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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观看都得家长陪同,都合适拿去打马赛克了!】

【年年:你怎么敢的!】

【年年:狗子怎么没骂死你啊!!!!】

姜冉看她一秒十喷小作文。

这时候从旁边,本应骂死她但是无奈还没张口骂两句就被她打败的人已经走了过来。

他抽走她的手机,在她抬头看过来时非常自然地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

“上课去了,”他说,“你玩下手机回复这些人就行,别玩太久。”

说完就要抽身,又被她一把捉住衣袖。

他“嗯”了声收回脚,低头看着她——她脸一红,也意识到自己好像是太粘人了,猛地放开手,手无助地在空中抓了抓,最后缩回被窝里。

“走吧,”她恢复了平日里的冷艳高贵,“我跟单崇聊一聊东山再起的心得经验。”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着如果和别的雄性生物私聊,得告诉他一声。

但是北皎“哦”了声那毫无反应的样子又让她不太满意,“‘哦‘是什么,我要和别的男人聊天了,你好歹皱个眉毛意思一下。”

他嗤笑,盯着她泛着红润的脸,是比前几日苍白得像是随时要死在怀里好看许多,抬手勾了勾她的下巴。

“等崇哥把你从‘无性别生物‘分类里拎出来那天我再皱眉毛。”

…………………………男人这个生物,真是太讨厌了。

等北皎走了,姜冉拿出手机,往下划了无数个人才找着单崇,在一堆“哭哭.JPG”“加油.JPG”里,这位冠军大哥思路清奇,给她发了个:猫猫暗中观察.JPG

这表情包一看就知道是从他媳妇儿那偷来的。

【是谁的冉冉鸭:谢邀,没瘸。】

对方回的够快。

【CK、崇:不退役的话,米兰冠军预定,不打个钢钉怎么好意思站在那个领奖台上。】

【是谁的冉冉鸭:……】

【是谁的冉冉鸭:借您吉言。】

【CK、崇:不退役的话。】

姜冉觉得他的强调很有所指。

【是谁的冉冉鸭:…………正想问你这个事,当初你为什么退役啊,我看坊间传闻是因为家里人。】

【CK、崇:因为当时我摔到脊椎,可能真的离残废就差个0.1毫米,我家里人觉得我再搞跳台会把命跳没了啊:)】

【是谁的冉冉鸭:所以你就听妈妈的话啦?】

【CK、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系列,情况比你复杂点,因为我还有个滑冰滑出事故的亲妹子,我再受伤这算二次伤害……当时不得不妥协。】

【是谁的冉冉鸭:那后来怎么又要回来了?】

【CK、崇:后来发现不跳台才真的会死啊。】

姜冉回了对方一个“……”外加一个大拇指就放下了手机,认真想了下如果自己是单崇当时那种情况自己该怎么办呢?

她想了一会儿纠结的快要发疯,感觉到责任这种东西的亚历山大,半个小时后当她再朋友圈打出“谁也别想我退役”这几个字几乎准备发送全体可见时,她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入戏过深。

姜怀民最多把她骂一顿而已。

但很快地,她发现是她太天真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系列终于还是烧到了她的房顶。

……

下午一点。

北皎正在实验室给兔子开膛破肚。

刚放下手术刀摘了手套,放在桌面的微信就亮了。

几乎从来不主动给他发微信的女人一连发了七八个各式各样的“哭哭.JPG”,他点开看了,停顿了下,放下手机。

此时跟他同一个小组的女生余光瞥见,愣了愣“嚯”了声:“这么多表情包,哪个女生啊?大一学妹?”

不怪她胡乱猜测,毕竟在她理解中。可能只有刚入学、不太了解北皎的大一学妹才敢那么拼——

北皎在学校属于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选手,虽然长得好看且伴随着年龄的增加越来越好看,但是在人们眼中属于只可远观、不敢亵玩的高岭之花。

大家可以欣赏,但是要追求他,都是“谢邀,不去”的类型。

这会儿看见有人给他发表情包卖萌,这女生感到十分诧异,甚至心想哪位学妹,是不是活腻歪了。

没想到看着高岭之花平日里总是面无表情、抿成一条线的唇角居然翘了翘,他拿起手机给对方慢吞吞地回了个“?”,放下手机说:“女朋友。”

这女生张了张嘴,那句“谁啊,好勇”硬生生吞回了肚子里。

这时候对方“咻”地发来个语音,北皎点开。

一个少女与御姐中间点完美跨度,夹杂着一丝磁哑的声音响起:【我爸来了,他在骂我,说我不孝女……你是不是真的不管我死活?】

他说他在上课,姜冉大概万万没想到语音会被功放出来而不是语音转文字,她语气还带着鼻音,无比自然地亲昵,跟他撒娇。

回音听上去闷闷的,可能是躲在被窝里跟他求救。

这娇嗔的好听声音直接让整个研究小组的成员都惊呆了,不管在干什么的都“嗖”地一下转过了头,惊呆了似的瞪着北皎——

不怪他们。

毕竟平日里一块儿做个课题,让北皎递把剪刀他们都要说三次“谢谢”,给他发个微信都要组织语言打好腹稿,尽量言简意赅……

撒娇?

喝多少醉成啥样都不可能疯到跟他撒娇。

全场只有和北皎一个宿舍的张梁非常淡定:“冉姐找你?反正你的部分完成了,要不要回去看一眼啊?”

北皎考虑了下,把手机踹回兜里,全身心地想走的气氛冒了出来,但他没动,而是转头看了眼小组里的其他人,像是询问大家的意见。

当然没人拦他,众人连请代送给他一路欢送到教室门口,北皎和老师打了个招呼,就出了校门。

出了校门刚想打车,又觉得还是别那么快了,让姜怀民多骂两句。

于是转头扫了个单车,便宜又健康地慢悠悠地往医院骑。

……

而这边姜冉已经水深火热。

躺在床上腿脚不方便动弹不得,她没地方躲,只能缩在被窝里狂翻白眼。

被窝外,是姜怀民骂骂咧咧:“我就你一个女,姜家七层控股将来不给你还能给谁?到时候你要什么不行,就非得用钱买不来的东西换另一个钱买不来东西?姜冉,我看你就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才成了如今这副不管你爹死活的不孝女模样,你是嫌我活的太长,要我中年丧女跟你一起早点上路是吧!”

钱买不来的东西=命。

另一个钱买不来的东西=奥运奖牌。

姜冉闷在被窝里,背对着姜怀民,“死死地蹙眉,附赠不耐烦地“哎呀”了声。

“老爸心都碎了,姜冉,你有没有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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