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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腰,捉了回去,狠狠地钉在埋在穴内的手指上。

一顶便滑过了穴内粗糙的那点,电流划过祝棠的四肢,快感让她难以启齿。

甬道内涌出的淫液告诉两人,祝棠在渴望。

“谁让你乱动了?”

甬道内的淫液瞬间包裹住季妩的手指,感受到指尖的湿润,季妩笑着,用力顶弄两下。

水声在封闭的车厢内扩散开来,虽然只有她们两人,祝棠还是觉得耻辱,双手捂着眼睛,难堪地想要将自己藏起来。

被骂过之后就算是想躲也不敢动,乖巧地躺在车座上,浑身发抖。

这让季妩想起以前祝棠缠着自己的时候,粘着自己和自己卖乖,睁着一双灵气的眸子粘腻地喊她姐姐。

可是后来呢?后来自己和她在一起后,祝棠像是得到了就腻味了一般,和自己渐渐疏远,直到分手。

手指在祝棠下身抽插,水声不绝于耳,祝棠挺着腰,手指深深地陷入身后的车座,指尖抠着皮座椅,隐忍地呻吟着。

双腿夹着季妩的腰,到了临界点浑身肌肉绷紧,像是根被拉到最紧的皮筋,几欲崩坏的时候又松开,祝棠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瘫在后座上,阖着眸子急促地喘息。

季妩看着祝棠,爱怜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

“乖…”

头顶被摸得舒服了,祝棠下意识地蹭了蹭抚摸自己头顶的手。

这股感觉像是被猫咪讨好了似的,悦色划过季妩眼底。

衣服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动,季妩擦干了手指拿起看到来电的那一瞬,刚才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好心情瞬间驱散。

是程厌。

0007 是不是被季妩肏透了

祝棠在副驾累得睡着了。

她本来前些晚上就没有安稳觉睡,在车上又被狠狠地肏了一顿,也不管季妩要开车带她去哪,阖着眸子就睡着了。

倒是季妩,开着车一直阴晴不定,一会像是春季,又温又暖,一会周身的气压又被打回冬日的严寒。

祝棠短暂地做了个梦,梦到了以前的事。

季妩答应和自己在一起后,祝棠发现,在一起后与在一起前根本没有区别。

季妩依旧是那个温柔的姐姐,无论她做什么都无下限地包容着她。

祝棠不禁后悔,这段关系的改变到底带来了什么。

她开始叛逆,她去酒吧跳舞,甚至跳艳舞,也从来不见季妩阻拦,每次疯玩到凌晨两三点,最后没劲了,让季妩来接。

季妩二话不说就开着车到酒吧门口,脸上一丝不悦也没有。

祝棠虽然很讨厌用这种幼稚的方法在季妩身上找季妩在乎自己的痕迹,但是季妩似乎真的对自己一点情侣的想法也没有,她依旧把自己当妹妹。

她夜不归宿季妩也从不过问,只有一次,同学聚会,实在太晚了,她们几个女生打算就在酒店过夜。

存着故意,祝棠没有告诉季妩,也没有回她的消息。

凌晨三点的时候,她已经迷迷糊糊躺在酒店的床上快睡着了,急促的敲门声将她和那几个女生吵醒,随即便是黑压压的一众保镖从一方房门走了进来。

季妩从那群人的身后走进来,气势甚至更压那群人一头。

那是祝棠看到季妩离发火最近的一次。

看不清季妩脸上的神情,她只觉得这样的季妩很不一样。

她酒早就醒了大半,被这么多人一吵,更是有些被吵醒的起床气。

愠怒还没发作,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季妩的声音低了几个度,微微颤抖着,隐忍又克制。

“棠棠,睡觉还是回家睡,不然叔叔会担心的。”

祝棠又怄气又烦闷,一腔无端来的怨气全撒在了季妩身上,祝棠一路对季妩都没有好脸色,后续好久也没有搭理季妩。

她爸爸会担心她,那季妩呢?她真的是因为她爸才来的吗?

“棠棠,醒醒,下车了。”

季妩将浮于梦间的祝棠叫醒,手指在祝棠后颈摩挲,语气又温柔又眷恋。

祝棠缓缓睁眼,转头看向车窗外。

她前几天才来过,程氏集团大楼。

下午昏黄的阳光直射在大楼镜面墙体上,典型的光污染,明明是阳光,却无端生出一股压抑的寒意。

“什么意思?”祝棠思绪紊乱,看着季妩。

她知道程厌是自己的前女友吗?还要送自己去见程厌?

“棠棠,你父亲的债在我、程厌还有顾淮身上。”季妩说的一字一句她明明都认识,都听得懂,组合在一起她却恍惚了。

“意思就是我现在欠你们三个钱?”

“是。”

祝棠没说话,打开车门,又重重地关上,冷冽的风像是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季妩脸上。

祝棠头也没回,娇小的背影消失在黑白交错的公司大门,而两尊石狮子在大门咧着嘴,在季妩的视线里逐渐扭曲成嘲讽的笑。

“嘭”

季妩重重地一拳拍在方向盘上,浑身的血液像是灌了毒似的,淌到全身都疼。

祝棠轻车熟路地乘坐电梯上到最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阿函依旧守在门口,一动不动,像是楼下那座没有温度的石像。

祝棠径直打开门走了进去。

“季妩送你来的?”

程厌头也没抬,依旧是那副冷淡到欠打的模样。

季妩嗯了一声。

真不知道她当初为什么要着了魔似的纠缠这个人,而这个人当初明明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分手后却还要买下自己家的债。

她们两个明明互不相欠。

“她都和你说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亮黑色的钢笔在文件上落下名字的最后一捺,终于抬头直视祝棠。

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到签名上“厌”字的那一捺是如此的浓墨重彩,与其他笔画形成鲜艳的对比。

“说了。”

“过来。”

祝棠浑身僵硬,宛若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偶,单凭着四肢上的线被操控着行动,每一步都不是她自己的意愿。

从办公室门口绕到程厌办公桌后,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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