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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字,证明她的战力在那个时候已经达到了金丹期第一;后来名字依旧留在天碑上,不是巅峰期死了,就是保持在巅峰状态突破到了下一个境界;

从她的名字又出现在第四重天碑上看,她不是死了,而是突破了。

但在第四重天碑上,她的名字只是昙花一现,便重新“让位”给了原本的赵卓,这只能证明一点……

修士的名字若从天碑消失,必定是该修士当时不再是战力第一。

也就是说,几乎就在突破金丹进阶元婴的极短时间内,她的战力直接达到了元婴期的巅峰!

“您信吗?”

“想想比那一位越级杀人还吓人!去青峰庵隐界的时候,这崖山的大师姐,也才刚突破金丹没多久啊。事情过去一年,居然就直接到了金丹期的战力巅峰?而且一个眨眼,立刻又是元婴期的巅峰了。”

“就算这名字只出现过一次,可也已经能证明,她的确突破了元婴啊!”

对修士来说,这是何等恐怖的事情?

一年时间,从金丹初期,一路狂飙直接爆到了元婴,而且还要一瞬间成为元婴期战力第一!

人比人真的是要气死人啊!

“您说,这一位见愁大师姐,是什么人形怪物吗?或者失踪后有了什么奇遇?又或者是天碑有出错?”

周钧想想自己的修炼和境界,心里那个郁闷呀。

别提了。

见愁听了,却没忍住嘴角一抽,一时有种脸黑的冲动。

人形怪物……

什么破形容。

要告诉周钧,他口中的“人形怪物”现在就在他面前,他得不得吓死?

当然这也就是一想,见愁不会真说。

诸君这一番话,算是解答了她从极域回来以后便有的一些疑惑。

极域之行,忽略血腥程度不言,勉强也算一出“奇遇”。

天碑应该是没出错的。

在极域她主修的是神魂,天碑查探不到理所应当。

后来到了释天造化阵附近,在阴阳交界之地,才得以身魂合一,由此境界暴涨,眨眼到了金丹巅峰。

这就是她名字出现在第三重天碑上的原因。

尔后,因为感知到了那一枚石珠的“心声”,最后一层隔膜被冲破,于是顺理成章飞快地突破了金丹,进阶了元婴。

所以名字留在了第三重天碑上,没有消失;反而出现在了第四重天碑。

至于战力第一,这可能就是“翻天印”的功劳了。

只不过在与秦广王交手的那一瞬间,她有被掌力的余波所撞击,留下了暗伤。先前躺在那海中桃树上,她便发现这暗伤在心肺与神魂间,依旧隐隐的,便知其未痊愈。

这可能是她又掉下战力第一的原因。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推测。

见愁唯一可以确定下来的,是时间——

战秦广王、离开释天造化阵这个时间点,对应的正是十九洲释天造化阵变化的时间,是青峰庵隐界近一年的事;

可她自己感觉在极域花了顶多大几个月,怎么会是一年?

更不用说穿越释天造化阵了。

穿过来之前,她的名字才出现在九重天碑上;穿过来之后,竟然就已经是一甲子后?

这未免……

也太不可思议了一些。

但想想她此刻的修为:元婴中期。

见愁又觉得,只有这个解释才是合理的:她的确在“漂流”的过程之中,耗去了整整一甲子。

所以,个人的修为,才会从刚刚突破时的元婴初期,到达元婴中期。

即便这过程中她不修炼,可修士对天地灵气的吐纳都是自动的,她的修为自然也随之增长。

除了需要着力疗养的暗伤外,其他伤势也都恢复了。

见愁对极域的了解本来就不多,对于这种奇怪现象更是所知不多,只好暂时将这问题放下,留待日后去问扶道山人。

这一切,在脑海中不过是个闪念。

面上见愁不过是略略思考了片刻,便笑着道:“可能是天碑出错了吧,反正我是没见过这么快的。”

“唉,那只有天知道了。反正现在这一位也踪迹全无,不知道哪里去了……”

周钧也只能用可能是天碑难得出错来安慰自己了。他现在也就是个金丹期,比起已经在第三重天碑上列名过的见愁,差了一大截。

纵使这十九洲不少人都对此津津乐道,可与他有什么关系?

所以周钧收敛了心神,感叹一番后,便又跳过了话题,去说旁人。

见愁这才知道,十九洲是真的发生了很多事。

除了先前周钧说的一切之外:

东南蛮荒妖魔三道之一的山阴宗少宗主宋凛,随探隐界时不幸身死,引得妖魔三道腥风血雨了好一阵;

前些年,更是有一名名为“沈腰”的女修,击败了所有对手,成为新的潼关驿大司马。

北域阴阳两宗发生了龃龉,再次争斗不休,死了上百修士;但这跟雪域密宗比起来,又是小巫见大巫了。

同样是在这六十年里,雪域圣子寂耶横出于世。

密宗内部庞杂的派系,因为他果断站到了“旧密”一派,立刻开始了长时间的内斗,大大小小的争斗相互夹杂,眼看着最近才平静了一点。

……

一件件,一桩桩,都是十九洲上起伏的风云。

见愁就这么一面御剑行空,一面听着周钧说话,不一会儿已经对如今十九洲的情况了解了个透彻,甚至比原来更全面。

只是,并没有左流的消息……

那个时常把“前辈啊留个神识印记”挂在嘴边的、吊儿郎当的青年,见愁记得,自己给了他一枚崖山令,让他出了隐界,便去崖山。

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活着出隐界。

“前面这座山,便是扫尘斋药童们采药的地方了。”

说得差不多的时候,周钧往下一看,正正好到地方,便向见愁一指下面山头。

“晚辈如今为一命先生效命,还要下去照看他们。不知道您?”

谈了这么久,见愁也没吐露自己的出身和背景,所以周钧不敢随便乱猜,更不好揣测她下一步的举动,因而有此一问。

见愁则是回过神来,思考了一下。

她离开崖山日久,虽则有命牌和天碑在,师父他们知道自己无事,但久不见了难保他们不担心。

还是找个地方,先发一道雷信,报过平安再说。

“我初初出关,有一些旧日的挚交师友,当去拜访。所以此行,虽蒙周钧道友一番答疑解惑,心甚感激,却也不好多留。”

对周钧,见愁的态度依旧很友善,十分有礼貌地一抱拳。

“就此别过了。”

“应该的,应该的,您客气了。”

被见愁这么个元婴老怪如此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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