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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担忧地问。

商母收拾好神色,拍了拍周颂的手,“突然有点事,你在家呆着,我出去一趟。”

说罢,站起身吩咐司机去开车,离开了。

周颂满头雾水,想着商母的异样,心里也担心出什么事情。思索了一会儿,他给商野发了条消息过去。

【ZS】:你现在在忙吗?

收到消息时,商野正好忙完准备吃饭。

【S】:不忙

【S】:想打视频?

消息刚一发出去,周颂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喂,商野。”

“出什么事了?”商野听出周颂语气里的慌张。

周颂坐下,说:“刚刚我跟阿姨在楼下的时候,她接了一通电话,好像很着急,接完她就走了,没跟我说是什么事,你要不去问问看?”

闻言,商野眉心紧蹙,安抚道:“你别急,我问问看。”

“好。”

挂断与周颂的电话后,商野在通讯录里找到了商母的电话打去,只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来了。

“喂妈,出什么事了?”商野开门见山地问。

商母料到他会打电话过来,推开门下了车,边朝着疗养院的门口走,边说:“你小叔。”

“……”商野眼底掠过丝丝厉色,“他怎么了?”

“疗养院给我打电话,说他偷偷藏了刀,护士发现的时候,他都在手臂上划了好多刀了。”商母三言两语说。

商野冷哼一声,手指捏着细细的一次性筷子,“这样都不死。”

“商野!”商母厉声斥道,可随即想到了什么,放缓了声音:“他是你爸爸的亲弟弟,别这样说。”

商野冷冷垂了眼,转着筷子,“你到疗养院了?”

“到了。商母答道。

“我知道了,没什么我就挂了。”商野说完,准备挂电话。

商母连忙开口:“你给周颂说那事儿没?”

话一出,两边沉默了。

商野扔掉筷子,撑着头,“还没说。”

“你不打算说了?”商母不赞同地说:“这事儿藏不了一辈子。他问过你吗?”

“问过,但我没说。”

商母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说不出口,但是周颂已经是我们家的人了。”

商野闷闷回了声:“知道”

挂断电话。

“夫人。”秘书在前面打开了病房门。

商母将手机放回包里,走进去。

病房里站了不少人,床上卧着一个身形消瘦的男人,四肢被绑了皮带捆着,露出的左边手臂包扎着厚厚的纱布,可是因为剧烈的动作,隐隐渗出血来。

听到门口的动静后,男人抬头同屋里的人一同望去,他与商父长得很像,不过神色癫狂,眼睛充血,令人感到害怕。

医生看向商母,说:“抱歉夫人,我们没注意到商先生藏了刀。”

商母摇头,扫了眼病床上瞪着眼睛的男人,说:“他病情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这个月是第四次了。”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是的。”

商母随医生去了办公室了解病情,出来时,商丘迟已经安定下来。她推开病房门,男人靠在床边,迟缓地侧过头来。

商母没有多说什么,站在门口淡淡地说:“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商丘迟连忙开口问:“商野最近怎么样了?”

“他很好,而且……已经结婚了。”

“结婚?”商丘迟震惊地坐起身,“什么时候?和谁?”

商母看着他慌慌张张的样子,内心五味杂陈,不愿与他多说,冷冷地留下一句“不用你操心那么多”,随即关上门。

出了疗养院,商母坐进车里时,给商野打了电话过去。

“他情况不太好。”商母将医生说的话简洁粗略地给商野交代了一遍,“他本来精神就不好,这几年来来回回地折腾,身体也垮了,估计是活不了多久了。”

商野放下鼠标,“爸知道吗?”

“晚上等他回家给他说。”商母接着说,“周颂早晚会知道。”

商野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我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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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里面,生殖腔和子宫是分开的。怀孕会压子宫也是我胡诹的,千万别较真。

第38章

如果可以,商野想对周颂瞒一辈子,但是商母再三嘱咐,无论如何也要对周颂坦白。他知道商母的意思,无非就是,对Omega信息素应激这件事并不是常见疾病,往后周颂问起了,该怎么回答。

而且,周颂现在已经见了商母、商父,意味着是商家的人了,不能再有所隐瞒。

商野揉了揉太阳穴,低低骂了声脏话。

而商母回家后,周颂还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见商母回来了,连忙站起了身。

商母轻轻将他扶坐下来,“怎么没回房间休息?”

周颂说:“我看到您接了电话之后脸色不太好,出什么事了吗?”他给商野说了之后,商野也没打电话、发消息过来,周颂就以为这事儿很严重。

可商母笑着安抚他,说:“不是什么大事,还是等商野给你说吧。”

“不是什么大事的话……”周颂接着说:“我其实也不用知道。”

“为什么?”商母蹙眉轻声问。

为什么?

周颂没想到商母会问为什么,说自己不用知道也似乎是他潜意识里冒出来的,根本没经过思考。

商母见他答不出,拉着他的手,缓缓说::你都是我们家的人了,不是什么外人。家里的事你为什么不用知道呢?”

周颂愣了神。

商母的话像是水滴吧嗒低落在石头上,溅起的水花砸在了周颂心口。商母从商野把周颂带回家的那一刻起,就真正意义上把周颂当成了家人,而周颂还没有这个意识。常年的孤单似乎让他把自己同世界隔离了起来,当有人闯进来或想把他拉出去时,总会迟钝很久才反应得过来。

他不再是飘荡在外头的小草了,而是有了庇护,能生根发芽了。

周颂抬起头,想说些什么感谢的话,但他最笨,想了半天也只干巴巴地说了个“谢谢”。

商母拉他起来,“一家人谢什么谢。但是这个事儿呢,等商野给你说吧。”

“商野?”周颂不解地问:“跟商野有关?”

“嗯。”商母淡淡点头,她垂下头,眼底掠过一丝痛色。

商丘迟对于商野来说算是阴影的程度,要商野跟周颂坦白无异于要他掀开已经愈合的疤那样。

同样,商母和商父也脱不了责任。

周颂困惑的很,商母让她等商野,于是到了晚上周颂都守在手机旁边,他怕商野在忙,不敢主动给商野发消息。

等到晚上快十点时,放在桌上的手机才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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