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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随身要带的,回头司机会直接送去她住处交给芳姐。
今天没私人飞机蹭了,坐的头等舱。
全程傅宸把她照顾得挺好,什么都没用她操心、也不用她拿行李。
就连脚步都配合她走得挺慢的。
到了飞机上,他让空姐把两人的座位放倒并到一起。外头的小门拉上,这就是一个独立的小空间了。
“我特地让助理买的这个航班,头等舱挨着的座位能并到一起。”
秦歌手伸过去,握住了他的。人也挪过去,靠在他身上。
经过了昨晚,她做这些亲密动作就很自然了。
没多久,秦歌迷迷糊糊睡过去,直到被叫醒起来吃晚饭。
她揉揉脸,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清醒一下。
回来牛排、红酒已经摆好了。她坐下,先喝了些清水再开始吃。
“我发现由奢入俭难真的是至理名言。我现在坐飞机,坐公务舱都会觉得不太舒坦了。”
傅宸道:“那就坐头等舱啊,又贵不了多少。你努力挣钱不就是为了活得好么?对了,你是不是没留意自己户头的股票涨跌啊?”
那确实没有。
“不是有你的私人理财顾问在打理么?我忙得很,顾不上。”
傅宸心道:你要真把那钱当成自己的,会顾不上?你对自己的钱可上心了。
秦歌这个人吧,超过她自己能力范围的钱物,她不会收。收了也只当是暂时保管。
他敢打赌,万一两人半道走散分手了,那一千万以及相关收益她会还给自己。
因为彼此差距巨大,所以她一直很小心,免得落入以后不能独立行走的地步。
怕的就是她刚说的‘由奢入俭难’。这是随时有抽身而退的打算啊。
现在他们两人都已经发生关系了,她还是这样?
傅宸道:“你可别把账户名和密码给忘了。”
“哦。”
等两人回到陆家嘴那个400
平米的大平层,已经快晚上八点了。
今天周五,明天傅宸不用上班嘛。所以回这边大房子住着舒服些。
再次过来,傅宸直接把秦歌的东西拿到主卧去了。
秦歌洗澡换了一身睡衣,到阳光房去看星星。
这里平时没人时,用隔热的窗叶挡着。
所以这会儿并没有残留的热气,坐这里观星就十分巴适了。
傅宸带秦歌用天文望远镜往天上看,“哇哦,好漂亮啊!看得很清楚。织女星和牛郎星在哪里啊?”
傅宸指了方向给她,“你慢慢看,我去洗澡了。”
秦歌道:“嗯,你去吧。”兴奋得跟发现新玩具的孩子似的。
傅宸好笑地摇摇头,走了进去。
等他半小时后再出来,秦歌已经在躺椅上躺下了。
今天天气不错,不借助天文望远镜也能看到不少星星。
一直看天文望远镜有点累,她就躺下了。
傅宸道:“九点了,洗洗睡了。”
秦歌仰头道:“傅总,你的日子都已经过得这么好了。就这么小富即安行不行啊?”
她粗粗替他盘算了一下,他私人资产起码也过亿啊。
而且还在继续做一些相对稳健的投资。
这么生活也是很富足的啊,如果他能满足得话。那他们两个长远走得下的可能就能给多上几分。
傅宸道:“秦总,你在你同学、亲友眼中应该也是富人了。那你怎么不肯小富即安呢?”
过了一会儿,秦歌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
是啊,她自己都不舍得放弃更上一层楼,他又怎么会舍得呢?
他口口声声自己在傅氏只是个年薪40万的职业经理人。
可只是这样的话,他那么卖力气做什么?他又有什么底气以及为了什么在股东大会上和股东吵起来?
明明他爸因为身体原因都在和稀泥。
他大外甥知道自己以后能占的份额很少,也不和那些老家伙发生冲突。
还是她一时贪心,奢求了。
那可是几百亿,随着房地产、互联网的发展,这个数目还会进一步扩大。
他
可是有希望站到商界最高处的人之一。
面对傅宸俯身来抱,秦歌配合的抱住了他的脖子,任他把自己公主抱回了主卧。
这一晚傅宸可没客气,折腾了两回才放过了她。
秦歌都快散架了。她伸手端过床头柜上的保温杯打开,咕嘟咕嘟喝了几口。
傅宸临睡前倒了一杯开水放在那里的。因为他懒得事后再起身去给她倒水了。
秦歌看看保温杯,居然用在了这个地方。
他连卧室门都没关,也不用再开窗户透气了。
喝过水,秦歌靠在床头蓄力气。
傅宸道:“还不睡?”
“我有力气了要去清理一下,不然睡着总觉得身上黏黏的。”
傅宸嘀咕道:“别处也没见出你是处女座啊。”
他掀被下床,抱上秦歌去浴室。房间里就有浴室还是很方便的。
温热的水淋到身上,秦歌忍不住道:“你还有精力啊?”
“要不要在浴室试试?”傅宸眼中满是解锁新地点的兴奋。
这浴室有两个花洒,他们现在是各洗各的。
秦歌摇头,“我明天约了舒心的。”
预估会晚起,约的十一点。这要是再迟到可就说不过去了。
“你好像不排斥我跟她接触。就不怕我也受了她那套开放式关系的影响?”
萨特和西蒙波娃这个两个世界知名的文学家,开放式的男女关系维持了半个世纪。她其实不是一点不好奇的。
“那其实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关系,是韩宇的意思。韩宇是不婚主义者。她只是关系维持得最久的正牌女友而已。当初韩宇摊牌,她没舍得分手,也可能觉得天长日久的能改变他吧。反正两人就这么一直维持了下来,都过了别人七年之痒的年限了。”
秦歌道:“这么说她很爱韩宇,那她去找别人是为了公平么?”
“韩宇鼓励她的啊。不然,他会觉得有负担,说不定就会想分手了。她还帮韩宇出面解决过不肯分手的短期女伴呢,以正室的身份出面。别管人家的闲事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你要是还有精力,不如咱们......”
秦歌立即掩口打了个哈欠,“好困。我
洗好了,我出去睡了。”
她穿上浴袍,忍不住在门口停了一下。
傅宸道:“改主意了?”
秦歌道:“你在国外那么多年,怎么婚恋观没受什么影响?”
“见得多了,还是觉得中国式的男女关系最好。”
第二天早上还是傅宸把秦歌喊起来了。
“九点半了,你再不起来可能就要迟到了。”
秦歌慢慢吞吞的坐起来,还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