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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逐能够说话的话，他大概会这样回答，现在他只能用放松的身体回应她，连眼神也无法传递。李洛神喜欢什么他都可以接受，只要能够让她给予她的爱，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你很不服气吗？”李洛神抱着他的背，整个重量压在他的身体上，“那就拿出你的行动。”

只可惜她现在身边没有带任何道具，否则她有足够的方法来让他感受到疼痛，得让他放松，兴致勃勃，随后给他疼痛。

这种印象远比爱来得深刻，是抹不掉的记忆。

她拔掉了陆逐嘴里的堵塞物，分泌的唾液顺着他的下巴滑落，她也从旁扯下一张纸巾慢慢擦拭他的下巴和嘴唇，“真是不小心，看看你，现在多没用。”

陆逐也不反驳，只是安安静静任由她摆布。

他以前没有这样失态的时刻，都是衣冠楚楚的模样，现在他无法自理。四肢的绑缚使得血液循环不畅，开始酸麻，失去知觉和温度，但脑子依然清醒，甚至比平时还要思维迅速。

“很涨。”他是指自己的下身。

李洛神讲：“那就先憋着，等我高兴一点。”

他知道李洛神为什么生气了，李洛神也在报复他那种强势的态度，他确实打算强迫她，但出于各种考虑没有下手，反而屈服。

他有时候也不喜欢自己的冷静。

他可以使用任何手段强迫李洛神留下，只是他渴望的东西远不止如此，他必须得到她的爱，爱自然必须全部占据，任何外来者必须铲除。

“好。”他很认真回答。

他便忍着生理反应，重新做回不开口的石头人，等待她的下一步动作。她将他换了个姿势，使他趴伏起来，头侧躺着，身体以跪姿固定。

臀部也传递来火辣辣的疼痛，她开始抽打他的身体，不过他一点也不屈辱，只是他不明白，李洛神为什么会喜欢这种姿势。

这不好，其实他还是喜欢她本来文静的样子。

“不准走神。”她狠狠抽打他。

毒蛇的报恩

李洛神以为他会感到屈辱，感到愤怒，可即使疼痛到这样的地步，他还是一语不发地承受着。她的力气要是再大些，恐怕得抽得他皮开肉绽。

李洛神说：“你应该恨我。”

他似乎还把她当做了冲动之下犯出错事的小孩，“那么你还是很在意我的，是不是？”

李洛神没回答，恶狠狠踹他一脚。

“你没有什么力气。”陆逐沉思一下，仿佛挨打的人并不是他，“我以为会更痛一点，不过还在承受范围之内，我不喜欢这样。”

李洛神讨厌他这幅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模样，“我喜欢。”

“不，你不喜欢。”他依然保持着被束缚的姿势，可声音里带了循循善诱的蛊惑，他的掌控从来不只是靠身体，“你很尊重每一个人，我很了解你，因为别人难受你也会觉得难受。”

李洛神越发气恼，她跳下床，忽然泄了气，那股怒火像是皮球一样萎靡，陆逐是无法摧毁的，是一座大山，她试图去除他的阴影，却发现他已经和她的生活密不可分。

“别说了！”

“我就是喜欢他！”

陆逐不说话了，因为了解，他才知道现在的李洛神确实很喜欢那个男人，男人之间的仇恨是必须把对方挫骨扬灰的，没有一丝余地。

但他依然很会牵引她的情绪：“你当然可以喜欢他，我不在意，你得知道一件事情，爱情不只是两个人的事情，你觉得他的家人……会同意他和一个已经结婚出轨的女人在一起吗？”

“他和你不一样，他还有大好的前途，你不得不承认世界上人和人就是有参差的，你得承认不平等。但我不一样，没有人会阻止我，我的一切当然都是出自自己的意愿。”

他和曹兰舟还有一点不同，他自己毫无牵绊，而曹兰舟有家人，这一方面他有变相的优势。李洛神是会怕外界的压力的，她没有那么强大的内心……即使那个男人能够挺住，她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她一直都是这样。

他也喜欢她的弱。

李洛神看起来已经彻底放弃和他接触的打算，她连衣服也没有穿上，也不打算解开他，光着脚朝浴室走去。

他看一眼地面，叮嘱：“小心地上，也许有玻璃渣。”

看上去又是以前那副“无微不至”的模样。

李洛神没管，她把自己泡在温凉的水里，她知道曹兰舟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但她始终不愿意成为拖累……就像陆逐说的，现在她是曹兰舟的拖累。

一个结婚的，不年轻的女人，和一个单身的，年轻的男人。这就是客观现实，哪怕陆逐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也足够使人诟病。

“你体温低，还是不要继续泡了。”

陆逐的声音又响起。

他根本不在乎这些话不合时宜，只想说他想要说的，从每一个角度入侵她的生活，看上去是照顾，但这种照顾足够把任何一个人养废。

他根本不在乎李洛神会不会糟糕，因为他会继续照顾她，她也彻底离不开自己，只要她爱他就足够了。

李洛神从水里坐起来，转过头，湿漉漉的头发使她看起来更加苍白：“如果我还是要离婚呢？”

“我只是帮你评估风险。”陆逐表现得依然很公正，“如果你不能和他在一起，你得考虑你的经济问题，以及你没有孩子。”

李洛神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