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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查看起李洛神腿上的伤口。
是被地砖砸的,划了点口子,指头大,不算深,渗着血丝。其实这么点伤,也就是创可贴那点事情,偏偏她那血还在流。
“我不是说了要注意吗?”陆逐握着她的腿,半蹲下来,面色沉沉,“洗澡别把沐浴露撒在地上,也别光脚。你没听我话?”
李洛神想,自己凭什么听他的呀?可李洛神是心里敢想,嘴上不敢说,只能点点头,垂下头耳朵发红。
他真把李洛神管得厉害,人家都是家里母老虎管耙耳朵,她这是当孙子。经济命脉都在陆先生手里,房子车子都是人家买的,贷款也是人家在还,她那点就是毛毛雨。
——按婚姻市场标准,是她配不上人家。
图她年纪大?图她每月四千元?
“对……对不起。”李洛神像个犯错的小姑娘,手指捏着,半天憋出一句话。
通常只要她开口认错了,陆逐脸色会好看一点,结果今天……他仍然阴沉沉的,眉心聚起川字,山雨欲来。
他握着李洛神小腿,盯着那道嫣红的口子。
忽然腿上一热。
李洛神吓得啊一声,就眼睁睁看着他舔她伤口。像是山羊舔舐岩石上的盐分,舌头一点点刮过血丝,迅速地给她卷得干干净净。
“别乱叫,有什么大惊小怪?”他面无表情扶一下眼镜,“我在消毒。”
李洛神这才想起,人家是医生,是专业的。口水确实有点消毒的能力,以前洛神小学被蚊子叮了一胳膊包,也是李妈妈沾了口水给她消毒。
可李洛神觉得,他这也不是点到即止……倒像是,在舔她的血,还吮了一口。她腿上被舔得痒,异样的触感使得她面红耳赤,不敢拿正眼看他。
“你……你别舔呀。”洛神说得没什么威慑力。
他看李洛神一眼,没回答,把最后一滴血洗刷干净,才站起来整理衣襟。他还是找到了李洛神没能找到的创可贴,撕了一片给她贴上。
“你先上床,我去洗澡。空调温度别调太低,容易感冒。”
临走的眼神黑漆漆的,眼镜一摘就有点慑人。李洛神就是怕他的眼神,平时他都套着文雅文明的壳子,只是看着冷淡。可在床上,他能吃人。
洛神吓得打个哆嗦,有点冷,索性把被子一卷驱寒。
……
十五分钟后,定时定点,陆逐带着湿润的头发,关掉了李洛神的空调遥控器。
“我说过不要低于十八度,你想感冒?”
“在24度到27度最好。”
李洛神怂怂的,软绵绵地蒙在被子里,假装没听到他说话。她背对着门,头发也不吹干,像个九十岁失聪老人。
床铺震动,背后感到凹陷,很快一块滚烫的身体就贴了上来。陆逐的手是冰冷修长的,他的身体却是火热的,李洛神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觉一片嘴唇贴上了她的耳朵。
从耳廓到耳垂,从耳垂到下巴,然后是肩膀,他的吻一路滑落,随着吻的深入,手指也拉开她背后的衣衫,最后落在她的腰窝上。
她听见男人的呼吸粗重许多。
拆骨入腹(二)【夹不紧就要受到惩罚】 <七年之痒【1v2】(寒山寺头)|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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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骨入腹(二)【夹不紧就要受到惩罚】
李洛神这次终于不装聋了,她怯懦道:“你今天要是累了可以早点休息,难得有一个上午。”做手术多耗心神的东西,陆先生今天刚做完一台大型手术,扑了她一鼻子医院的消毒味。
现下洗了澡,身上温暖干净,浅淡的白檀香往她鼻子里钻。
胳膊圈住洛神,垂在她的眼前,手指上每节关节看得清清楚楚。他的手修剪得干净,手掌平稳有力,而掌心略显苍白。
他没理洛神的话,嘴唇贴住她的腰窝,双手解开了她前方的衣带,那双苍白沉稳的手灵活精准地解开带子。褪去衣衫,坚韧的手掌向上滑动,抚慰着两团软肉。
李洛神还想说些什么,被他压下的嘴唇封住了话。
他的唇可真薄,洛神以前听人说嘴唇薄的人薄情,陆先生既占了这薄唇,又有双不怒自威的丹凤眼,乌黑两点漆光,眼角锋锐。洛神睁着眼睛,被他的视线捕获,便再不能挣扎。
一瞬间,某种心悸的恐惧从本能里升上来,是鹰捕捉兔子,是猎豹撕咬羚羊。
“别……”
洛神哀求他。
可话出口她也觉得不对劲,她这声音绵软无力,不像是哀求,倒像是邀请。果不其然,他的眸子沉一沉,腰间有某种硬物抵在她的臀沟上。
夫妻这么多年,双方倒是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他知道洛神的敏感点有哪些,比如她的腰窝上,只要一碰就软成一滩水。
她这一软,那么接下来暴雨般的攻势也到来了。
他咬住她的唇,微尖的犬牙磨着纯肉,手掌颇有些爱不释手地握紧她的双乳,也许是太急,粗暴的力道倒让李洛神呜咽一声,呻吟被吞进了喉咙。
他毫不怜惜地撕咬她的唇,大力揉捏她娇嫩的胸脯,而探出的另一只手卡在她夹紧的双腿间,坚硬的手指隔着一层布料抵在花穴的缝隙上。
——手指刺入一截,布料磨着细软的穴肉生疼。
李洛神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双眼睁得更大,身躯微微颤抖。
别人都说和男人睡觉是很舒服的,可洛神这么多年下来,愣是没感到舒坦,是上刑。床上的陆逐和床下的陆逐仿佛两个人,他压着她的腰,狰狞的肉物狠狠挺入她的身躯深处,撞得她支离破碎。
洛神要逃,他不让洛神走,握着她的腰疯狂地挺入。
初夜的时候,洛神哭得很惨,是真疼。陆逐的家伙太长太粗,那时候他还腼腆一点,只是亲吻洛神,雪白的脸涨红,然后问她是否能承受。
到后头,他把她压在阳台上操弄,压在车里操弄,或者抵在餐桌边进入她。
初夜的晚上。
洛神觉得身体要分成两半,她颤颤巍巍喊他,我流血没?
她觉得自己肯定撕裂了。
没有,处女膜那种东西是生物幼态期的信号,你已经发育完整了。陆逐以为她在芥蒂这个。
哪里是呀,洛神觉得自己好疼,可陆逐跟她说,开始是有点疼,到后面适应就好。她信了他的鬼话,两个人的尺寸根本不匹配。
这几年他升了职,更忙碌,加班到很晚才回家,两人做爱的机会屈指可数,对李洛神来说还算是好消息,他的玩意能把人操死在床上。做爱频率不多,一个月一两次,可到底太狠。
“夹住它。”陆先生剥开她的布料,长长的手指有条不紊翻开花肉,搓捻着珠蕊,瞬间便让她蜷缩脚趾,猛地绷紧。
手指有茧,清晰地烙在温软的细肉上。
在短暂的调情后,手指刺入狭窄的穴里,挑拨得汁液分泌。因为许久没有性爱,洛神的身体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