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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先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这个抢劫犯我倒是根本不担心了,反正不是我开枪,万一警察来了也不需要我来负责。而且就他现在这样子看起来也行不了凶了。
我赶紧冲出去,在冲到一半的时候还慌里慌张地去把进门时掉在地上的皮包拽起来继续跑,最后关上门站在走廊上,大口喘着气。
不过没喘几口我就反应过来了——不对啊!这里也不安全啊!
我这么想着,赶紧冲到电梯口,在那里焦急地等电梯。
明明已经按下了电梯按钮,但是我还是在那里不停地重复按着,仿佛这个动作就能加快电梯速度似的。
好不容易电梯终于到了我所在的楼层,显示了7楼,我才缓了半口气,伴随着电梯门打开、里面的人走出来,我倒吸一口气,然后屏住了呼吸,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对方比我高大半个头,戴着帽子,帽檐压得低低的,但是介于我是抬头看人的,还是能看清楚对方的情况。
眼前的黑发青年看起来并不像是之前拿着枪威胁我的那个黑衣长发男一样可怕,相反看起来还是挺温和的,可能是那一双猫眼给人造成的错觉。
我不太会看人,只是大概能判断对方应该年纪和我差不多。根据那留着的胡茬来看,看起来比我大几岁,但是也不说不准,毕竟胡茬会增龄。
我知道在对上视线之后我就应该移开了,但是因为害怕之后下意识僵住的反应,我有些不敢动,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因为……对方背着一个吉他包。
在“这是一个晚归的玩吉他的文艺青年”和“这是用吉他包放狙击枪的狙击手”之间,我觉得我就算不动脑子,都能猜出到底哪一个选项是正确答案。
对方看到我,也没有什么特别反应,神色淡淡地开口道:“在逃离危险的时候,等电梯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的声音听起来挺温和的,声线出乎意料地好听,挺像我喜欢的声优的……但是这个时候我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情,整个人都是麻的。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抱紧自己手里的包,抬头对上他的视线,见对方皱起眉头时陷入高度惶恐,眨巴了两下眼睛,倏地一下流下泪来。
对方愣了一下,往前迈了一步,开口喊了我的名字:“朝比奈小姐?你还好吧?”
这一个开口,让我内心那最后一点侥幸也没有了。
一个狙击手让他监视的对象看到他长什么样,会是在什么情况之下?我虽然是第一次真的遇到狙击手,但是也不是一无所知啊!
一想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我忍了忍,没忍住,哇地一下直接哭出声来。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坑了!一旦决定不是缘更的文我基本都会日更乃至加更到完结,所以安心跳坑,不用担心更新问题。篇幅不长,还请喜欢的追更给我动力。
时间线是柯南故事开始三年前,正文不会进入柯南元年。
PS:朝比奈明衣(めい),罗马音是Asahina meyi。这次的女主是真的很怂还爱哭,是我很少写的真软妹类型。不过看文案也知道这个模式不是什么正常恋爱展开,看到觉得不喜欢的情节一定要以自己心情为主直接离开。毕竟写作以自己喜好和XP为主,不为其他所转移,我是不会改的。
本来文案那么多,在犹豫先开哪本,不久前有个读者和我说了句“感觉早期hiro存在的意义仿佛就是为了死去”,触动到了我,然后决定先开这本(可能有些奇怪的)1VS1的小甜饼。算是厨力输出吧,希望大家能喜欢!
第2章 朝比奈明衣的担忧
我叫朝比奈明衣,女,二十四岁,名为工程师实则程序员,目前在常盘集团上班。
因为我出色的工作能力,年纪轻轻年薪就不错,我对于自己的生活也是很满意的。
除了经常会注意自己的掉发量,以及买了很多护肤品现在就开始注重保养、觉得自己的黑眼圈有点重之外,我没有什么不满的。
我也早就计划好了自己的生活,我明白程序员是当不久的,所以我规划好了,干到30岁就辞职回到北海道的乡下直接进入养老状态。
我的安排都很好,直到一周前被一个开保时捷的恐怖分子给毁了,之后日子就急转直下,接连踩雷。
我是真的觉得自己大限将至了。
甚至在那么一瞬间,我在脑内迅速分配好了我的遗产——我的手办和蓝光碟以及游戏卡带都给我的同事兼好闺蜜小柳花子,我的书籍和其他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就给我的高中同学兼好友黑沼爽子、吉田千鹤和矢野绫音。我相信依照她们的性格,乐意在我意外横死之后帮我收拾遗物。
再多的好像也没有了,我没有太多有价值的东西,也没有那么多朋友。
不过现在来看也许是好事,在这之后伤心的人也能少几个。
以及我的智商税……啊不是,我购买的周边价值最大的青眼白龙么……
“朝比奈小姐?”大概因为我僵在原地没有反应,对方再度喊了我一声,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觉得这是一种催促,而我也早在几天前就有过足够的心理准备。
我吸吸鼻子,努力让自己变得镇定,问道:“是你负责善后吗?”
对方见我开口,原本紧皱着的眉头松开了一些,回道:“今晚的话,是我来负责,你有什么额外的要求吗?”
……这整得还挺人性化啊!给人交代遗言的时间吗?
虽然也许是因为我太弱了,根本不值得警惕。
不知道是不是有过被人直接问了两句话就被枪指头的经历,对方问我有什么遗言要交代时我居然还诡异地觉得这人还不错。
我怀疑我这是一种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但是介于我也没几分钟好活了,也不用担心我的心理状态了。
我抱着我的包,伸手掏了掏,掏出了便签和笔。
我直接在上面写下了一串数字。
“我的遗书在我电脑里,D盘的第一个文件夹第三个压缩包里,和我目前编写好的一半的程序放在一起,这是密码……你们组织听起来还挺大的,不至于侵吞我这小小遗产吧?”我将便签递过去,见对方没有说话,胆子大了一些,追加条件道,“啊,我的青眼白龙能和我一起下葬吗?”
对方没有接过便签,而是将目光从便签移到我的脸上,语气带着点不确定:“……什么?”
我知道这对圈外人来说很难理解,但是我现在真的没有安利别人游戏王的心情。
于是,我只是简单地回道:“青眼白龙,就是一张游戏卡……你上网搜一下就知道了。”
见对方露出了点诧异的神色,我想了想,认真追问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