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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体位下每次都顶到了她的最深处,媚肉不停收缩,换来的是他更粗暴的挺动。她的屁股在水液和汗液的浸泡下已经变得湿漉漉,内径层层叠叠的媚肉被那根大鸡巴抽插得痉挛不止,死死地越绞越紧。

他捧住她屁股,双手突然用力扣紧,花白的股肉从他的指缝溢出,几声克制的低吼之后,他终于心满意足地射出来。她无力地颤抖着,隔着一层塑胶都能感受到他射精的力道。

不知是因为傍晚那杯咖啡,还是因为他的身体实在太令她喜欢,一直到分开洗过澡后,她的精神都还很亢奋。他们裸身纠缠在她那张学校分配的,只有1.5米宽的小床上,关着灯在黑暗中抽插迎合。

夜晚的宿舍楼渐渐沉睡,不能叫出声来,她只能将头埋进枕头,翘起屁股迎合他的每一次肏弄。红肿的小穴被干得又热又烫,源源不断的快感让她头晕目眩,甚至摇晃着屁股有意将那根粗壮的鸡巴吃得更深。

他被她主动迎合的姿态蛊惑得双目发红,趴伏在她背上不住的亲吻她的背脊,下身却一下一下的肏得更狠。憋了三年,他不仅有满腔的欲望要发泄,更有满腹的委屈无处纾解。

“我停不下来了,原谅我……。”他在她肩头轻轻啃咬着,忏悔似的低喃。

易礼诗从枕头里艰难地偏过头,在他耳边琢了一口,带着哭腔说道:“没关系的,不要停……”

他得了首肯,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一手去揉她胸前的奶,一手探到她身下去揉捏她的阴蒂。

“呜呜……”她的小淫核被他捏住把玩,配合着肏穴揉奶的动作,三重刺激让她爽到哭出声来,快感多到要将她淹没,屈在床板上的双手支撑不住,她直接瘫倒了在枕头上。

他顺势躺在她身后,架起她的一条腿,就着侧躺的姿势又冲了进来。

无休无止的持续肏干让她精疲力竭,脑袋虽然清醒得很,身体却软得只能任他摆弄。他将第三个避孕套用完,准备抽出来的时候,她的花径还在意犹未尽地收缩。

累到不想动,还是由他抱着去洗澡。她的下体被他弄得一片狼籍,他帮她清洗时多花了点时间,还把手指伸进她的甬道内抠弄,要不是没有套了,她看着他那样子估计还想再来一次。

恍惚中好像回到了三年前在她那间小出租屋的时光,条件一样的简陋,但他依然没有抱怨半句,任劳任怨的替她清理。只不过那时他的神情热情而坦诚,看她的眼神炙热得令她愧疚,而现在,他却很少和她对视,情绪压抑着不想让她看清。

她被他放回被窝,以为他会跟着进来,却没想到他却开始穿衣服。

她一阵不安,急忙出声:“你要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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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视角的三年会有的,后面一点,别急~

你在害怕什么 <牧神午后(大学校园H)(破折号yiyi)|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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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害怕什么

段凯峰没有回话。

她看着他默默将衣服穿好,走到她床边蹲下,脸上带着她熟悉的柔软神色。他没有凑很近,伸出温热干燥的掌心贴住她的面颊,然后慢慢说道:“嗯,我今天……就不留下来了。”

他的手在她脸上轻蹭了几下,作势要收回,却被易礼诗一把按住:“你在害怕什么?”

害怕的人其实是她自己吧!她害怕他其实没有她想象中想她,害怕他今天晚上愿意跟她上床只是为了一炮泯恩仇,她还害怕他今天晚上走了就不会再回来。

她扣住他的手,抓得很用力,但他没有挣扎,顺从的回握住她的手。

她心神稍定,又听见他说道:“田佳木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易礼诗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件事:“你知道了?”

“嗯,在我比赛回来后不久。”

易礼诗不意外,以田佳木的性格,估计也没打算瞒他,因为她根本就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她只会觉得这些都是她应得的——没有她,别人连考试机会都没有。

可是,田佳木不会想到,如果不是她家把那个岗位放出来,那几十个包括易礼诗在内的陪考的考生,原本有机会去报考别的岗位,也不会将大半个月的经历浪费在这个永远都不属于自己的岗位上。

享受了资源的既得利益者怎么会和被剥削者共情呢?

易礼诗是个很记仇的人,她绝对不会圣母到去原谅田佳木,但这件事情毕竟过了这么久,回想起来也没了当初那股一定要争口气的劲儿,她只是觉得没意思,为这种人生气伤情不值得。

“虽然她是你的表姐,但我不会……”

“你不用原谅她,”段凯峰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我也不会原谅她。”

再多的话他便不肯再透露了。

其实,易礼诗并不希望他因为自己的事左右为难,所以对于他们这段关系,她老是会自作主张地替他进行选择。如果她先做出了选择,那她就不必承受有可能会到来的失望。

说到底,只是因为她太懦弱而已。

“那你能原谅我吗?”她轻声问他。

原谅她一开始想要接近的人不是他;原谅她在他知道裸聊真相的当天就因为田佳木的事情迁怒于他,不顾他的挽留,一定要连夜离开;原谅她从来没有为他们这段关系能顺利走下去而做出过任何努力。

他的面容在夜灯的渲染下显得有些哀伤,几次试图张嘴,都无法发出声音,倾诉对他来讲实在是太困难了,易礼诗看得一阵心疼,忍不住将他的手牵到嘴边亲吻。

她像顺毛一样的安抚让他渐渐平静下来,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如果你问的是谭子毅的事情,那我没有立场怪你,你本来就不认识我,加到我微信也只是阴差阳错而已,我也相信你不是故意要瞒我。我生气的不是这件事情,我生气的是——”

他深吸一口气,滞涩了半天,才接着说道:“关于田佳木的事情,你一点都不相信我,你觉得,我没有能力保护你,或者,你甚至根本就不相信我会站在你这边。你从来就没给过我机会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直接宣告了结果。”

一针见血的指责让她顿时涨红了脸,但她无从辩驳,更难以辩驳的是他最后那句话——

“其实,你就是没想过,要和我走下去。”

说不出话来的人,变成了易礼诗。

而段凯峰,自从打开了话匣以后,便有了一鼓作气的勇气。他从来不想向她要求什么,但是,他更不想像这样不明不白的陪她玩恋爱游戏。

“你现在这样,是想和我达成什么关系呢?”他用食指轻轻地磨挲她的嘴唇,带着隔了三年的时光都无法消解的情意:“我的心意,一直都没有变,而你,我希望你能想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她的眼眶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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