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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然后......”

商野听后,反问:“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祁白脸一下红了,“艹!你特么这话说得我像是去过似的,我一清清白白的祖国好苗子!”他小声解释说:“我听别人说的。”

“...行吧。”

祁白的脸涨红了,手机里操控的游戏人物也被人击毙了。

后排这点动静根本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周颂疲惫地闭了闭眼睛,脑海里回想起昨天去医院时,被告知奶奶的手术费要五十万。他东凑西凑,也只凑出来十万块,还差四十万。

爸妈是依靠不了的,因为两个人在周颂很小的时候都跑了,他完全是奶奶带大的。本来读了大学出来找到了工作,工资不算高,但稳定。他盘算着打拼几年就把奶奶接来跟他一起住,却怎么也没想到奶奶心脏出了问题。

广播又陆陆续续地响,车上的人慢慢减少,但还是没有空位。周颂的手举累了,便去了后门靠着栏杆。

“淮顺站到了。”

在这一站下车的人起身。周颂埋着头,没注意身后的动静,一只手忽然拍了拍他的腰,同时,头顶响起一道微微低沉的少年声,“麻烦让让。”

周颂被这么一碰,下意识瑟缩了两下,忙不迭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然后往旁边躲开。

商野眼底掠过一丝暗光,垂下手后,轻轻往那方向扫了一眼下了车。

站在站牌前面,公交车往前开走了。

他低头搓搓指腹,这么敏感。

周颂在站点下了车,失魂落魄地往家走。他家是一栋破败的居民楼,里面的人鱼龙混杂,住在他旁边的就是。

“哟,下班了?”那是一个穿得格外清凉的男人,露腰小短袖,渔网袜,短裙。脸上还画着妆,不过因为男人长相本来就偏女性化,所以并不违和。他挎着个名牌包,正要出门。

清然手指夹着根细细的烟,正低头打量站在下面的人。

周颂点头说:“下班了,你要出门?”

“要。”扔下这话,清然从周颂旁边经过,下了楼。

周颂掏出钥匙打开门,他放下公文包,整个人无力地倒在了沙发上。

四十万,四十万,去哪里找那么多钱呢?

周颂无声叹口气。

临近十二点,周颂睡不着觉,起身倒水。刚刚走到客厅,房门就被敲响了。

咚咚咚。

“周颂...周颂...”

是清然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周颂连忙开灯,走到门口打开门。

清然还是穿着出门时那套衣服,只不过脸上都是泪痕,妆花了,看着不太好看。他蹲在门口,捂着肚子。

周颂小心翼翼把他扶起来,闻到了浓郁的酒味,他让清然躺在沙发上,“又胃疼了?”

“嗯...”清然痛苦地点头。

周颂忙翻出抽屉里的胃药,接了杯热水让他吃下去。做完,他又抱了床被子出来给清然盖上。

“睡吧,睡一觉就好。”

......

第二天一早,周颂起床去客厅,发现人还在睡,进了厨房煮粥。

清然醒过来时,周颂已经把粥煮好,端在他面前了。见他醒了,周颂笑了笑说:“吃早饭?”

清然擦擦眼睛,说:“好。”

睡了一晚上他明显好很多,回了自己的家,好好洗了一番才来。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周颂用筷子搅了搅碗里的米,心不在焉。

清然嘴里嚼着土豆,含糊地问:“你怎么不吃啊?”

周颂抿了抿嘴,“没什么胃口。”

说罢,他抬头,看着清然,问:“清然,有没有什么挣快钱的工作啊?”

闻言,清然一愣,“你很缺钱?”

“...我奶奶要做手术,我手上的钱不够。”周颂说。

“缺多少?”

“四十万。”

清然一噎,蹙着眉,“我还说要是缺得不多我借给你,但是居然这么多。”

周颂点头,又问:“你有什么挣快钱的门路吗?”

清然目光看向周颂,心里挣扎了一会儿,说:“你知道水桥吗?”

周颂指尖微颤,“...知道啊。”

“我...我有个朋友在那里,他说有的人一晚上能挣五万。”清然说,“我没做过,但是他说的应该不假,只不过......”

他看着周颂,“你知道,去水桥意味着什么吧?”

周颂喉结滚动两下,“知道。”

吃完饭,清然从周颂家离开,临走前,他说:“你考虑吧。”

关上门,周颂靠在门边,感到绝望又无奈。他当然知道去水桥意味着什么,掰开腿给人操。可是周颂如果是个正常的男人也好,他是个...双性,下面长了个女人的逼。

周颂抹了把脸,进了厨房,继续把碗洗完。之后又炖了一只鸡,盛了鸡汤拎着去了医院。

住院部三楼,周奶奶躺在床上,干枯的手背上扎着输液的针。

“今天不上班吗?”周奶奶拉着周颂的手问。

周颂笑着说:“不上班奶奶,今天周六。”

他说着,拧开盖子把黄澄澄的烫倒在碗里,“趁热喝。”

在医院陪到下午,周颂才离开。

经过护士站时,周颂被护士长喊着,“四号床的病人病情在恶化,家属还是快点把手术费交了,医院好尽快安排手术。”

周颂头脚发凉,点着头说:“好,我尽量快点。”

说罢,头也不回得离开。

外面的天气是好的,周颂却浑身发抖,他坐在外面的凳子上缓了会儿,从兜里掏出手机。电话接通后,周颂抖着声音:“喂,清然,你带我去找你的朋友吧。”

星期天晚上八点。

清然和周颂坐车到了水桥。

水桥这地方巷子多,店铺也破破烂烂的,可是走一路,都是靠在边上站着的男男女女,也有被人抱着的。

周颂只敢埋着头。

清然带他拐进一条巷子,上了一处居民楼,敲响了四楼的一个房门。

等了好一会儿,房门才被打开。

开门的是一个男人,身材瘦高瘦高的,身上穿着松垮垮的短袖,一看到清然,又伸长脖子看到半躲在清然后面的周颂,语气平淡:“就他?”

“嗯。”

男人名叫白墨,话不多。

带着两个人进屋后,就从抽屉里拿了个系了红绳的铃铛给周颂,“做这行,没什么难的,就带个铃铛站那儿,自然有人来找你。”

周颂接过铃铛,轻轻拨了拨。

白墨自顾自接了杯水喝,说:“你还要上班是吧?下了班过来,时间应该差不多,我带带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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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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