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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溜地说。

“希望你等会也可以认出我和你的好学姐。”

作者叽叽歪歪:150珠加更完成(虚弱

0019 主动把高岭之花含得更深;两人轮着操,车轮赛结果(h)

第二个人扶着道具就捅了进去,丝毫不像季妩那般还会做一点扩张,祝棠缩了一下,即刻就被捉住腰摁了回去,钉在那根炙热的棍状物上,手脚上的金属制物随着动作清脆地响动着。

这么猴急不用仔细感受都能猜到是程厌。

程厌是不怎么怜悯她的她知道,大概是因为当初撩拨的太狠,分开又太彻底,虽说程厌没有挽留过也没有说她什么,但从重逢以后可以看出她心里对自己是有怨气的。

估计还不小。

祝棠揪着床单,被迫分开腿承受着。

“三分二十二。”

季妩手指划过屏幕,轻声说道。

她一直盯着祝棠的反应甚至差点忘了掐表。

祝棠歇了一分钟,小腹酸软不堪,偏生那药效又折磨人得紧,像是填不满的黑洞,祝棠产生了一种幻觉,是不是只有自己被操死在这张床上才能阻止药效控制自己的身体。

顾淮眼见祝棠高潮过后瘫软在床上又难耐地夹着腿,估摸着是药效又上来了,看了眼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手指抵着祝棠的腿窝,分开祝棠两条白腻的大腿,俯身压了上去。

顾淮体寒,身上凉,能极大地缓解祝棠身上情热的扩散,整个人压在祝棠身上,宛若一块上好的寒玉。

祝棠鲜少在性事上主动,但这次与顾淮上床却整个人贴着顾淮,双臂揽着她的脖子,将自己埋入身上人颈间,在那人耳边粘腻地叫了声学姐。

前两次都是季妩和程厌压着她按着她操的,祝棠几乎手都没抬,更别说主动抱着身上人了。

顾淮的眼神透露着几分餍足,她突然有些庆幸自己天生体寒,这个时候让她有艳福享受。

可是仅仅是隔着一层衣服布料肌肤相亲远远不够,祝棠中了药连思考都变得幼稚起来了。

她想,为什么只有她脱衣服,压着她的人身上那么舒服,为什么她不脱衣服,一点也不公平。

“唔……”

呜咽着呻吟过后,祝棠咬唇不愿再发出声音,小家子气地掰扯着身上人的衣服,却又因为看不见解不开,只能扭着小屁股,小腿勾顾淮的腰,挺着身子将埋在体内的那根微凉含得更深。

顾淮眯着狭长的眸子,忍不住将握着祝棠腰肢的手往上移到胸前,拇指指腹揉搓着祝棠立起来的乳首,挺腰狠狠地撞了两下。

“啊——”

祝棠破碎地呻吟着,穴内泛滥成灾,泄了两人交合处一滩淫水。

如果算谁让祝棠流的水更多的话,那么毫无疑问是顾淮赢了,抽出的时候穴口翕张,带出一滩淫水,画面萎靡不堪,让三个人都红了眼。

可是这是算谁能最先让祝棠高潮,顾淮最后的时间是三分十二秒,凭着几秒的差距让季妩险胜。

祝棠躺在床上,久久直不起腰,眼睛在眼罩下面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嗤笑这三个人这种毫无意义的举动。

刚开始程厌说她们三个人要轮着操她的时候她确实是有些心悸的,但现在末了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

就当自己是女皇,这三个人是她后宫的那几个宠妃,轮着要讨她的欢心,看谁最得她的宠爱,这么想的话祝棠顿时心里就舒坦了许多,还默默地比较起来。

三个人季妩最长,程厌第二,顾淮第三。

季妩会操得温柔一点,考虑着她会不会疼,像是将她捧在心尖一样。而程厌就是个混蛋,操得又狠又急,撞得她腰酸软不堪。

顾淮身上冷冰冰得很舒服,在情热的折磨之下让她有种夏天吃西瓜的那种由内而外的凉爽的感觉。

面对结果,程厌觉得有些不对劲,既然祝棠认出了她们,那结果必然会受祝棠心理影响,祝棠心里的天平明显是倾斜着的,对每个人都不同。

但这也本就是里面的一环,心里的感情一事哪来的公平可言?

季妩是祝棠的初恋,是从小追着的姐姐,顾淮又是前不久祝棠追逐的人,而祝棠对顾淮还有新鲜感。

那她这个陈年前女友在祝棠心中又能有几分重量?

程厌掀开祝棠眼前的眼罩,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就不能多喜欢她一点吗?就算是心里已经腻味她了,那身体的喜欢多一点也不行吗?

程厌绞了绞手指,最终只能替祝棠抹去糊在眼边的泪水,强硬地掰着祝棠的下巴与自己接吻,末了又泄愤似的在祝棠下唇咬了一口。

唇上刺痛,祝棠娇哼一声,得以视物后看到手上的银链,抬了抬手,仰着脸对季妩撒娇。

“这个疼……”

程厌更气了,离祝棠最近的是她,偏偏祝棠要越过她求季妩。

季妩摇了摇头,下巴微抬指向程厌,示意祝棠钥匙在程厌那。

祝棠低头眼神滴溜溜的,抿唇,颇为不愿意似的。

“怎么,讨厌我?都不想和我说话?”程厌双手抱臂,俯视床上那个娇软的人。

“不是……”祝棠软声回答。

虽然程厌知道祝棠是哄她的,但祝棠起码是愿意哄她的。

眼底划过悦色,但程厌依旧冷着脸,替祝棠解开手脚上的镣铐。

0020 吃慢一点,都是你的;一边被后入一边口,手上还握着一根。4p(h)

“药效下去了?”程厌问。

季妩手指搭在祝棠肩上,粗糙的指腹触感让祝棠感到毛骨悚然,低低地笑了一声才说了句“这才哪到哪。”

说完,季妩又亲昵地把头搁在祝棠肩上,手指顺着祝棠的小腹下滑,粗糙的指腹划过阴唇,掰开那泛滥的穴,进了一根指节。

季妩轻笑,在祝棠耳边呵了口热气说道。

“我们棠棠怎么喂都喂不饱,下面的嘴咬我咬得这么紧。”

祝棠羞耻不堪,心里想的是就算是今天被这药给烧死,也不要再那么没有尊严的求欢,然而事实是嫩穴一感受到侵略者的气息就恬不知耻地吸了上去,勾引着人。

像是青楼门口的妓女,挥舞着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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