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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小,大约是抱枕或者毯子上粘的。

被微有些凉的指尖触到喉结,温九儒空咽了一下嗓子。

看着怀央,唇角半勾,眼神懒懒。

下一秒,两秒前一触即离的手指重新按上来。

比温九儒体温明显低一些的指腹,再次抚上他的喉结,还......轻按了一下。

微凉。

“有点好摸。”她语气软糯无辜,仿似不谙世事。

怀央另一只手还半抱着屈起的腿,因为温九儒右臂搭在沙发靠背的动作,她整个人几乎是半靠在男人怀里。

呼吸可闻间,她就这么很轻地说。

有点好摸。

温九儒一直没动,就这么任由她摸了几下,然后在窗外的麻雀拍翅起飞,勾到紫薇枝叶,发出一声轻响时。

他右手抬起,摘掉眼镜。

接着,眼镜被换在左手,折好放在茶几上。

金属质感的镜架轻磕在茶几桌面,几不可闻的声音响在此时的客厅,却犹如一段主题不明的序曲。

仿佛有什么要悄然开场。

温九儒倾身上前,本就两拳的距离,骤然缩短。

在头顶阴影投下,独属于身前人的清淡味道拢于周遭,怀央??以为温九儒要吻上来时,男人却在她的唇边停下。

唇齿之间不过一公分,贴着她的唇很低地笑了声。

一秒的停顿过后,偏头,唇蹭过她的下巴,意外的,轻咬住她的脖颈。

预想中的吻没有落下。

颈窝却轻轻一痛。

在痛感和酥麻感直抵后颈脊骨之时,带着磨砂颗粒感的沙哑男声在颈边响起。

“别再撩我。”男人不着痕迹地笑了声,“不然你会知道我是个怎样的疯子。”

窗外树枝摇曳作响。

室内,却莫名流动着,隐晦又刺激的嗜血味道。

就......真真是个斯文败类。

作者有话说:

看到评论区的小可爱说不够看,提前更新吖~

第23章

前一天夜里的事情, 浅尝辄止,只停在了被咬破的脖颈。

大概是天赋。

有的人总能在撩完人之后,潇洒自如, 不拖泥带水地退开,独留对方对先前的事情走不出,千百遍的回忆。

前半句说的是怀央, 也说的是温九儒。

而对于后半句,很显然,两人都不是那种会回忆对方千百遍的人。

昨天晚上挑完钻石,怀央抱着电脑上楼, 和夏琳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 很快便睡了过去。

温九儒倒是睡得晚, 公司新机器这一块还有几个推广方案要调整,他把研发部发来的评估汇报很详细地又看了一遍。

上楼睡觉时已是凌晨两点多。

怀央的卧室房门没有关严。

女人窝在被子里, 露出一条胳膊,睡得安稳。

温九儒走进去,帮她把床尾桌子上的安眠香薰打开。

没有立即走, 而是倚着桌子,看了会儿床上熟睡的人, 大概过了几分钟, 才转身出去, 带上屋门。

第二天早上温九儒八点醒来, 先去公司开了个会, 十点多回到家接怀央。

别墅的门在身后被带上,温九儒握着怀央的手腕拉住她。

“干什么?”怀央狐疑地看过去。

男人低头在门的防盗锁上输了一串密码, 把她的食指轻压在感应器上。

“录一下指纹。”

随着“嘀——”的一声轻响, 防盗锁记下了怀央的指纹。

就在怀央微有些诧异, 怔楞之时,她又听到温九儒说。

“房门密码换成了你的生日,指纹解锁出现问题的话输这个密码,或者打电话给方叔。”

怀央今天穿了条白色衬衣裙,束腰,领口略高,下摆只到大腿中间。

上午十点多的阳光,有些刺眼,让女人冷白的皮肤带了暖意。

两人站在别墅门前的楼梯上,温九儒伸手,挑开她的衣领,食指指背蹭了下细白肌肤上的那个红痕。

“还疼吗?”笑着问她。

其实温九儒咬得很轻,相比于牙印更像个吻痕。

但深红色的印记点在冷白的皮肤上,对比明显。

这也是怀央今天选择这条衬衫裙的原因。

领子高一些,总归是能遮一点。

女人懒洋洋地抬起手,把他的手指拨开。

矫情道:“疼死了。”

温九儒手揣回裤子口袋,眼睫低垂,忍不出笑了声。

再抬眼,哄她:“下次让你咬回来。”

温元江喊人回去吃饭,那这饭肯定是在清华苑吃。

从明河公馆到清华苑几乎横跨了整个临安,走临安新修的京广高架,也花了四十多分钟才开到目的地。

前几年买房的时候,温九儒一是喜欢明河公馆的环境,二是看中了这儿在城西。

离得远,他更有理由不往清华苑回了。

车在清华苑的院子前停下,看到了等在门口的刘叔。

两人下车,并肩往刘叔的方向走去。

前天天气预报播报,最近有一个叫什么的寒流来袭,名字挺拗口的,很难记。

总之昨天晚上开始降温,今早起来,竟有些秋高气爽的趋势。

不上班,温九儒没穿往常的衬衣西裤。

黑色的薄款冲锋衣,下面是深灰色的束脚运动裤。

阳光下乍一看,有些像高中时,篮球场上意气风发的少年。

刘叔笑呵呵地迎上来,递到眼前一个手帕包着的玉镯子。

“你刘婶的,一对,早就说过你媳妇儿和刘颖一人一只。”

刘颖是刘叔和刘婶的女儿,去年上了大一,这次暑假没回来,还在外地的学校。

奶白色的玉镯通透细腻,躺在淡蓝色的手帕上,是只看东西就知道送礼物的人有多温婉的镯子。

怀央没接,侧眼,询问地看向温九儒。

东西太贵重,她不能昨天刚挑了钻戒,今天又要个镯子。

“那就谢谢婶婶了。”温九儒笑得温和。

刘叔人很瘦,个头也不高,但笑起来总会让人想起和“胖”字沾边的憨态可掬。

“这就对嘛,跟我们客气什么。”

温九儒把车钥匙揣进口袋,从手帕上拿过镯子,牵起怀央的手,帮她戴上。

他身后,院前,是几棵种得很挤的香樟,还有些挺拔的樟子松。

夏天中午十一点的阳光,斜着洒下来。

从怀央的角度,能看到男人垂头时,刘海在眼前投下的一小片阴影,还有他下巴处微青的胡渣。

温九儒握着她的手,镯子扣在她手腕上时,解释:“刘叔一家从小看着我长大。”

刘叔也笑,跟怀央补充:“所以不用客气。”

说话间刘叔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接起,是温元江。

说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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