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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用舌尖去挑逗,再去用唇轻嘬。
静谧的车厢被啧啧的舔舐吮吸声打破,祝棠想逃,却又就着本能挺着腰将自己送到顾淮面前。
淫液润湿了两人交合处,顾淮自然感受到了腿间的那一滩湿热。
只是舔舔胸,她的棠棠就这么湿了。顾淮的手掌贴着祝棠的后背,指腹感受着手下祝棠皮下脊椎的一个个凸起的圆点。
祝棠的背很敏感,一下子就软塌在顾淮怀里,在顾淮颈窝里喘气。
“够湿了,自己吃进去,好不好?”
顾淮的声音带了点哄人的温柔语调,祝棠之前喜欢顾淮这样的清冷美人,这个时候又这么温柔,祝棠瞬间就被捉住了心。
清冷又温柔,勾得祝棠仿佛又找到了她当初追顾淮的那份热忱。
祝棠的心跳的很快,撑起身,支着腿便扶住那根硬物对准自己的穴口。
吃下去的过程是缓慢的,足够爽到让两人头皮发麻。
顾淮握着祝棠的腰,额头沁出隐忍的汗。
被祝棠主动含入的时候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颈下的的脉搏剧烈地跳动着诉说着对身上人的渴求。
半阖着狭长的眸子透过睫羽盯着身上的人,那人潮红的脸上是已然情动了的模样。
终于进到了底,祝棠觉得不光穴口被撑得酸胀,小腹也是,不敢再有半点动作。
“胀……”祝棠娇着声音控诉道。
可是偏偏含在甬道里的巨物不安分,也不是顾淮故意要变得更大的,只是甬道里的媚肉吸着她,紧紧地绞着她,让她情不自禁地勃起得更硬。
“扭一下就不胀了。”
“骗人…”祝棠轻轻地用拳头锤了一下顾淮的肩膀,却又下一秒被捉住了手,被顾淮捏着手心。
顾淮的指腹摩挲着祝棠的手心,随后抬起祝棠的手,伸出一点舌尖,舔了一下祝棠的指尖。
指尖上那一瞬湿润的触感让祝棠整个人酥酥麻麻,坠入名为顾淮的温柔陷阱,狭长的眸子抬眼望向她,高山雪岭般的眉眼笼上了一层名为魅惑的薄纱,极具魅力。
真是要了命了,怎么这么会,说好的清冷和高岭之花呢?
祝棠阖着眸子,是她心软,也是她禁不住诱惑,只能认命地挺了挺腰,骑马似的前后晃了晃,抽出一点又坐了回去。
顾淮的视线紧紧地盯着两人交合处,抽插中带出穴里的软肉落在顾淮的眼里,瞬间让顾淮爽到脑袋发胀,很想摁把身上的人摁在身下大进大出,更让那穴里的软肉外翻到缩不回去。
胸前的樱红随着柔软的身子的摆动在空气中抖动着。仅仅是一下,顾淮便感觉自己埋在祝棠穴里的巨物前端被绞出一点精液出来。
真是个榨精的妖精。
顾淮咬住那一点红樱,后面无论她再想让祝棠动一动,祝棠也僵着身子不肯再动。
“小懒鬼。”顾淮亲吻在祝棠的眉眼,爱怜地说道。
霎时间祝棠天旋地转,两人位置调换,顾淮将座椅放倒,祝棠便陷在座椅里,两侧被顾淮的手禁锢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里,逃脱不得。
顾淮跪在祝棠腿间,性器交合,刚刚祝棠一点的主动对她来说只是杯水车薪,远远不能满足。
眸子里透着风雨欲来,祝棠被吓到,偏过头去躲开顾淮的眼睛。
顾淮揽着祝棠的腰,祝棠已经没有后悔的机会了,或者说她后悔也是无用的。
粗壮的性器深埋祝棠穴里,顾淮像是刚从沙漠里走出来的旅人捧着一汪清泉贪婪又迫不及待的止渴,每一下都重重顶到最里。
又快又重。
秀气的眉毛当即就拧了起来,祝棠的理智差点被撞散,被迫张着腿挨操。
“顾淮、太快了,不可以——”
祝棠的声音带着破碎的气音,在鼓点般的操弄下她险些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快一点重一点才舒服。”
顾淮喘着粗气,清冷的声音染上情欲的嘶哑带着股勾人的性感。
“啊——”
祝棠已经说不出话了,顾淮又加快了速度,祝棠张着口也只能胡乱地呻吟着,破碎的音节落在车厢里,满车春色。
“要不要我射在里面?”
顾淮故意深顶一下,顶到了那软嘟嘟的宫口,狎昵的玩法让祝棠失了理智,胡乱地点头又摇头。
顾淮只当祝棠同意了,掐着祝棠的腰,让两人紧密结合。
紧接着的是漫长的射精。
顾淮的精液如同她的体温一样冷,冰冷精柱冲击着祝棠的内壁,伴随着射精的是祝棠的高潮,那道小口止不住地抽搐着将顾淮含的更深,让她射到了最里。
祝棠的灵魂被打碎又聚拢,顾淮从射精余韵缓过来低头看着祝棠,阖着眸子喘气,脖子、乳上覆着一层激烈性事后的薄汗。
顾淮缓缓从祝棠体内退出,一滩淫水便从穴口泄出,失禁一般淌到了座椅上。
她如愿以偿地看到祝棠被操到外翻的红肉,久久不能恢复原样。
顾淮将躺在座椅上缓神的祝棠抱在怀里,手指细细地在祝棠后背拍抚,安抚着哄着。
0027 再撒谎,肏死你;在书房被摸出水(h)
祝棠再一次看到许美玲是两个星期后。
正是艳阳天,正午,烈阳灼热着大地,今天的天气格外热,人一踏出阴影触到阳光便像是在被灼烧。
过了这么些日子,她们对祝棠也像是刚到手的新娃娃,抱在怀里爱不释手。
祝棠也终日像是没有手脚的娃娃,总是被她们抱在怀里,甚至有时候吃饭的时候也会被抱在怀里喂。
她怀疑这几个女人是不是突然母性大发了,就差每天晚上给她喂奶哄睡了。
祝棠早上刚醒就被程厌抱到书房,被抱在怀里。
大概是在与公司的人通电话,程厌抱着祝棠时不时在她身上摸两把,又回应对面两声表示自己在听。
工作不可能永远一帆风顺,就算是如今她和季家顾家合作,生意上却依旧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
就比如那几个意大利人。
精明的要死,很难对付,对于生意上那几个点咬的很死,舍不得松口,还得要她找个法子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