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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了,绝对是那种明艳肆意,恃靓行凶的超级大美人。」
「……」
市中心大平层公寓内。
灯光开的极为昏暗。
关晨匆匆进来时,环顾四周,没有人影。
江秘书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今晚之前,务必让苏丛芫住院治疗,等痊愈后再出来。
她心里打鼓,从未听说丛芫还有这种病,但医院绝对不敢造假。
想到此时网络上那几乎一边倒的舆论。
以及各大代言与之前定好的工作全部以她们隐瞒艺人病情为由,要求解约,光是高额赔偿金,就得花光苏丛芫这些年大部分积蓄。
“丛芫,你在哪儿?”
关晨找得急,脚尖不小心碰到了掉在地毯上的平板,她随手捡起来,指尖不小心碰到屏幕。
论坛帖子跳了出来。
是圈内人所熟知的爆料明星内幕的论坛。
关晨望着那个ID,神使鬼差地点开她发布的所有帖子,眼底错愕越来越甚——
时间最早可以追述到五年前,她终于捧得第一杯有份量影后奖杯。
这个匿名号发布了第一条帖子:
苏影后是某位大人物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她自从出道才一路好资源,又暗示这位出自百年世家。
等容怀宴曝光已婚后,引导苏影后即神秘容太太、苏丛芫和容怀宴是情侣名,这些全部她
亲自下场爆料。
后来还在其他帖子网暴最美修复师顾星檀被金主包养,都有她的身影。
偌大房间内,关晨僵在原地,从尾椎泛起一阵寒意。
黑原配是小三,是富商情人,幻想自己是正室,是白月光,这不是臆想症是什么。
知道一道近乎幽森女声传来:“关姐,你在看什么?”
吓得关晨连忙把平板关闭。
向来伶牙俐齿的女强人,难得磕绊了一下:“没什么。”
“你也是来逼我进精神病院的吗!”
“是吗,是吗?”
“你也要逼我吗?”
原本优雅柔弱的女明星,此时浑身散发着血腥味道,“都逼我,我没有精神病。”
“奶奶答应过的,容怀宴该娶得明明是我!是我才对!”
“我明明已经配得上了他,为什么,为什么他还要娶别人。”
“顾星檀该死……她怎么……”
苏丛芫在外人面前向来是脆弱如玻璃娃娃,不一小心就会碰碎,平时关晨连对她说话都要轻言细语,生怕惊扰了她。
此时见她这副近乎歇斯底里的模样,甚至毫不客气的诅咒人家正室太太。
不由得开始怀疑当初苏丛芫跟她的关于和容总的过去。
不会——
也是臆想症发作编造的吧?
幸而。
江秘书的电话解救了关晨。
医院的车已经到了。
无论苏丛芫反抗与否,这医院她非住不可。
直到晚上六点半。
奢华的加长劳斯莱斯幻影,才不急不慢地驶向顾家。
后排。
顾星檀特意从江秘书带回换洗衣服挑了件正红色长裙,又画了个美艳动人的妆容,连容怀宴送她的那一整套血玉首饰都戴了齐全。
落在容怀宴眼里。
就像是一只高傲矜贵的红毛小兔子,准备去挑衅大兔子。
薄唇忍不住勾起淡弧。
“笑什么笑,没见过天仙?”
顾星檀睨着他,轻轻哼了声,保持住大美人的仪态万方。
容怀宴衬衣随意解开两颗扣子,风雅端方中透着几分恣意慵懒。
“现在见了。”
“只是,你确定回得是娘家?”
“非常确定。”
“去分遗产,不得打扮的隆重吉利点。”
顾星檀看容怀宴这副散漫的样子不顺眼。
当时休息室内没可以配套的领带,所以他连领带都没系。
前排副驾驶的江秘书很无辜:谁知道领带这种东西,也会弄脏?
就没特意去取。
顾星檀思忖两秒。
将随手放包里的金丝边眼镜重新拿出来,亲自给容怀宴戴上。
薄薄的镜片倒是压下了散漫慵懒。
却更有斯文败类、雅致风流伪君子的气度。
顾星檀拿出手机,连续给他好几张,才意犹未尽停下。
早晨她就想这么做了。
容怀宴见她翻着照片,一张一张欣赏,略略挑眉,掌心盖住她的手机屏幕:“本人在这,看什么照片。”
“明显是照片更好看,毕竟——”
顾星檀视线落在他那张淡色精致的薄唇,想到这人总是顶着一张君子端方的皮相,干一些变态的事儿。
凉凉道,“纸片人不会说话。”
容怀宴低低一笑。
倒也没反驳她的话,车厢内安静下来。
顾星檀自觉扳回一城,心情愉悦。
直到抵达顾家别墅。
江秘书与司机率先下车时。
容怀宴才慢条斯理地推了推鼻梁上那金丝边眼镜,伴随着他徐徐动听的音色:“既然容太太这么喜欢容某戴眼镜。”
“顾小海棠,应该也喜欢,那今晚……”
微凉的春夜清风随着车门打开,灌了进来。
提着裙摆准备下车的顾星檀猝然一顿,条件反射转身去捂容怀宴那张嘴:“不许说!”
“闭嘴闭嘴!”
她就知道容怀宴这个狗男人。
一声不吭。
就是憋着坏呢!!!
眼镜链细碎的铃铛声猝然响起,急促而混乱。
江秘书跟司机隔着车身对视一眼。
沉默几秒。
齐齐将两侧打开的车门重新关闭。
半分钟后。
顾星檀推开车门,漂亮脸蛋此时浸透着冷艳之色,踩着细细的高跟鞋,单手提着红裙裙摆,哒哒哒径自进了别墅。
江秘书眼观鼻鼻观心,为自家容总拉开车门。
等男人修长从容的身影出现时,他视线倏地顿住,而后轻咳了声,从车厢内拿出湿巾追了过去,“容总,你锁骨上有口红印。”
容怀宴没接。
反而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白色衬衣领口,略略挡住那一点红痕。
清冽如玉的嗓音在黑暗中染着磁性意味:“江秘书。”
江秘书正震惊着呢。
他们洁癖容总居然不擦,乍然听到这句正儿八经称呼,下意识绷紧了皮,“在。”
下一刻。
却听他们家号称高山白雪、谦谦君子的容总,恍若低叹:“我太太过分热情。”
江秘书:“……”是,是吗?
要不是亲眼看到容总锁骨除了口红印之外,中间还有个清晰的齿痕,他是真信了容太太过分热情。
“我懂。”
作为首席秘书。
就得有这种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太太只是太爱您了,您让着太太是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