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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披着人皮的外星人吃人,还是那种死亡率最高的灵异类事件?我听到了风水和邪性。”

“要真有鬼就完了,我们的强化方向没一个是道士的。”

……

车程半小时,多明站到了。

厉蕴丹背着琵琶下车,车上的六个人也依次下车。他们本是打着主意跟厉蕴丹走,毕竟她是个土著,却没料到这土著是个假货,甚至还想反蹭他们的经验值。

六个大男人,一个“弱”女子,这武力值对比不要太明显。任他们跟了一段路后,厉蕴丹说什么也不走了,只抱着琵琶谨慎地盯着他们,还兜起了圈子。

“这女的在干嘛?鬼打墙?”

“煞笔,我们被她当跟踪的流氓了!”

“……”

到底是理亏,他们放弃了跟着厉蕴丹走的打算,转而自动寻路,还走在了厉蕴丹前面。眼见“琵琶妹”远远地缀在后方,他们感觉没走错路。

临近11点,他们摸到了多明区大街,以及平民所住的笼屋地段。

厉蕴丹把路线记在心里,待转过下一个路口,她便与他们分道扬镳,没入暗巷的黑暗之中。她找了家酒店,出示身份证做登记,打算今晚住在这里。

前台接过她的身份证:“李云丹?”

厉蕴丹颔首:“李云丹。”这是身份证安排的名字。

“你好,李云丹小姐,是这样的。”前台微笑道,“我看你身份证上的年龄是18岁,应该是大学城的学生,请问你带学生证吗?有学生证的话住酒店可以打八折。”

厉蕴丹:“……不用了。”学生证是什么?

前台:“那好,这是你的房卡请拿好。还有,鉴于最近多明区经常出事的现况,住酒店要求登记手机号码,请在表格里填写一下。”

厉蕴丹:……

那么问题来了,什么是手机号码?

第33章 猩红嫁衣(2)

前台递过来一本表格和一支笔,厉蕴丹平静地接过,随手翻了翻。

就见表格的最顶部依次印着房号、姓名、身份证号和手机号码,接顶格往下,是不同的人名和不同的字迹,足写满了三五页,想来住店的人每个都得填写,没有例外。

如此,只好入乡随俗。

仿着前台握笔的姿势,厉蕴丹摆开写的架势,只是书写的速度被她刻意放慢了。堪堪填完一个名字,她头也不抬地问道:“写‘手机号码’干什么?”

“是为了方便联系入住的客户啊。”

“联系?”

“嗯,毕竟最近多明区不太平,已经出了好几场意外了。”前台道,“但请你放心,我们酒店一般不会随意联系住客,总之不会打扰你休息。”

厉蕴丹颔首,心道不会联系就好。

接着她流畅落笔,整合前几个手机号编排出新的号码,再十分自然地交给前台。前台不疑有他,将表格合上搁置一边,便安排另一名服务生领她去坐电梯、找房间。

电梯缓缓爬升,止步于12层。待厉蕴丹进入房间,服务生也告辞离开了。

一切如常,无事发生。

厉蕴丹卸下琴包扔在床上,扫了遍房间的布置,又打开柜门做了番检查。等确定房里只有她一个,她才取过桌案上放置的台历,对照着数日子。

存活四十九天……

指尖抚过一个个日期,翻页、定格。数到49天时,厉蕴丹凝视着“8.14”这个日子以及它下方标注的三个猩红小字,喃喃出声。

“中元节。”

俗称鬼节,曾经主要是祭祀先灵的重要节日。

但经过时间的演化,它也成了阴曹地府的鬼灵来人间放风的日子。及至再度变迁,它又得了个“猛鬼夜行、不宜外出”的凶名。

要是放在平时,厉蕴丹只会当个传言听;可要是搁在试炼场,她会选择相信最不可能的那种可能——

她眯起眼:“七月半,鬼门开?”

嚯!

放下台历,厉蕴丹站到了窗边。她刷拉一下打开帘子,借12楼的层高往外看去,却见街道上除了几盏路灯的冷白光,连半个人影也无。

明明同处大城市、同是商业街、同样住满人,可多明区和多明区外仿佛是两个世界。夜间的它阴郁沉闷,像是古坟,连夏日的熏风到了这里都会变成凉飕飕的冷。

视线放远,又被一座高大漆黑的建筑物拦下。它是一栋居民楼,约十七八层高,临近午夜也是黑灯瞎火的一片,仅剩零星的几扇窗还亮着。

不多时,那栋建筑全熄了灯,融入万籁俱寂的夜。

时间指向23点30分,厉蕴丹拢起帘子,入盥洗室进行洗漱。除了在摸索花洒、冷热水调温和吹风机使用上花了点工夫,其余事项做起来已是驾轻就熟。

沐浴后,她换上新的小衣亵裤,着一身白底里衣出来。刚吹干的乌发散在脊背上,像一匹纯黑的绸缎。把琴包搁上桌案,再钻进柔软的大床,在蒙上被褥的那秒,她的手中多了陨铁横刀。

抱着刀,她安稳地闭上了眼。

可就在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门外传来前台的声音:“您好,冒昧打扰,请问您睡了吗?”笃笃笃!

“您好,请问需要帮您换一床新的被褥吗?为您的睡眠质量着想,这一床的被褥质量会比上一床更贴肤。”笃笃笃!

厉蕴丹握着刀,从床上缓缓坐起:“不用。”

谁知她不答还好,一回答之下,敲门的笃笃声不禁更大了。像是不给开门就会一直敲下去似的,前台的声音显得有些扭曲:“您好,请开一下门吧,我给您换一床更舒适的被褥。”

换成其他人,这会儿不是暴躁地打电话到前台开骂,就是边骂边开门,让人换完被褥快滚。但厉蕴丹没有被吵得心烦意乱,她相当冷静地下了床,靠近门边、透过“小孔”往外看,瞧见的确实是前台的脸。

声音容貌别无二致,可惜有处破绽很致命。

前台用的是“你”而不是“您”。

厉蕴丹虽然不清楚站在门外的是个什么东西,但她有无尽仙藏给的试错底气。她当下便松开保险打开门,却听“吱嘎”一声门响,走廊上只余昏黄灯光,并没有前台的身影,仿佛刚才听见的敲门声只是她的错觉。

没有尖叫,没有张望,厉蕴丹慢慢地合上门——突然,身后的吧台灯亮起一盏,有莫名的凉意爬上脊背。

她偏过头,就见“前台”正站在她身后,手边推着一辆小车。小车分三层,每一层都叠着厚厚的白色麻布,有几块麻布上写着红色的人名。

它看向她,咧嘴一笑:“您好,我来给您换一床更舒适的被褥,保管您睡得比以往更好。”

披麻戴孝,永世长眠,这睡得能不好吗?

厉蕴丹仔细打量着它,她发现幼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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