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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呼吸,销魂的低喘,坚挺的肉棒……
醒来后蜜穴湿漉漉的,好像真的刚被人弄过一样,浑身酥麻。
喉咙又干又痒,她起身开了加湿器,又趿上拖鞋去厨房倒水,咕噜咕噜半杯冰水下肚,脸却更烫了,指尖微微有些发麻。
走出厨房的时候恍惚听到一阵压抑的呻吟,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果然太久没有性生活会让人发疯啊。
她揪了揪头发,哑然失笑。
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她倏地停下了脚步,原本混沌的脑袋也瞬间清醒。
是的,那声音是从秦风的房间传来的,高低起伏,喘息呻吟,像锤子敲击着她的耳蜗。
她眼前自动浮现出一帧活色生香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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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林灵就住在隔壁,他不能做这种龌蹉的事。
秦风默默告诉自己。
可是,眼前总浮现出一具曼妙的身躯,薄薄的丝绸下是俏挺的乳峰,没穿内裤也没穿内衣,挣扎间,细细的吊带从肩头滑落,雪白的酥胸在男人胸口蹭啊蹭。
梦里,他变成了那个男人,把女人娇软的身躯按在怀中,低头含住诱人的樱桃,探进她裙摆的手也变成了他的,滑腻的触感让人颤栗……
醒来后发现内裤湿得一塌糊涂,梦遗后的肉棒却依然坚挺,他脱了内裤,手腕不受控制地转动起来。
今夜有月,他没有拉窗帘,银白色的夜光洒进来,在光滑的柚木地板上刷了层白霜,薄纱窗帘的细影如水中藻荇。
少年微仰着头坐在床上,两腿岔开着,手在胯间快速移动,喘息间,有细碎的呻吟从微启的唇间溢出。
他立体的五官被月色勾勒得很清晰,结实的手臂,饱满的腹肌,紧致的小腹因为用力微微往里陷,凹陷处蓄了一洼月色,泛着淡淡的光。
没有活色生香,这一幕美得像纯情漫画的场景。
林灵呼吸凝固了,视线像滚烫的糖浆紧紧黏在少年身上,一刻都舍不得移开。
少年闭着眼闷哼一声冲向高潮,浓浊的精液喷射而出时,她的花穴也瑟缩着吐出一串蜜液。
精液喷在腿根和手心,有几点溅到床单上洒出斑驳的图案,秦风慌了,连忙去拿纸巾擦拭,转头的时候才看到门口那抹纤细的身影。
脑中“轰”地一声,烈焰噼里啪啦炸着他的神经,他忘记呼吸了,脊背绷得发麻,手指僵硬。
洗手间在外面,这几天他都是一个人住,夜间为了方便都没锁门,可今天晚上林灵也住在这里,他居然……忘记锁门了?
秦风尴尬得话都说不出来,捞过薄被盖住赤裸的下体,手心还握着泡滚烫的精液,怕精液会从指缝溢出来弄脏床单,他手指虚拢着也不敢攥紧。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咸腥味,月色静静流淌,少年粗重的喘息声被静谧的夜放大,林灵几乎能听到他砰砰的心跳。
秦风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没有地洞,让他从窗户跳下去也行,他觉得自己反正是没脸见人了。
他张了张唇,想说“对不起”,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低着头等着林灵的训斥,心里开始盘算待会儿要是被人赶出去了要去哪里落脚……
耳边却传来轻巧的脚步声,然后,一对白皙的脚背出现在床边。
滚烫的气息从上方笼罩下来,拂过他微汗的背,鼻端是淡淡的玫瑰香。
秦风心跳更快了,身子绷得像一张弓,硬着头皮等着林灵的拳头落下。
“流氓!”
“混蛋!”
“不要脸的畜生!”
他甚至替林灵想好了台词,像电视剧里那样,拳头劈头盖脸地落下来,他会被人打得跪地求饶。
然而并没有拳头。
柔软的手蛇一般滑过他的脸颊,然后,柔软的唇瓣贴了过来,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像羽毛轻轻落下。
林灵承认自己彻底失去了理智,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需要从他口中渡一口气才能活下去。
什么礼义廉耻,什么伦理道德,她都不管了。
体内的火烧得她快要窒息,此刻,她只想将月色下的美少年压在身下狠狠泄欲。
她修长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划过脖颈,拂过喉结,顺着起伏的肌肉往下蜿蜒,钻进茂密的丛林。
滚烫的掌心握住肉棒时,秦风情难自禁滚出一串呻吟,刚撸出来的欲望再次被点燃,体内岩浆翻滚。
林灵抹了他腿根的精液当润滑剂,掌心贴着龟头转圈,射精后稍微疲软的肉棒立马又硬了,茎身上虬结的青筋让林灵手指酥麻。
十九岁的男孩有这么大吗?
她没睡过这个年纪的男孩,不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发育程度如何,但和她睡过的那些成熟男人比起来,手中的长度毫不逊色。
她艰涩地滚了下喉咙,柔软的身子蛇一般贴上去,舌尖卷住他湿漉漉的耳垂:“帮帮我……”
009|9 射给我(H)
娇软的声音像电流传进耳蜗,秦风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艰难地滚了下喉结。
“要……怎么帮你?”
问出来后就后悔了,这样会不会显得自己很笨?
宿舍几个男生经常背地里看小黄片,他虽然不怎么参与,却逃不开睡前的卧谈。
骚屄、奶尖、阴蒂、阴唇、骚水、后入、舔鸡巴……
污秽的字眼像烧得发红的铁珠,噗嗤噗嗤掉进心湖,湖面冒出一圈圈白烟,湖底暗流汹涌。
他当然知道林灵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有些不确定,怕自己误解了。
她是高高在上的林家三小姐,怎么可能看得上他这种乳臭未干的穷小子?
林灵却拉着他的手按向雪白的奶团,掌心蹭上硬挺的樱桃时,仿佛有电流从乳尖传来,电得他浑身发麻。
“帮我揉揉这里啊。”
林灵挺了挺胸,丝绸的光滑下是柔软的乳肉,就像在捏一团裹了奶油的面团,面团里掺了蔓越莓和葡萄干,时不时膈一下手心。
隔着睡裙揉了一会儿,肌肤却更加饥渴,嫌睡裙碍事,林灵扯开吊带把裙子脱了下来,捧着雪白的奶油冰激凌送到秦风唇边。
男孩舔了下干涩的唇,几秒钟后,缓缓低头含住那枚嫣红的乳果。
似乎不需要教太多,灵活的舌自动卷住乳粒舔弄,舌尖擦过乳孔时,林灵身子颤了颤,蜜穴泌出一泡热液。
她喘息着,抓着男孩的手急切地引他往下。
因为常年干农活,他指上蒙了层薄茧,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阴唇,捏着已经饱胀的花蒂轻轻揉捏。
林灵难受地扭着身子,挺了挺屁股把小穴往他指根送,秦风立马就明白了,手指缓缓探了进去。
柔软的穴肉咬住手指,像一条调皮的鱼,不断将它往洞穴里拖。
扣摸,搅扰,抽插,咕唧咕唧的水声在寂静的深夜回荡,另一只手拨开阴唇,揉着敏感的花心。
大约是太久没做了,林灵的身体比以往更加敏感,甚至可以感受到他骨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