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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看到两人就像恋人相处般的拥抱,韩少似乎还对着林桐笙撒娇的模样,王叔还是皱紧了眉头。韩宥则吓了一跳,竟然愣在当场,双手没有放开,嘴唇甚至没有离开她的颈窝。

“刚刚我想到了一些有关爆炸事件的疑点,就忍不住在牌桌上一直想。”

听到这话,王叔莫名有些心虚,毕竟提议将计划的全貌瞒住林桐笙的人就是他,王辅佐缓慢地视线从黏在一起的两人身上,移向了一边的沙发:“林小姐,你放心,这件事我们剩下的弟兄始终记得,绝对不会放过幕后黑手,请你专注牌局。”

“谢谢提醒。”

韩宥听出了林桐笙语气里的逐客意味,狐假虎威地说道:“那王叔你先出去吧,我要跟小桐商量一下接下去的策略。”

王叔用不认可的眼神看了丝毫没有分开意思的两人,就象是不同意小夫妻结合的公婆,最后还是无奈地退了出去。

“好了,对方一定是设置了什么针对我们的规则吧,你把规则具体说一下。”

韩宥将规则解释了一遍,林桐笙轻笑了一下:“这样的布置,是对我玩牌数据的一手保险,他们轮流牺牲筹码看我的牌,确定数据的精准度;由于我的玩牌范围并不算很紧,他们不会把所有的筹码压在我身上,不过是想让我顾此失彼,先行消耗掉你的筹码,避免对上我这个牌技不知深浅的人。”

“我看他们每次看到你亮出的牌,都是一副小人嘴脸,我还以为他们会接下去针对你……”

“于是你在手里拿到好牌,或者说听牌有希望的时候才会被他们吊着跟注。”林桐笙一语道破了韩宥当时在牌桌上的想法。

韩宥闻言不好意思地再次把脸埋进了她的颈窝:“唔,你说得对……可我还是有些不理解,如果他们一开始就设置了这样的规则,为什么干脆让我随便乱打认输就好,还要你的数据做什么?”

“我估摸着,他们就算这次赢了,也不会将我彻底淘汰出邦本会的牌手阵列,他们还想让我作为王辅佐方的重要牌手,在他们接下去的牌局中,继续送钱给他们。”

韩宥听着林桐笙的分析,越发后怕,如果那天晚上他做出了错误的决定,他们是不是就会将小桐作为牌手的光芒与信心一点点摧毁?

“对不起……”在悬崖边被怀中之人拉了一把的后怕让韩宥越发不敢放开林桐笙,他轻声地道歉。

“没什么好抱歉的,你做的很对。”林桐笙反手拍了拍他的后颈,“别害怕了,我没那么容易被打败……”

“话说,你真的一直在想事情吗?一心二用地打牌?”

“在,对方只想知道数据的正确性,那我就按照数据打好了,都不用动脑筋的。”

韩宥更加佩服林桐笙,甚至有种与有荣焉的自豪与得意:“那你在想什么?是很重要的事吧……”

“嗯,是有一些猜测,容我先保密。”

两人在休息室里黏糊了许久,休息时间到时,打开门林桐笙却切换成了阴沉冷郁的面瘫状态。

0035 20 轻松反制(2)

对面两人看到女牌手的表情,还有韩宥脸上来不及褪去的红晕,以为那女牌手发现了端倪在休息室跟韩宥大吵了一架。两人的眼神在林桐笙看来,和地下赌场那些以为能一夜暴富的赌徒如出一辙。

回到牌桌,林桐笙要求追加50万筹码,她划拉了将近四十万给韩宥,只把自己的筹码补成26万的整数。对面两人不明白那女人这么做的原因,只觉得她蠢或者过分自大,又或者是她察觉到了他们两人针对着韩宥,所以着急先拉高他的筹码。

他们也挥手加了50万,这一次两人选择对半分。

庄家按钮在对面牌手那里,林桐笙处于大盲注位,对面牌手回忆了一下她在大盲注位玩牌的范围大概在10以上的对子,以及A搭配随便那一张牌,以及K搭配q或者J,同花的连牌都很少玩。

两人看过手里的牌之后,因为筹码比对方多出十万有余,底气也相对足,敲击桌面过牌的声音也响了几分。

“加注。”女人的声音响起,连同大盲注将筹码一口气提到了5千。

她必然拿到了对A或是对K,至少也是AK,否则大盲注位不可能打得如此生猛,在这样的初步判定后,拿着梅花78的庄家位的牌手跟了注,而干部拿到的牌较小,跟韩宥一样把牌弃了。

林桐笙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没再继续加注。

荷官发出三张牌。

红心8,黑桃K,方块4。

牌手半眯起眼睛,象是要确认自己的信心那样翻开看了自己的牌,他中了一对8,如果那女牌手中了K,那她多半会加注吧,且看她怎么做的,横竖自己要在她后面做决定,可以从她的下注尺寸读出不少信息。

“加到1万。”林桐笙点了筹码,轻松地扔进底池,筹码在立着在桌面上转了两圈才倒下,她挑衅般地冲对方牌手歪嘴笑了一下。

“加到2万。”牌手觉得自己必须要迎战,庄家位牌松,他可以伪装一手,比如3张8什么的。

“跟注。”林桐笙没打算现在就跟人无止境地加下去,点出筹码扔进底池,双手撑在桌边,下巴夹在交叠的手背上,等待荷官发牌。

转牌,黑桃10。

林桐笙感慨于自己的好运气,原本打算这一张不中就弃牌,目前的策略就是尽量不让对面两人看到自己的底牌。如果能在这里把人吓退是最好的……

“嗯,别慢吞吞加了,加到十万。”林桐笙把十万说得跟十块一样轻飘飘的,台下的王叔露出了老怀欣慰的微笑。

牌手皱了眉头,心里几乎认定她中了三张K,眼下自己凑成梅花跟顺子的可能性已经完全丧失,没必要做这种不划算的诈唬,上桌以来第一次,他心里有点憋屈地弃了牌。

林桐笙倒扣着把一对10丢给荷官,收下了底池。

接下去的牌局中,对方牌手再也没能像休息前那样轻易花费一些叫他们不痛不痒的筹码就看到她的底牌,好在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们通过非常规手段拿到了她的数据,看到的底牌也几乎跟他们推测的不相上下。

很多时候,他们还是愿意适当付出一些肉痛筹码来看一眼她的牌的,只是这样做的代价就是干部的筹码量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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