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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应验什么,所以今年不可以乱讲话的。”
“哦。”姜怀民说。
“给我‘呸‘掉呀!”姜冉不高兴地蹬了蹬腿。
一脚踹到了北皎的腿上,北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很好脾气地没吭声。
姜怀民:“呸呸呸!行了吧!”
姜冉满意地拉了拉盖在腿上的毯子,姜怀民唉声叹气,一边嘟囔“年纪轻轻比我迷信”,一边又忍不住不太放心地想要教育她。
随手拿过了桌子上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包装剩下的塑料片,他举起来:“你看这个,看似坚硬,实则——”
他徒手把塑料片给撅了。
扔了塑料片,又随便从旁边的兰花盆栽扯下一片叶子,“你看植物,不用人动它自然地垂头丧气,但无论你怎么撅它,它都不会折断。”
姜怀民又扔了叶子:“冉冉,你要做如同兰花草一样的人,坚韧却也要又真正的韧性。”
姜冉沉默了几秒。
转过头对撑着头看电视的北皎,面瘫着脸地说:“见笑了。”
而后在北皎懒洋洋投来一瞥时挪开了目光,对姜怀民说:“我是年近三十岁,而不是年近三岁,这种幼儿教育能不能少一点啊,还有外人在的。”
姜怀民:“谁是外人?”
姜冉看向北皎,他之前一直像个雕像摆设似的毫无反应,这会儿转过头,侧着脸,在姜怀民看不见的角度,漆黑的瞳眸发沉,冲她挑挑眉。
“……”姜冉怂了,“就算没有外人行了吧,这种话多让人尴尬啊!”
姜怀民根本不知道有一瞬间他乖女有被人用眼神千刀万剐,他满不在意拍拍啤酒肚:“可我说的一点错都没有,就你脸皮薄。”
“有一点你说的很对,我没有韧性,只有任性——”姜冉深呼吸一口气,“你不是出门吗,怎么还不走?”
她尴尬的脚趾抠地又不好骂人,只好赶她亲爹走人。
姜怀民在她的提醒中像是终于想起了今日是有正事,带着张零零站了起来,准备去采购一些春节要用的物资——
姜怀民这个人比较传统,无论发家与否,逢年过节需要用到的物资他始终愿意亲自去购买,就好像这样才能让神仙和老祖宗看见他的诚意。
他一边拿过车钥匙,一边跟姜冉说今日保姆阿姨生病请假,晚餐时间之前他们订一些酒楼外卖。
姜冉头也不抬地应了。
姜怀民到玄关穿鞋。
张零零稍慢一步,她的目光在沙发上两人身上扫过——
长长的一张沙发,两人各自占据一方井水不犯河水。
北皎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一边,低着头在玩儿手机;
姜冉的腿上盖着的毯子纹丝不动,她摁着遥控器在换台,最后停在了一个八点档肥皂剧上。
她收回目光。
“晚上见。”她说。
姜冉很有礼貌地说,“晚上见,张姨。”
而北皎没有理她。
……
外面的雨没停过,天色阴沉沉的,才下午一点,却总让人觉得是不是已经快要天黑了。
其实谁都知道,下午二三点就天黑这种事对南方来说压根就是不存在的事实,哪怕是冬季降临也不太行。
姜怀民看姜冉冻得快要死掉,走之掐给她烧起了客厅的火炉,那个火炉是真的可以烧起来的,有烟筒排烟到屋外。
此时炉火的火烧的很旺,新换的柴火发出“噼啪”爆裂的声音,这样让人昏昏欲睡的气氛。
姜怀民走的时候大概万万没想到,此时此刻在客厅发生的一切。
正对着火炉,沙发上原本各自坐在一边、井水不犯河水、眼神儿对视都没几个的两个人此时交叠在了一起,暧昧水泽的声音从他们纠缠的唇齿间发出。
姜冉捧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的脸,以一种超高难度的姿态仰着自己的脖子,主动地索取他的吻——
不碰只是有点怨念,一碰到就天雷勾地火般的遭殃又糟糕,她这才发现自己想他的气味想到快要发疯,舌尖拼命地缠着他的不放。
“等会儿,慢点。”
他被她吻的呼吸发沉,说完这句话,总觉得这个台词有点耳熟,反应过来后他自己都笑了。
低下头在她拼命煽动的眉眼落下一吻,他翘起的唇角根本压不平。
“这么着急啊?”
他逗她。
她都懒得骂他,啃咬他的唇角,手不怎么老实地从他胳膊上往下滑,心满意足地摸她刚才就惦记上的紧绷肌肉——
最后落在了他的裤腰上。
以前都是北皎抓着她这样那样,而这一次,不是他主动的。
十分钟前。
感恩姜怀民一把年纪了不老实还要开什么骚包的玛莎拉蒂,在他的莱万特声浪响起又逐渐远去的一瞬间,原本好好坐在沙发上有些瞌睡的北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旁边伸出来,一脚不轻不重地踩到他腿间。
他愣了愣,当时真的是没反应过来,抬起头就看见姜家大小姐伸长了腿,长腿横跨整个沙发……这会儿她本人靠在沙发靠背上,用一种气势上举高临下的态度,跟他说:“过来。”
北皎第一时间没动。
她目光闪烁,抿了抿唇:“想做。”
北皎看了看外面,依然阴雨连绵,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
第120章 别费劲
这是时隔不知道多久、第一次尝试失败后,姜冉再一次为北皎做出了服务类性质的举措。
说实在的他有点受宠若惊,甚至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靠在沙发上任由她自己探索发现,她藏在毯子下面,他想要掀开看一眼她也不让,脾气很大地死死抓着毯子边缘……
眼睛看不见的话,感官就会无限的放大。
比如此时此刻,北皎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连头发都从这个宇宙中消失了,他不复存在,只剩下了此时此刻被她柔软的唇瓣触碰的那一小片皮肤,拥有着至高无上、血脉喷张带来的存在感。
瞪着华丽的天花板,北皎茫然地想,其实他还是有克制力的——
比如现在他也只是一只手握着她的肩,不让她离开而已,事实上如果可以,或者如果现在在做这件事的人不是她,他很有可能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以求迅速地结束这一切。
而现在,他前所未有好脾气、拿出了毕生的忍耐力,批准了她的一切探究精神……
尽管在北皎看来,她压根就是借着甜蜜的手段在折磨他。
可能是在报复这些天他过于老实地守着这个家应该有的规矩,她现在一切温吞又小心翼翼的动作几乎都能够杀死他——
而现在北皎也老实自觉地开始思考,将她扔到一旁、几日不亲近这样做到底是不是对的,他是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也有惦记他肉体的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