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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藏却又怕他枯败。

想看他只为自己一个人盛开。

戚时有个秘密——

他有个房间里,贴满了祝辞眠的照片,从小到大。

《校草假男友他诡计多端!》

☆娇纵笨蛋舞蹈美人X高冷真香诡计多端校草;

米久大学军训第一天就中暑晕倒,醒后忽然觉醒了自我意识,发现自己是一本校园耽美文里的主角受——舞蹈美人,追求者众多,最终和自己的室友体院院草在一起了。

自幼被娇养到大的米久立刻生出了逆反心理:我才不要谈恋爱!

为了杜绝原故事线的发生,米久飞快换了宿舍,并决定找个假男友。

好友提名了米久的新室友,盛林野。

盛林野,S大校草,美院风云人物,眉目疏朗身形修长,握画笔的手更是骨骼分明仿若艺术品。

性格极其高冷,看画笔的眼神都比看人有温度。

主要他还是个直男!

米久很满意——就要一心画画不解风情的直男!

——

最初,盛林野神情淡漠同米久约法三章——

禁止非必要的肢体接触及亲密动作。

禁止干涉对方私生活及要求对方履行男友义务。

作为回报,要求米久在协议期间充当盛林野的免费模特。

米久开开心心答应了,然而没过多久,米久就发现了不对劲——

盛林野会陪他吃饭陪他上课陪他练舞,会晴天送果汁雨天送奶茶,会把他每一句「随口一提」放在心上尽力满足,会醉酒后抱着他不放手...

不仅如此,盛林野还会在他每次要去和别人聚会时候,垂眸温柔道:“久久,我就不去打扰你了,我在宿舍等你回来再睡。”

那仿佛每时每刻都离不开米久的模样简直比真男友还模范!

米久终于忍不住绷着小脸质疑:“你...你真的是直男吗?”

盛林野面不改色回答:“当然,我只是觉得和你在一起总是很有灵感,你就像我的缪斯。”

可话是这么说,米久却看到盛林野画本上的他,从书桌到阳台,总之,一幅比一幅的情景更奇怪了...

米久红透了耳朵尖,明明当初协议时不是这么说的!救命!直男都...都是这样诡计多端吗!

——

后来协议到期,本着「做戏就要做全套」的原则,米久搬出了宿舍,并对外宣称两人分手了。

次日盛林野找到米久的时候,米久正在看体院院草打篮球。

盛林野大步上前将米久整个人锢进怀里,分明姿态与眸底都满是偏执占有,语气却委屈得如同被雨淋湿的大狗:“久久,都是我不够好,我会改的,你能不看别人了吗...”

围观群众:“??”懂了,原来校草既不高冷也不直男,只是对象不是我。

米久:“??”说好的假男友呢?现在这又是演得哪一出QAQ!

#我真没想谈恋爱的呜呜呜!#

第18章

化妆舞会。

大厅内乍一看去富丽堂皇的装潢, 多看两眼就会发现其材质的粗制滥造,像是偷了公主裙穿在身上的假公主,难以遮掩内里的低劣。

大厅中央摆满了各类难得一见的食物, 好似色香味俱全,却无人问津。

或者说,无人被准许问津。

“我亲爱的孩子们,”戴着古怪小丑面具的人, 披一身腥红色的长袍,站在临时搭建起的高台上,身影有如鬼魅, 他刻意压低了嗓音,发出的声音粗砺似砂纸, 怪异无比,“闻到食物的香气了吗?嘘——不要吵, 安静, 我知道你们都很饿了,一定是很饿了, 毕竟,三天三夜没吃过东西了对吗?我知道, 我完全能够理解这种痛苦!但是,我亲爱的孩子们,你们要知道, 这并不是对你们的折磨亦或虐待, 这是考验, 是升华!因为动物所拥有的一切最勇猛无畏的本能, 以及轻易能够撕裂敌方喉咙的锋利, 都来自于痛苦, 极致的痛苦!”

“嘘——”高昂仿若演讲的论述之后,那人又蓦然放缓了语气,掩在腥红色宽大衣袖下的苍白手指缓缓抬起,指了指角落里的劣质音响,此时此刻,音响中正传出不知名的诡异音乐,好似魔鬼低语,“听见了吗?孩子们,不要害怕,不要恐惧,这正是来自你们内心深处的声音,你们在渴望,在叫嚣…我亲爱的孩子们,晚餐确实很美味,但你们每五十人之中,只有十个人能够有资格品尝到这份美味,嘘,不要觉得我残忍,毕竟,尘世间一切的美好,向来都是如此稀有而难得,你们一定能够理解我的,对不对?所以,孩子们,你们还在等待什么?等着将这份难得的美好,拱手让人吗!”

紧随而起的,是哄闹,喧嚣,呐喊…

是肉-体的激烈碰撞,是血液的激流外涌,是毫无人性的相互残杀!

粗制滥造的华美装潢被撕扯而下,显露出内里灰秃秃的水泥墙壁,摆盘精致的饭菜被推散落地,汤汁流淌得四处都是,一片狼藉。

一副副面具遮掩住了面孔,却让心底最丑陋,最黑暗的罪恶,愈发显露无疑。

充斥在鼻尖的恶臭不断翻滚,沸腾…

闻冬感觉不到丝毫饥饿,相反,他反胃得厉害,被频繁激起一阵又一阵的干呕。

逃离,快逃,离开这里!

“小闻老师,”熟悉的温沉嗓音忽然响起,好像离得很近,近在耳畔,却又好似来自遥远的异世界彼岸,“小闻老师,闻冬,看着我,你还好吗?”

闻冬蓦然间回过神来。

猝不及防,便撞入了季凛那双略微上挑的,浅褐色眼眸中。

日光斜斜映在他眼底,有那么一个瞬间,闻冬蓦然回想起了上次那场噩梦的生机——

他在汹涌的面具海中,偶然寻到了一道狭窄,却极其明亮的缝隙。

闻冬浑浑噩噩般想,季凛的眼睛真亮,真像噩梦中的那束光。

让人不自觉被吸引,又甘心沉沦,溺毙其中。

“闻冬,”季凛又开了口,嗓音依然是他一贯的温和,隐约中染上两分安抚意味,又好似循循善诱般蛊惑,“闻冬,看着我的眼睛,没关系的,无论你想起了什么,都没关系,因为那都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不会再卷土重来。”

……

极其突然的,鼻尖涌上浓郁的草木香。

那一刹那,闻冬以为自己是在白日做梦,又出现了幻觉。

可当他渐渐从诡谲画面中抽离出来,清晰意识到自己正站在艳阳高照的塑胶跑道上时,才发现鼻尖的气息,竟是真实存在的。

因为他能够清晰闻到的,不仅仅是独属于季凛的草木香,也同样能够闻到其余交融的味道——

不过大概是因为此时的操场确实空荡,人影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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