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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腰,撒起娇来。
“好吧。”
云谨言关了火,顾悠马上把一旁的盘子端起来,他将食物盛进盘子里。
他既然答应了她,便也没有故意拖延,拿起外套就往外走,只不过走到门口,他又停下来,转过身看她。
怎么了?
“我走了以后,你跟他不会进行第七次吧?”
顾悠:“……”
其实她已经做了,虽然没做完。
“当然不会,他都那个样子了,我怎么可能还逮着他吸。”
她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
云谨言终于将脚迈了出去,顾悠松了口气。
“云哥哥,谢谢你,再见。”
说完,她就把门给关上了。
云谨言回头看着关紧的门,心里冷笑。
云法医,云主任,云哥哥。
这个女人还真是通过一个简单称呼,就将阴阳怪气、嘲讽和讨好表达得淋漓尽致。
宋弦醒了,又送走了云谨言,顾悠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她当然是借花献佛,让宋弦把云谨言做的东西吃掉了,看着他一脸感动的模样,她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
“晚上,我让管家给你送个汤过来,你刚进行巡回演唱会身体这么累,好好补一下。”
听到这话,宋弦更感动了,抱住她的腰,却一把将她抱到了桌上。
这张桌子很大,足足可以围着坐十个人,也很结实。
“姐姐,我吃好了,你刚才还没好吧?”他的眸里闪过一抹狡黠。
真是清澈的呆萌。
这时候,顾悠从兜里摸出那个桃木貔貅来。
“送你的礼物,开过光的,可以招福消灾辟邪。”她张口就来。
虽然她送的礼物有点奇特,看起来不起眼也不值钱,但是宋弦高兴极了。
“谢谢,我一定会带在身边的。”
他如获至宝,放在了裤兜里。
顾悠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我怕把你榨干了,你记得喝汤补补,注意休息,我们下次再做吧。”
“那我帮你舔?”
宋弦搂住她的腰,问道。
“真不用了。”
顾悠刚才擦拭了一下腿间的湿黏,但是穴里还有,他这么一舔,万一尝到云谨言留下的东西,那她也着实是有点太变态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
虽然心里恋恋不舍,但俩人过了一夜,她还给自己下厨,又送了他礼物,所以宋弦已经很满足了。
顾悠度过了非常刺激加忙碌的一天,而谢衍之只做了一件事。
他去见了一个人。
那个男人。
虽然知道当年母亲是被他打死的,但谢衍之心里其实也没有太多波澜,因为这男人该遭受的报应早就尝得差不多了。
谢衍之觉得,这样的人渣,关进监狱或者杀了他都是便宜了他,要折磨得他生不如死才够解气。
两年前,男人出狱了,那时候谢衍之也长大了,成熟了。
那男人身无分文,又有案底,很难找到什么工作过他的酒瘾,自然想到找这个儿子要钱。
谢衍之当然没有给他钱,而是把主动送上门的他礼貌地请进家里,然后将门轻轻关上,落了锁,就像他当初对家人那样,将他暴揍了一顿。
他没想到,这男人竟然这么不耐揍,一次就被他打成了残废。
不过这样也好,他可以养着他,慢慢折磨。
反正谢衍之有花不完的钱,大可以找人看着他,只要保证他有一口气在,精神清醒,能每时每刻清楚地感知到痛苦。
谢衍之跟鬼做交易这些年,做了许许多多的事情,有道德的,自然也有不道德的,时常游走在法律边缘,他虽然是警察,知法犯法,但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其实他也不确认自己到底是遗传了这个男人,还是因为接触多了鬼,见多了这世上的恩恩怨怨,他的心境早就跟正常人不一样。
他似乎的确变成了以前他人口中那个异类。
但是反而在其他人眼中,他成了一个优秀楷模,帮无数人伸张正义的警界精英。
077|77.你满意吗?
谢衍之来之前已经打过电话,所以他刚走到门口,他雇佣的护工陈阿姨就打开了门,笑容满面地迎接她慷慨的雇主。
这间两室一厅的公寓,是他专门买来安置那个男人的。
陈阿姨是农村到城里的务工人员,虽然已经五十多了,但以前在乡下一个人照料十几亩地的庄稼不在话下,力气大得惊人,壮汉都不一定比她能干,唯一的缺点就是她只会方言,在这里语言不通,但是买菜做饭没问题。
所以谢衍之很放心把那男人交给她看着。
在陈阿姨眼里,这个小伙子真是人长得又俊又孝顺,摊上这么一个全身瘫痪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的老父亲,若放在她们乡下,那妥妥就是个废物,就算有点良心不让他自生自灭等死,肯定也不会专门花钱雇人这么精心照顾。
不过小伙子给她这么高的薪水,就是她的财神爷,她绝不会多嘴管人家的闲事。
谢衍之一来,陈阿姨知道他的习惯,每次来都要跟父亲独处,父子俩聊聊天,交流一下感情,尽管在她看来非常没有意义,因为那老头现在话都说不清楚了,因为长期瘫痪在床不可避免地身上长满了疮,瘦到皮包骨,就像一个骷髅架覆着一层皮,让她看着都觉得有点瘆人。
在陈阿姨眼里,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也真是可怜了这孩子一片孝心,不顾一切也要给他父亲留着这么一口气。
护工一出去,门关上,谢衍之走进了卧室里,虽然窗户开着保持通风,但屋子里有股说不出来的腐臭味,他不紧不慢地走到床前,看着床上那个男人。
他跟他记忆中那个喝了酒就喜欢挥舞拳头,凶神恶煞的男人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两年的时间,就将一个强壮的中年男子熬成了行将朽木的老人,看起来真是好惨好可怜。
谢衍之一手插兜,勾起唇角扯起一抹浅浅的笑。
而那男人看也没看他,面部表情就像僵尸一样麻木,然后他听到谢衍之的一句话,死水一般浑浊的眼神有了些许波动。
“我知道你杀了我妈,她被你藏在江边的桥柱里。”
但很快他的眼神再次归于沉寂。
他的罪行暴露了又怎么样呢?
他现在这个样子,死刑反而是解脱,不过估计警察看见了,也不会把他抓进监狱里。
对了,他这个儿子也是警察,动用私刑长期折磨虐待亲生父亲的畜生!他的好儿子!!
男人如死水般的眼睛里终于还是流泻出一抹怨毒恨意来,早知如此,当初他就应该像对他妈那样,把这小畜生一起打死,扔进那水泥柱里。
可是不管如何后悔,他现在什么都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