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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浓想阻止都来不及,留言已经成功,傅青淮还顺带点了一下关注。

傅氏集团的官博平日虽很少营业,也无几个粉丝。

但是他是集团众所周知的掌权人,这样的大人物在财经圈的存在是无可撼动的,不少投资者要做一件投资项目时,都会点开傅氏的官博,在底下搞个求神拜佛的迷信。

姜浓想,要不是至今无一家媒体敢公然刊登傅青淮的照片,绝对会有无数网友拿他求神用。

副驾那边的粱澈接过话:“能被傅总威胁,也算这傻逼三生有幸了。”

微博那边的郭诗也是这样认为的,他看到傅氏集团的官博关注自己时,差点没乐呵地开一杯香槟庆祝,助理不解道:“郭老师,他这是嚣张警告你啊。”

郭诗截图下来发朋友圈,顺便白了个眼神过去:“又有免费的热度送上门炒作,你懂什么,何况这样粉丝只会越发怜爱我。”

助理缩了缩脖子:“姜浓背景不浅啊,连傅氏都出来撑腰。”

“倾听这档节目是傅氏出资投的,我们收钱帮人办事搞给节目站台的美人主持,过来警告一句无可厚非。”郭诗在朋友圈即兴创作了首藏头诗,态度上在完全不带回事。

随即想到什么,那张斯文的脸庞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要诋毁姜浓也就几句话功夫。”

助理:“她有黑料?“

郭诗摇摇头:“一个过分美丽的女人最怕就是被添油加醋诋毁私人生活,特别是她又有才华,仰慕者多,嫉恨她的只会更多……“

所以郭诗有后招,压根不惧怕舆论战撕不过姜浓。

只是助理过了会又说:“可是郭老师,我看您微博下好多人都骂您呢。”

“我被警告,还骂我?”

郭诗头一次撞见这么没道理的事,谁知点开看,来微博骂他的,几乎都是傅氏集团官博的粉丝,这些投资客骂起人来格外文雅,不带脏话,也会作诗讽刺。

短短半个小时。

有些看戏的路人网友都忍不住跑来凑热闹:

「不行笑的肚子疼,我要预判郭诗这个老东西,他肯定要跳出来说,姜浓和傅氏的掌权人有色权交易啦,不然堂堂的傅氏大佬怎么会给小主持人撑腰?」

「抛开姜浓节目请网红造假不说,我有点想磕她和傅氏那位神秘大佬的cp,据说她的倾听独家赞助商,是姓傅。」

「楼上说的是真的,我看过新闻台内部论坛贴子流传出来的截图,据说倾听成立初期,很多赞助商捧着钱给姜浓都吃了闭门羹。」

「所以各位姐妹,郭诗微博下的那句警告,是大佬亲自留言的?」

「郭诗删不删啊?」

「郭诗一分钟不删,就得被他微博下的投资客继续骂。」

「这条微博身价暴涨啊,随便点一个留言的微博,都是有钱人。」

「别催了,郭大记者已经在手写道歉信了哈哈哈哈。」

……

郭诗手写道歉信这个话题冲上热搜榜时,姜浓这边已经和傅青淮抵达了医院,这儿是私立的,想来受访的话必须经过病人同意,隐私性极强,服务好又拥有最顶尖的医疗团队。

季如琢的病房带后花园,他已经将藏月的大小事务都给了林樾舟,古玩圈内几乎没了他行踪消息,许是在医院待长时间了,整个人染上一丝苍白的病气。

姜浓进来时,看到季如琢配合护士吃了药,就躺在病床上看书。

旁边一叠厚厚的医学书,见又来了人,他露出一副温和的笑容:“这里吃什么都是寡淡,烟也不能抽,就药是有味的,幸好你们来了。”

姜浓白皙的手从傅青淮臂弯滑下,放下花束,走过去说:“我们来了,你也不能乱吃东西。”

她摸摸季如琢的额头,总觉得他如今无血色,穿着浅蓝色的病服给人一种橱柜里古董碎品的感觉,仿佛用指尖轻轻敲下,就能让他再也无法修复了。

姜浓看完人,就去询问医生病情的细节。

倒是傅青淮有闲情坐在旁边,全程当陪同的,还漫不经心地拿起一本医书翻。

这些医学书都叫季如琢翻了上百遍,病房门口处女人清柔的声音和医生说话声细细透进来,过了会,他侧过削瘦苍白的脸,看向傅青淮:“那份未婚名册,苏荷挑好了么?”

傅青淮还以为他不会过问,极淡地回道:“既已决定分道扬镳,就别试探了。”

季如琢清润的双眼晃了下情绪,随即扯了扯笑。

傅青淮只字不提苏荷任何消息,医书看了几页,姜浓也折回来了,她自然也不会提起,有意避开着,只是满心满眼关心着季如琢的身体:“主治大夫是建议动手术,你觉得成吗?”

季如琢靠在雪白大大的软枕上,病态尽显,他翻了那么多医书,也心知不做手术的话,肺癌中期也只能活个半年到一年左右的时间。

如今被姜浓强制性扣在这冰冷无味的医院里,更是不能决定生死,季如琢压住喉咙发痒的咳意说:“你决定——”

姜浓是想他做手术的,这条命那么能拖一天,她都不愿放弃。

既决定好,很快主治大夫那边就敲定手术时间,就在下周。

恰好这点时间又是姜浓最忙的时候,那份举报信还搁在台长的办公室里,她得对此给个交代,一边私下联系上那名小网红,一边又在医院里来回的奔波。

天天往医院跑,搞得梅时雨都神经兮兮的,语气是一日比一日笃定:“姜浓,你不会是晚上住医院里安胎了吧?”

要真有本事怀上傅家主的孩子,他真觉得姜浓是个办大事的女人。

姜浓却绝口不承认怀孕这事,哪怕无人知晓,她和傅青淮平时的性生活。

是从不用避孕套。

梅时雨从演播厅走下来,取下黑色耳麦,又说:“白天在新闻台备受压力工作,身体扛不住,晚上住院安胎很合理吧,我都懂的,那个小网红交给我去对接,今天给你放个小假,网上粉丝的恶评就别去看了。”

姜浓恰好下午要回一趟傅家老宅,于是就不做多解释,拿起工作牌走人。

她面不改色出去,恰好擦肩而过柳思悠,却没给眼神。

柳思悠觉得姜浓真是越发目中无人了,画了精致妆容的脸转头,怒目看向一身骚气红色西装靠墙而站的梅时雨:“她自己做节目造假,给谁脸色看呢?”

梅时雨漫不经心瞧了瞧新染的黑色指甲,觉得太单调,又从裤袋里掏两三个银戒戴上:“你别盯着姜浓了,还是关心下自己在主持倾听时,面对无名英雄的声笑得太大,被观众联名投诉到台里的事情吧。”

柳思悠:“——”

*

四十分钟后。

姜浓下了出租车回到傅家的老宅,白皙的指拎着一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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