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3


品差,没有别的恶癖吧?

“你……嗯,没有那些奇怪的嗜好吧?”虞秋小心翼翼地开口。

云珩箍在虞秋腿弯的手动了动,摩挲了下虎口处常年持刀磨出的薄茧,稍有沉默后,反问道:“我若是有,你就抗旨不嫁了?”

虞秋支支吾吾没立刻回答。她怕蛇、怕虫、怕黑、怕脏,害怕的东西太多了,一想成亲后床边养着条蛇,魂都要吓飞了。

没得到她的回答,云珩语气生硬道:“圣旨已下,不嫁也得嫁。”

“我哪有说不嫁了。”虞秋也生气,在他胸口拍了一下,道,“先说好了,我胆子很小的,你要是有什么嗜好要提前告诉我,以后也不能吓着我了……”

两人边说边往山下去,眼看到了暂住处,虞秋惊慌记起她最初想说的不是这个,可是已经没时间说了。

将虞秋送回到农舍,留下数个侍卫,云珩就带人离去了。

虞秋的目的没能达成,心中懊恼极了,琢磨了一下午,决定在梦里让神仙姐姐与云珩说。

她甚至从余延宗的事情里找到了经验,又一次提前拟好了说辞,一定要把云珩的话套出来。这回不说云氏先祖了,说她自己外祖父,说虞行束,再说前朝的那个梁皇后。

虞秋做了十足的准备,可是连续两晚都没能梦见云珩。

而云珩回了太子府,忙碌两日后,在睡前燃了引梦香去见虞秋。他现在是越发喜爱这莫名其妙的入梦之术,相隔两地也能梦中相会……真是美妙。

引梦香很好用,点了之后他的确梦见了虞秋,任亲任抱,但不是他想要的那个神仙姐姐。

所幸他有过一次失败的经历,以为是虞秋未能安睡。无妨,次日再见也行。

第二日夜晚,他再次燃了香,依然未能得见虞秋。

云珩于深夜起身,盯着冒着袅袅青烟的香炉,半晌,更衣外出。侍卫说虞秋与萧青凝好好的,没有任何意外,她不该两日未眠的。

夜马疾驰,云珩来到山脚下时,万籁俱寂,正是所有人安眠的深夜时分,唯有侍卫察觉到他的到来。

云珩进了虞秋的屋,在明亮的月色下,看见床榻边整齐地摆着两双鞋。

有人在虞秋床上。

刹那间,杀意从眸中射出,云珩指骨咔咔作响,腰间的长刀似乎跟着主人震颤,叫嚣着想要饮嗜鲜血,想要再次体会刺穿肉体的快感。

云珩闭了下眼,睁开时,忍着心中杀戮的冲动,再次看了眼并排放着的两双鞋。

他冷静了下来。

这回他看清了,那是两双一样大的绣花鞋,都是姑娘家的鞋。

第68章 较劲

“当啷”一声, 重物相撞声在寂静的深夜中分外响亮。床幔动了动,困倦的声音从中传出,“什么东西啊……”

是虞秋的声音, 带着被吵醒后的迷糊, 吐字模糊,尾音绵长。

接着是另一道女孩子的声音,“我去看看……”

床幔从中掀开,萧青凝探头看了看, 没看见屋中有什么东西,出于谨慎,拿过一旁的外衣披上, 向外去了。

农舍简陋,她们多是娇弱的姑娘家,怕附近有人起了歹意,倘若侍卫恰好有疏忽, 那就不好了。

外面响起询问声,而屋中素净的床幔半垂着, 虞秋揉揉眼睛坐起,眯着睡眼向着床边移动着, 要将双腿从寝被中伸出时,有人撑着床榻俯下了身子。

阴影遮在眼前,虞秋晕晕乎乎还没察觉, 就听见熟悉的声音,“睡得真香。”

不知为何,这声音听着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虞秋强睁开的双眼一听这声音就合上了, 耷拉着脑袋, 神志不清地抱怨道:“又是你, 不要吓人了,我困——”

“还怪起我来了?”云珩手托住她下巴将她的头抬起,在她嘴巴上亲了一口,道,“不扰你了,睡吧。”

虞秋睡眼朦胧地倒回去了。

门外的萧青凝问清无异,困意重新涌上来,回到榻上放下床幔,很快一同睡去。

两人都没发现屋中多出来的另一人。

云珩出了房间后,细问侍卫近几日的事情,再次确认山脚下无任何意外发生,得知虞秋这几日都是与萧青凝同榻,睡得很好。

睡得很好,没道理忽然间无法入梦。

以前云珩想找出入梦的主要因素,是想毁了它。现在云珩想找出它来,是想看看它到底是什么,再考虑是毁了它,还是保护好它。

从私心上来说,云珩是更倾向于它无害,想保护好它的。毕竟这入梦……趣味无穷。

按现在的情况,他只能推测出二种可能。

一是虞秋因为外出,远离了操控她入梦的人或者东西。这么说来,让她入梦的罪魁祸首极大可能就在她府上,在她身边。

二是这入梦必须要是虞秋一个人熟睡的情况下才可以。

确认虞秋平安无事就好,这两种可能他会一一验证。

虞秋几人在山脚下一住就是七日,没事看看书,或者去山里走走逛逛,倒也悠闲。萧玉烽一个读书人,竟然跟村落里的老猎户学起了打猎,偶尔还能猎得几只山鸡回来。

若说有什么不好,就是一直见不得云珩。

虞秋心里藏着事呢,想问问他以后要娶多少人给她管,超过一个,虞秋就只做太子妃,不做喜欢太子的太子妃了。

这么几日,她只梦见过云珩一回,梦里云珩趁着她睡糊涂了,偷亲了她一下就跑了。

不能再入云珩的梦,虞秋没想那么多,猜想云珩可能是在忙公务,所以没空去见“神仙姐姐”。

第八日,虞行束来了,有了这几日的缓冲,他看着仍稍显灰败,但比飘着小雨那日好很多了。一行人再次上山拜祭虞夫人,墓前告别,启程回城。

得知余怀岸夫妇俩是萧太尉亲手所杀,虞秋大惊,那再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啊。

虞行束道:“无碍,他在兵部做事,算是你外祖父手下讨饭的人,随便就能要了他的命。以前是他藏得深,现在逮着他查,查出来的东西足够了。你外祖父,杀个小官员的权利还是有的。”

“那余延宗呢?”这个可是失踪数日后死在他们跟前的人,要怎么解释。

“他在自己府上失踪,是畏罪潜逃。便是死了,也得一辈子顶着这个罪名。”

剩下最后一个人,虞秋彷徨着不知道该不该问。余蔓秀在她面前说过不少萧家的坏话,也对她诉说过难言的女儿家心事,过往的情谊有几分真假,她无法衡量。

但虞秋的确心软,她觉得那些罪恶都是余家父母与余延宗所为,余蔓秀只是一个姑娘,或许有坏心,但罪不至死。

即便她不外出,不主动询问,这满城皆知的事情还是传入了耳朵里,余蔓秀死罪可免,活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