夜中暗黑,竟掉落一片不高的山崖遇上了正往豫州赶的程延。

随后一行人折返与之拼杀,虽受了些伤,所幸救回了石砚。

也是此后休养之时,他方想通此事蹊跷,那难民明显不是普通百姓。

难道北有变故?

京中夺嫡之热已经蔓延到豫州了?

是他林璋升任江南巡抚一职招惹了哪方势力?

细细想来也都不对,他从未站过势力,硬要说来属于直臣派。

太子未立,他不属于各皇子任一一派别,动谁也动不着他身上来,他于各方势力来说算是个平衡点,怎会有人欲要破坏?

不过更令他诧异的是本早应在半月前便能到豫州的程延之所以耽误了行程,竟是因一路上遇过几拨刺杀。

如此说来,那些刺客所属之势力便更是扑朔迷离。

而此等难民到底是唯有瓮县一处独有,还是于豫州四散开来,他也一切不知。

事出诡异,他也不敢再暴露自己,只得与程延一路伪装往豫州赶。

一路之上,那些伪装的难民竟一路几次三番在找寻他,程延也身受重伤。

二人皆有所猜测,程延身受重伤本该回府立马调养,却为了刺杀之事,二人不得不分道扬镳各自暗查。

近几日带回来的消息无一不证明有人在图谋豫州,并且不允许任何人探查豫州下属各县。

是谁竟图谋起豫州来?豫州离京偏远,高山四起,又有何好图谋的?

不,豫州临青海,产盐!

心下一惊,答案呼之欲出,无疑便是京中那几个皇子之一罢了。

他即将去任江南,原先以为自己不过是钻了个神仙打架的空子,如今看来事情并不简单,林璋凝眉。

他管还是不管?

管了必定是左右为难,举步维艰,即使将此事捅到京都呈给圣上,可圣上年纪大了,不如年轻之时杀伐果决,定是优柔寡断,念父子深情。

他既得罪了皇子说不定也是未来太子,又于皇上面前实际得不到好,此事自林璋想通后便一直压在心头。

程延此番相邀,定是有所发现。

步程加快,很快便到了一处临河小院,扣门三声,里头插闩微动,林璋推门而入。

一壮硕劲装男子领着林璋去往里间,林璋一入书房,下人有颜色地退下。

“姨父!”

想到女儿张着腿儿在其他男人身下求肏…(3400珠加更)

直至回府,林璋戌时方归。

及至梳洗,下人退下,林璋折回书房,掏出怀中那支粉翡滴珠蝴蝶金步摇细细端详,竟突然心生倦怠,再不复先前怡然。

程延…… 虽种种不愿,却不得不承认次子绝非池中之物。

周身气质温朗,出落得格外清俊,看着翩翩公子如是,可不过弱冠之年行事度事却自有一套章法。

不怕粗鄙武夫手持军权,唯怕书生执掌兵符。

偏偏周氏这个侄儿恰如是,本就是惠元二十三年牧州省第二名的举人出生,却恰恰因为他父亲被检举的缘故,纵然后来被查明实为冤枉,却断了他再以文试入世的前程。

不想这孩子却能靠着他姑父转身投了武,入了北戎战场,得了大将军的赏识,如今镇国大将军去了西北,竟亲自向皇上要了他。

端的是玉树临风,如玉少年,前程似锦。

若是以往,有此贵婿,且又疼爱娇女,林璋自是满心赞赏。

之前逃难途中倒是没有顾及这些,可自前夜亲口对女儿承认了自己的奢念,那些蓬勃的压抑的不可见人的秘情得以激发生长,如今看着玉儿的未婚夫却不知为何愈加刺眼。

握着步摇的手微微一颤,那顶端镶着的蝴蝶双翅也随之一动,便如林璋此时的心,一面横生郁气,一面又愧疚羞愧,左右徘徊,荡漾不平。

再如何不甘,也不得不承认玉儿的未婚夫比他年轻,看着也极有所为,是个成大事的人。

若是年轻的时候,他尚且能争上一争,敢说不输分毫,可如今他却已是日薄西山,此子却是如日东升,怎能不让他生出些岁月催人老的孤寂难受。

心中所爱偏生是自己的亲生娇女,与之乱伦本已是滔天大罪。

本以为两情相悦,便也罢了,今日再见程延宛若当头一棒,喝得他喘不过气。

夜深人静,月明星稀。

外院书房烛火点点,孤寂人独坐案前,直坐了半个时辰,这才手持一支金步摇,满面哀容出了书房往厢房就寝而去。

推了门,之间屋内早已被下人点了灯,林璋又坐在八方桌前,倒了杯茶,盯着桌上的这支簪,眼神放空,心头念起。

也不知那娇娇小人儿睡了没有?

她可知此时的他迟迟无法就寝,脑海中想的是她,心中念的是她,满腔深情思的也是她?

想到有朝一日她在其他男人身下娇颤,那顶光滑无毛的娇嫩穴儿被其他男人的阳物灌满,林璋就一阵呼吸难畅,心如针扎。

不,他不愿意。

玉儿只能是他的,是属于他的。

不知从何时起,他竟有种再也无法将她让给其他人的占有欲。

他好像……真的爱上了自己的亲生骨血…… 思及此,林璋捏着手中的金步摇豁然起身,两步便至门口,欲要亲自去寻她。

他迫切地想要见到她!

然而手刚覆在门闩,便被身后一声娇呼惊得霎时转身,满目震惊。

爹爹挺着阳物从身后贯穿了她…

“爹爹,你去哪儿?”

林璋屏着一口气,转过身来,竟有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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