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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开始互相交换目光,全场气氛被炒到最高点。司仪以为段凯峰单身,特别兴奋地开始对着在场的单身女性进行鼓动,话讲到一半,话筒就被温敏一把抢过。
温敏面带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这位帅哥有主了!”
新郎跟着搭腔:“情比金坚!”
段凯峰本人也跟着点头,扭头看着台下的易礼诗笑。
一下子成为视线的焦点,易礼诗窘迫地开始扶额,余光瞪了一下温敏,无声地催促道:“快开始吧!”
温敏拿着话筒不知死活地开口:“我能直接把花给他吗?”
台上的众人纷纷抗议,司仪又插科打诨了几句,她这才拿着捧花背对着众人开始扔。
段凯峰站得比较靠后,温敏臂力又不够,扔得太近,于是他连捧花的边都没挨到。他低着头走下台,抬眼就看到易礼诗站在舞台边缘正等着他。
他走过去,牵住她的手,略显失落地说道:“真的没抢到……”
易礼诗笑盈盈地看着他:“没关系啦,你要是想结婚,那我也可以从现在开始考虑一下这件事。”
她拉着他回座位坐好,他一下子又高兴起来:“那你要快点考虑好。”
“好啦!”
婚礼仪式结束,终于可以开吃,易礼诗饿了一上午,看见什么菜都觉得是人间美味,段凯峰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要她慢点吃。
坐易礼诗左边的同学听着他们讲话,突然问道:“你们俩是一个地方的人吗?怎么一直在讲方言?”
易礼诗看了段凯峰一眼,这才反应过来段凯峰刚刚一直在跟着她讲她家乡的方言。
段凯峰笑了笑,不客气地替她答道:“对啊,我跟她一个地方的。”
他现在性格比以前开朗了不少,居然学会跟别人开玩笑了。
婚礼结束后,易礼诗坐在段凯峰的车上拆开伴娘红包,数了数,数目居然和她给的份子钱差不多。温敏可太够意思了。
她把红包放包里收好,眼里还蕴着化不开的笑意。
“对了,”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毛峰刚刚来给我道歉了。”
“道什么歉?”段凯峰问。
“他说那时候以为我脚踏两条船,所以害我们吵架,”易礼诗莫名其妙,“我看起来像那种脚踏两条船的人吗?”
段凯峰细细地看了她一眼,很肯定地点点头:“像!”
“你一看就是个渣女,”他又强调道,“专门欺骗我这种纯情少男。”
语气听起来还带着气,易礼诗伸手勾住他没握住方向盘的那只手,他立刻反手将她牵住,抓紧她的手不放。她盯着他们交握的手出了一会儿神,才开口道:“谭子毅的事情,真的对不起。”
当初,他鼓起勇气向她讨个说法时,她正在气头上,于是口不择言不肯和他好好说话。现在事过境迁,她终于能够开口为当初的事情向他道歉。
“可是,我并不后悔,因为如果我先遇见的是你,我绝对,做不出来那种事。”
“为什么?”段凯峰很不服气,“你对谭子毅能做成那样,对我难道不行?”
虽然她想对谭子毅做的事情全部都是对着他做的,但他还是很后怕,万一那个人不是他呢?她要真的和谭子毅聊上了,那不就没他什么事了?
易礼诗轻声说:“因为我对谭子毅没有感情,我接近他只是想很傻逼地想要报复他的嘴臭,所以我才能厚颜无耻地做出那些举动。如果,我先遇见的是你,我一定没有勇气去找你说话。在接近你之前,我就会死于心跳过速;我发消息给你,你如果不回,说不定我就会羞愧得再也不想发任何消息给你了。”
“所以……所以……你会因为喜欢我而不敢接近我吗?”他将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倾身靠近她,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星光一样,一闪一闪的,情绪有些忐忑。
易礼诗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当然啦,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耀眼吗?”
他垂下眼睑,额头触上她的额头:“可是,这对你来讲好像是一种负担。”
“那时候是挺有压力的,”易礼诗实话实说,“主要是怕你发现真相后觉得我是个很坏的人。”
“你是坏啊!你对我最坏。”他嘴上在吐槽她,却又别别扭扭地亲了她很多下,“虽然你很坏,但我还是很庆幸……毛峰那时候给出的是我的微信号,如果不是他,我就遇不到你了。”
他的嘴唇好软,易礼诗没一会儿就被他亲得晕头转向,她舔了舔嘴唇,问道:“所以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他?”
“嗯,感谢他无意中当了一回红娘。”段凯峰闷笑了一声,坐回自己的座位,重新将车启动,目的地是他们之前的家。
“易礼诗。”
“嗯?”
“刚刚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啊?”
“你在我眼里,也很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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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下大家,还要上肉吗?
不上肉的话,下一章就可以完结了,哈哈哈哈
看着我(口交+深喉 H) <牧神午后(大学校园H)(破折号yiyi)|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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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口交+深喉 H)
还是熟悉的地下停车场。
易礼诗上一次从这里上电梯时,情绪崩溃得像是天都要塌了,时隔这么久,再一次进来,她却突然想不起来当时的感觉。
段凯峰先她一步下车,替她拉开副驾驶的门:“回家吧,学姐。”
一只大手紧紧地牵住她,她乖顺的跟着他上了电梯,来到他家门前。
她以为门后的家具会铺满厚厚的防尘布,毕竟段凯峰也很久都没有回来过,推开门却发现,门后的景象还是她熟悉的样子。
鞋柜里摆着他曾经送给她,而她觉得太贵,所以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的鞋;钢琴琴盖上放着她没来得及带走的书,翻开的那一页是她为考编准备的面试曲目;卧室的床上整齐地摆了一排她在娃娃机上夹来的公仔——那些公仔每一只都有名字,都是段凯峰逼着她取的名。她取名都是随口取的,摆在那里她也分不清谁是谁,但他却记得清楚。
床单应该是刚刚洗过,还散发着她之前用的那款洗衣露的味道。
“家政会定期过来打扫。”他在她身后慢慢靠近,张开双臂将她裹住,高大的身躯像是要挂在她身上。
整座屋子散发出来的归属感让她紧绷了一上午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在这里,时间仿佛不曾流逝。
像是早晨出发,薄暮归来,而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易礼诗早上起床太早,平时又有午睡的习惯,于是沾床就开始犯困。
她脱掉外衣,钻进被窝对着段凯峰伸出手,阖着眼轻声问:“你可以抱着我睡吗?”
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柔软的床垫塌陷了一块,一团热源贴近她。她整个人被人圈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