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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玉不紧不慢道:“二少爷慢走。”

李聿青这么一闹,李老爷子也没了闲逛的心思,他气得脸色铁青,兰玉抚着他的后背,道:“您消消气,二少爷年纪还小,犯不着和他一般见识。”

李老爷子道:“这就是个孽障!”

他坐在轮椅上,抚着胸口,犹气不过,恨声道:“讨债鬼!”

兰玉没有说话。

李老爷子看着兰玉,道:“兰玉,这就是一个混世魔王,人来疯,你别搭理他。他若是发疯,你只管和我说。”

兰玉垂下眼睛看着李老爷子,微微一笑,说:“我晓得的。”

第3章

男人,只要没被抬进棺材,在那档子事上尤为忌讳别人说自己不行。

李聿青那孽障说的玩笑话针扎似的扎在李老爷子心里。他老了,可不服老,命运却不管,还叫他老上加瘫,偏又在这个年纪遇上叫他枯木回春一般的人物。

李老爷子心里攒着火。

兰玉进了门,院子里除了照顾的下人,就没再留姨太太侍疾,都是兰玉亲力亲为。

当晚,兰玉洗了澡进屋子,一回身,就对上了李老爷子直勾勾的眼神。

那样的目光,兰玉再清楚不过。

他眯了眯眼睛,故作不知,慢吞吞地擦拭干净微湿的发丝,李老爷子说:“兰玉,过来。”

兰玉应了声,李老爷子就坐在床头,他一走过去,李老爷子就拿过了兰玉手中的巾子,拍了拍床边,道:“坐着。”

兰玉笑道:“一会儿就干了。”

李老爷子说得很体贴:“湿着头发要病的。”

兰玉瞧了李老爷子一眼,背对他坐着,不过须臾,一双粗糙干瘦的手就抚上了自己的头发。乌黑的发丝柔软,泛着淡淡的皂角香,水珠晶莹顺着发梢滴在了青年白皙的脖颈,李老爷子慢慢地擦着他的头发,突然,说:“兰玉,你蓄长发一定好看。”

兰玉笑道:“如今都剪了辫子,如何蓄长发?”

头发短,一绺头发缠绵地黏着薄而巧的耳朵,李老爷子摩挲着他的耳垂,低声道:“你在后宅,只蓄给我看。”

兰玉偏头看着李老爷子,耳垂肉不禁揉,一搓就红了,那只手情不自禁地摸上修长的脖颈。兰玉眼睫毛颤了颤,扬起头,动作乖顺,眼神却含情,能杀人。李老爷子呼吸一下子急了,丢了帕子,一把拥住兰玉,嘴里喃喃道:“兰玉,兰玉……”

他急色地亲兰玉的脖颈,耳朵,兰玉洗了澡,穿的不过是薄薄的亵衣,裤腰带松松垮垮的,轻易就摸了进去。

兰玉喘了声,李老爷目眩神迷,痴了一般,喊他,“菩萨……我的菩萨。”

他揉得重,抽出时,指尖隐约能见一点水光。李老爷子脸色涨红,吩咐兰玉,“裤子脱了。”

兰玉胸膛起伏,闻言看了李老爷子一眼,李老爷子哄他,“听话,脱了。”

兰玉这才慢慢地蹬了裤子,他跪坐着,下头两条腿赤条条的,白花花的肉,在灯下泛着柔腻的光泽。李老爷子直直地看着他的腿间,青年毛发稀疏,那玩意儿还软着,瞧着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可他知道不是,这是他的菩萨,是他寻寻觅觅方得到的菩萨——李老爷子咽了咽,瘾犯了一般,想掰开兰玉两条腿,兰玉不如他的意,李老爷子急了,一巴掌拍在腿上,顿时就留下几个手指印。打完李老爷子又后悔了,凑过去亲那块红了的皮肉,低声下气地说:“宝贝儿,我的好菩萨,给我瞧瞧,我要想死了。”

兰玉似嗔非嗔,说:“瞧就瞧,动什么手。”

李老爷子说:“我怎么舍得对你动手?”他的手钻入稍稍松开的腿缝,陷入一片软腻处,他摸着了藏着的狭小的肉缝,细细嫩嫩的,竟是女子的阴穴。

兰玉是个罕见的双儿。

李老爷子仿佛成了犯了性瘾的色中饿鬼,呼吸急促,将手指挤入穴口,虔诚又下流。

兰玉受不住一般,仰起脸低叫了声,灯光映入男人眼里,一片清明色,衬着那张脸,哪里有半分菩萨的慈悲相。

床帐落下,遮住了床榻上的风光,晦暗的灯光勾勒出了两个交叠的身影,一道瘦削修长的,跪坐着,一双手抓在他腰上,攥得紧,倏而滑落握住了丰腴饱满的臀肉。

不时落下一巴掌,拍得身影发颤,如同海浪中的浮木,泄出几声哭也似的呻吟,春情无限。

李老爷子痴迷兰玉的身体,拿手指玩得他泄了两回,才舔着指头的阴精,急不可耐地拉着兰玉往他身上坐。

他瘫了,下半身使不上劲,一切只能交给兰玉。兰玉正当年轻,又是顶顶风情的一个人,骑在他那根玩意儿上就夹得他魂都飞了,热血沸腾,竟回春了一般,搂着兰玉心肝宝贝儿,菩萨胡叫一通。

可李老爷子到底上了年纪,又瘫了,纵然不愿,却还是不多时就在兰玉穴里出了精。

他亲着兰玉的下巴气喘如牛,兰玉手搭在他肩上,抬起腰,就想起身,腰上一紧,却被李老爷子抱住了,胡须扎着他的脸,声音痴迷又不甘,说:“一会儿……一会儿就起来了。”

兰玉懒洋洋地哼唧了一声,说:“不要了。”

二人挨着腻了一会儿,李老爷子再有心,还是后继乏力,不得已,只好不甘心地将软了的东西抽了出来。兰玉跪得久了,刚想支起身,就被推了一把,整个人都往后跌坐在了床上,双腿大开着,腿间风光再无所遮掩。

兰玉是双儿,生得秀气,性器干干净净的,翘着晃了晃,下头却是一道细窄的肉缝,玩开了,色泽嫣红,可怜地漏出白精。

兰玉手撑着床,看着年纪足以当他爹的男人炽热地盯着他的下身,他知道自己是个怪物,因着这口多出的穴,他和他娘被赶出家门,他母亲也因此流落风尘。

兰玉知事之后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一旦他这畸形的身体被别人知道,他就会沦为风月场里男人猎奇的玩物。

没想到,竟还有人发了疯,迷了心,捧他做菩萨。

兰玉心中冷冷的,眼神却多情,勾着李老爷子,说:“都是你的脏东西,要流出来了。”

李老爷子咽了咽口水,此刻兰玉不是他的菩萨,而是下贱的娼妇,他喘着命令兰玉,“爬过来。”

兰玉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爬向了男人,李老爷子爱怜地揉他的性器,说:“真可怜。”

兰玉抖了抖,喘息道:“您疼疼我……”

李老爷子吻他,说:“这就疼你。”

他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了一方锦匣,匣中俱是奇淫技巧之物,教人一看就面红耳赤。李老爷子取出一根做工逼真,尺寸不俗的角先生,兰玉手指紧了紧,对上李老爷子露骨的目光,只听他在兰玉耳边说:“自己用手掰开。”

兰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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