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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妩的眼神落在不透明的车窗上,看不清里面的人,但她知道,祝棠在里面,在听她说话。
真是长本事了,敢忽悠她,要不是她那天回想觉得不对劲,又让人去排查了一遍,不然真没发现花圃那块还没修好空了那么大一块。
想起那天祝棠反常的举动,她还天真的以为祝棠想她。
只是想想季妩整颗脑袋都要炸了,踹了一脚门,“砰”的一声伴着雷声,雨伞遮不住暴雨落到了指尖,季妩四肢都是冷的。
“出来。”
季妩沉着声音,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会太失控,同时又有点担心自己会吓到祝棠。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可笑至极。祝棠都想着逃离她身边了,她还想着祝棠会怎么看她。
车门下部被季妩踢出了凹陷,雨水打在黑色的雨伞上,噼里啪啦的响。
几辆车的车灯对着一辆小轿车,整辆车一览无遗,祝棠无路可逃了,可是却仍然不肯开门,是在逃避现实?还是不想面对她?
越想季妩的心越凉,雨水不像是淌在身上,而是流进了心口。
季妩浑身湿透,雨水垂在发尾,整个人像是从河底爬出来的恶鬼,眼睛湿漉漉的,盛满了怒气,看着面前没有动静的车门,深吸一口气。
“刘管家,拿工具过来。”
刘管家将伞递给身边的保镖,眼神示意他给小姐打伞,可是转身还没迈开一步,就听见身后没有动静车门传来一声开锁的“咔哒”声。
转身便看到车门慢慢打开,被关在季家公馆的那位祝小姐,从车上走下来,站在他家小姐面前,眼神死寂如是火燎过的草原,寸草不生。
“咚”
祝棠被季妩推车上,背后被撞痛得闷哼一声,一双冰冷像是没有生命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没有用力地收缩让她呼吸不了,只是钳住了她,却充斥着恐吓意味。
“你真的以为你跑的掉吗?”
祝棠被拖拽回了公馆,只有整栋公馆立山中,被雨幕包裹着,闪电在山后断断续续地闪,整个公馆沉浸在恐怖的氛围中,灯壁辉煌反倒像是鬼怪引诱路人的陷阱。
祝棠知道自己完蛋了,在被车追的时候,在车被逼停的时候,在季妩敲车窗的时候,再到现在被摔进浴池中的时候。
浴池的灯光很亮,照得人无处遁形。
祝棠身上有些狼狈,为了不被路上的监控拍到她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路上摔了,被有刺的植物划伤了,原本就满是疮痍的身体又填了几处伤口。
半身浸泡在温热的水中,身上的衣服被粗暴地撕开,丢在浴池边的地上。
季妩看到她身上还残留着前几夜被吮出的红痕,膝盖手臂又添了些新的伤口,气不打一出来,眼白爬上血丝,心脏气到抽痛。
一口一个姐姐叫的好听,结果还不是一声不吭就走。
季妩解开皮带,将祝棠的手反绑在身后。
祝棠咬着唇,柔软的唇瓣上浸出艳色。
在山里摔伤往下滑了几米的时候她没哭,被季妩拽回公馆的时候她也没哭,但被季妩用仿生道具破开穴道的时候她忍不住委屈地淌了泪水。
被钝器一点点剖开般,撕裂的疼。
她的泪水好像丝毫没有让施暴的人心软,反倒是更恼怒了。
仿生的棍状物堵着温水径直塞了进去,紧致的甬道没有经过润滑,进去得分外艰难,季妩被夹得生疼,但硬是破开了挤着她的肉壁往里进。
季妩不好受,祝棠更是。
白着张小脸,坐在池里边的小阶上,被迫叉开腿承受着季妩的施暴,偏着脸忍耐着。
这副模样偏偏给季妩一种不服,不想面对她的感觉。
季妩颈上绷起条青筋,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抬手钳住祝棠的下巴,掰过面向自己。
大概是刚受了寒,开口感觉嗓子像是被火燎了。
“不想看我?”
说着下身用力撞了一下,进得更深,将人撞得往上颠了颠,两人交合处严丝缝合。
祝棠疼得不小心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丝痛呼从唇缝溢出,眼泪从下颚滑落,坠落在两人之间的水面上,嘀嗒一声,随后水被季妩的挺腰抽插的动作拨动,哗啦地响着。
“哭什么?跑的时候没想过后果吗?”
“谁帮你计划的?”季妩又问,她知道是谁,可她想给祝棠一个机会,一个解释的机会,也给她自己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她自己控制住自己的动力。
祝棠没有回答。
“说。”季妩掐着祝棠的腰,往里入,几乎顶到了底,可是祝棠偏偏一声不吭,让季妩的心火愈演愈烈。
此时被夹的欲火,还有祝棠要从她身边逃离的怒火。
“哑了?”
或许是祝棠不解释不反抗的态度激怒了季妩,季妩连带着掌心都抽痛了一下。
她就这么不在乎?
钳着祝棠下巴的那只手磨了磨,拇指抵开祝棠的唇瓣,指尖卡在齿间,撬开祝棠牙关意思很明显。
要她回答。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跑是我自己要跑,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祝棠脖子后仰,躲开了季妩的手指,淡淡地说道。
语气淡漠得像是季妩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件事也只是一件无关痛痒的事。
季妩最烦祝棠这样漠视的态度,不关心,不在乎。
愤愤地在祝棠身上找存在感似的,一口咬在祝棠的肩上,那里红痕未消,又添了两排整齐的牙印。
祝棠吃痛,却也不叫出声。
凭什么,凭什么她被囚禁在这里?她想要自己的自由,反倒是做错了事?
不如说她唯一做错过的事就是和季妩谈恋爱这件事。
如果她当初没有和季妩捅破关系的那层纸,说不定现在季妩还是那个温柔的邻家姐姐,而不是现在这个,强暴她让她感觉分外陌生的女人。
祝棠想着,委屈、不甘、后悔一时间杂乱无章地揉在一起,缠绕着她的神经,情绪上头泪失禁,手腕上被皮带磨得生疼,下体被撑得疼得她直不起腰,一个不留神又落下两排泪。
可能是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弱势,祝棠梗着脖子挽尊似的说,声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