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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祝棠的指尖相对于顾淮的体温很热，莹润的指尖烫到了顾淮，又或是引起了狎昵的幻想，顾淮握着内门把手上的手止不住地打颤，手心濡湿一片。

祝棠拇指与食指轻易地解开了顾淮的衬衫扣子，另一只手将干脆利落地扎在西裤里的衣摆抽出。

祝棠仰视着她，没有回答，淡漠地看着她的眼睛，眼底没有情绪流转，如同一滩平静的死水。

手指从衣摆钻进，触上顾淮泛着凉意的腰。

指腹滑腻的触感让祝棠感觉像在摸一块宝玉。

直至顾淮受不住地闭上眼，微微偏头躲开祝棠的视线。

她想躲，可是她怕祝棠会马上抽离。

她身上是禁欲的气质，此时半阖着眸子忍耐的模样更让人想打破她这份克制。

所以祝棠的手往下滑了，指尖刚刚探入西裤边缘，就听见顾淮闷哼一声，紧接着低声对她说道:

“别在这......”

清冷疏离的音色被粗粝的砂纸磨过般暗哑。

祝棠本来只是想试试自己是不是真的无法接受与所有人亲密，但发展下来事实告诉她她可以接受与顾淮行床上性事。

一切都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祝棠仰着头亲吻顾淮却呈现侵略姿态，如同她的身份般蛮横娇纵，拽着顾淮的衣领，而顾淮只能步步后退，直至坐倒在床上。

衬衫扣子被尽数解开，露出里面的运动内衣，还有羊脂玉般温润无暇的大片肌肤，祝棠跨坐在顾淮身上，然后压着她接吻，犬齿划过顾淮下唇，霎时间血液的锈味在唇齿间弥散开。

血腥味最容易激发人体内的血性，祝棠只觉得脸上烧的慌，脖颈下的血管血液沸腾着，咕噜咕噜地冒着气泡。

她干脆地想要拉下顾淮的长裤，却碰到金属的冰冷，那是顾淮的皮带。

此时正在兴头上，祝棠呼吸不稳，手上动作也粗鲁得很，但越是急促就越解不开。

祝棠唇瓣离开顾淮的唇，跨坐在顾淮身上低头往下看，眼睛清亮了些，正琢磨着怎么解开顾淮的皮带就被一只微凉的手掌捧住了脸。

“我自己来。”顾淮说道。

祝棠本是看着顾淮胯的，看着修长的手指把皮质从金属中抽出，解开后，祝棠一抬眼，入目便是衬衫松松垮垮的落在顾淮小臂上。

白皙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粉雾，刚被粗暴亲吻过的唇微肿，下唇上还有一道小小的红痕，是被她犬齿划到的伤口，狭长的眸子就算是这个时候也是淡漠的，只是其中夹杂着水光，隐忍克制地在暗中渴望，整个画面色情得过分。

最爽的莫过于把高岭之花拉下神坛，又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她情迷意乱。

昏暗的房间影影绰绰，祝棠跪在顾淮腿间，手顺着皮肤肌理由上而下，熟稔地钻到顾淮两腿之间，指腹捏住神经分布密集的阴蒂。

她的性经验全是从三人身上学来的，简单来说就是说她被操得多了，现在操人也手到擒来了。

祝棠轻而易举就让顾淮湿润了，顾淮整个人跟着祝棠的动作敏感地颤了颤。

她不知道祝棠为什么会这么会，所以她会胡思乱想会吃飞来横醋，她第一次让祝棠攻却发现祝棠熟练得要命，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同别人操练过。

祝棠都知道会先做前戏，而不是莽撞地进去，所以她会自虐地胡思乱想着祝棠对别人温柔的模样。

仅仅是脑补祝棠耐心又包容地看着别人，顾淮就受不了了，闷闷地哼了一声，随后支起身想和祝棠接吻。

祝棠没有拒绝她，低着头，任由她的舌尖撬开牙关，随后处到那温热的舌，顾淮心里这才好受些，撑着身子靠在床头，半躺着任由祝棠处置。

过了半晌，顾淮才反应过来祝棠并没有那么熟稔，不然怎么祝棠只会在外面游离，而不是将手指进到她的身体里去。

她心里是窃喜的，像是打开宝藏的大门发现里面空无一物，正要失望而归的时候又发现了一扇暗门，打开后里面是琳琅满目的宝石。

可身体上却又是难耐的。

不知道是不是祝棠故意的，顾淮看了眼祝棠，偏偏从那人的脸上看不到一点戏谑的神情，反而十分专注，甚至称得上是严肃。

顾淮从小接受的教育都相对保守，规规矩矩地长到成年，直到遇见祝棠，她才去了解两个女人之间床事该如何行，她有时会放荡，但只处在攻方且是对祝棠的时候。

她的矜持不允许她向一个年纪比自己小的人撒娇，更别说是说出那样放荡求欢的话。

于是她小小地磨了下腿心，稍微膝盖并拢，夹着祝棠的身子，蹭了蹭。

祝棠腰被蹭得痒了，抬眼撞进了顾淮的眼睛。

顾淮觉得自己最多只能用眼神暗示祝棠，再多的她就臊得受不住了。

祝棠怎么会不知道顾淮的意思，她装聋作哑，指腹压着那点，手心就濡湿一片。

顾淮情动的厉害，终于知道祝棠是要为难自己，青葱般的十指攥着身下的床单，抿紧了唇。

挣扎了几秒，她说服了自己。

祝棠想要的，给就是了，她只要祝棠开心。

“棠棠...进来。”说完，顾淮便咬死了牙关，撇开了脸看着窗外。

祝棠的心脏猛地上下跳动，甚至感觉太阳穴都在一跳一跳的。

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没做过，还是因为第一次攻顾淮，祝棠格外兴奋，檀口微张着大口呼出热气，眼底浮起星星般零落的光。

顾淮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祝棠再装痴那就有点坏兴致有点讨人厌了，祝棠骨架小，所以手掌小，相对于这样的手掌她的手指还算的上修长。

祝棠猜顾淮之前没有被这样进入过，所以只是浅浅地进了一个指节就停了。

“疼吗？”祝棠问。

顾淮摇了摇头。

祝棠又进了半个指节问:“疼吗？”

顾淮看着祝棠，似乎她比自己还要紧张，这是不是代表祝棠是关心她的？

顾淮唇角抿着笑，拉着祝棠的另一只手，覆到自己的左胸前心脏的位置，再握着祝棠放在她体内那只手的手腕。

手腕上被顾淮握住，祝棠有了预感，眼睁睁地看着顾淮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体里送，一根手指彻底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