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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还喜欢乱看……他都还没看过呢。
想到这里,沈恕不悦道:“回程的路上,你就躺许暮深腿上吧。他把你弄成这样,总该要负责。”
林志钧不可置信道:“不是吧!你在开什么玩笑!”
沈恕才没和他开玩笑,转身出房间,将那一声声的重色轻友的呼喊,关到了房门后。
来到相约的走廊上,郁松年已经等在那了,他对沈恕说:“暮深说他没胃口,要休息,就我们去吧。”
沈恕不清楚郁松年是否知道林志钧与许暮深的事,也没敢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因为刚才和林志钧的那场对话,沈恕下楼梯的时候险些踩空。
郁松年一把将他拽到自己身边,低声道:“想什么呢?”
然后郁松年便见到沈恕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了看他的下半身。
“怎么了,我裤子上有东西吗?”郁松年迷惑道。
裤子上没东西,沈恕想的是裤子里的东西。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在今天早上他就感受到了。
从尾椎骨开始,直至腰部的热意。
由题可知:从尾椎骨到腰的距离
解得:x=20或x=20+
由于尺寸数不能高于20+,会受伤,则x=20+舍去,则x=20。
第20章
沈恕摇了摇头,将脑中那些奇怪的想法晃去。
借着郁松年的力道站稳后,轻声道谢,之后去餐厅的路上,也尽力表现自然。
下午回程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布洛芬发挥了作用,林志钧坐得好好的,看起来已经完全不像早上那会站都站不稳,腿合不拢的模样了。
本以为气氛多少会有些尴尬,但林志钧和许暮深看起来都十分淡定,压根看不出昨晚滚过床单的模样。
中途在休息区的时候,林志钧问许暮深要了烟,许暮深不但给,还绅士地替人点火。
眼神瞧着没什么不对,更没提起昨晚的事。
成年人的约炮,正是如此。要是表现得过分在意,就好像输了一般。
沈恕留在车上看这两天堆积的工作,郁松年则是去给大家买水。
抽完烟回来,林志钧用力关上车门,趁车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对沈恕说:“姓许的有点道行。”
沈恕头也不抬,一边用ipad添加修改意见,一边说:“你不也法力高深?”
林志钧:“不能这么说,我虽然恋爱谈得多,很少空窗期,但每段感情我都很认真啊。”
沈恕把文件发给下属后,这才抬眼:“你要和他谈恋爱吗?”
林志钧打了个哆嗦:“不了吧,跟他睡虽然爽,但太辛苦了。”
沈恕不赞同道:“万一人家不是玩玩,想跟你深入发展呢?”
“不可能。”林志钧斩钉截铁道:“还有,我本来想提醒你,要看看郁松年的朋友都是怎么样的人。”
“许暮深这么会玩,郁松年指不定也是千年狐狸,你小心别被吃得骨头不剩。”林志钧提醒道。
虽知林志钧是好心,沈恕仍蹙眉为郁松年辩驳:“他不会。”
林志钧知道他是说不听的,只能祈祷郁松年是个好人。
“你上次说,他是被陷害才睡了那个秘书。你也要确认一下有没有弄出人命,不然到时候你还要替他收拾残局吗?”林志钧问。
沈恕直直地望着林志钧,看得林志钧都有些心虚地往后退了下:“我现在虚弱得要命,可经不住你一拳。”
“我相信他。”沈恕说,大概在林志钧眼里,是盲目又愚蠢的信任。
沈恕收起平板,没再隐瞒:“而且他已经答应了我的求婚。”
林志钧面上一惊,用力撑起身体,差点扭到了腰:“什么?!你怎么都没和我说!”
沈恕露出一点笑意,嘴角勾出微小弧度,又努力地收了回去:“就在今天早上,我们去寺庙的时候,他答应我了。”
林志钧目瞪口呆,半天才瘫在椅子上:“本来以为我和许暮深的事已经够突然了,谁知道你们俩不声不响地,竟然要结婚了。”
这时车门被拉开,许暮深和郁松年一块回来了。
郁松年坐上驾驶座,从塑料袋里给沈恕取出一瓶柠檬茶,他也不知何时观察到的,发现沈恕喜欢喝酸甜饮料。
沈恕接过,还未说谢谢,就听身旁的林志钧语出惊人道:“郁松年,你和你爸秘书那事是不是真的?”
关于这件事,沈恕从未问过,因为他觉得很失礼。
实际上他也不愿多想,因为郁松年的过去他无法掌控,而未来他还有机会。
许暮深笑出声道:“松年,你对象的朋友还真直白。”
好一声你对象的朋友,一句话将他与林志钧的关系撇得干净。
林志钧嘲讽道:“我直不直白,你昨晚不就已经见识过了?”
沈恕按着林志钧的肩膀,刚想让他别说了,就听郁松年淡然道:“不是真的。”
许暮深说:“你描述得也太简单了,应该解释得清楚点。”
随后在许暮深的嘴里,沈恕得知了那件事的真相。
原来陷害是真,手段更为下作,先在酒里下药,又把人关在一个房间,就等着半夜捉奸在床。
可惜他们低估了郁松年的狠绝,他把女人绑在了浴室里,用钢笔扎了大腿,保持清晰。
然后拿对方提前准备好的偷拍手机,打了报警电话。
警车和救护车是一起来的,于是传言中便多了他被许柄章捉奸在床,打断了腿的说法。
虽然并未陷入桃色陷阱中,但郁松年的名声也在有意传播的流言下,毁得一干二净。
那些门户相当的人家,不会考虑郁松年。无法结婚,就不可能继承财产。
就算真有不在乎这些,愿意和郁松年在一起的普通人,许柄章也会想办法将人赶走。
沈恕的求婚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成为了最合适的对象。
许柄章既不敢对他下手,家世上又和郁松年很登对。
许暮深说完,回头对沈恕道:“所以你根本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
沈恕摇头,许暮深又不可思议地看向郁松年:“你也没跟他解释过?”
郁松年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与沈恕的每一次约会,气氛都不错,他找不到机会解释,沈恕也没问过他。
许暮深叹道:“你们俩还真是绝配,一个不问,一个不说,就这样还马上要结婚了。”
沈恕解释道:“我本来就不相信那些传闻。”
说完后,沈恕没忍住问:“医生怎么说,大腿上这么多神经,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下雨天会不会疼?”
许暮深闻言,露出了真心笑容,对郁松年说:“你从哪找来的宝贝?”
郁松年赞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