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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有什么事吗？是不是他们俩在里面惹祸了？”葛怀庆一下子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没有事！是你有事了！跟我过来吧！”那名中年将领说完后，带着葛怀庆走到一边，避开往外走的家长们。

曹红霞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走到他们谈话旁边的拐角。

中年军装男人看到一脸懵的葛怀庆声音有些严厉，“你是不是嫖过娼？”

“啊？这……是！”葛怀庆没想到会是这件事情，想到嫖娼是犯法的，但是在面前威严的军装男人压迫下，他还是承认了。

“你这属于违反治安条例，按理说不应该又我们管，但是现在学校有关的事情已经是国家最高机密，你身为学校学生的家长，和学生的通话也在低一等级的保密范围内。我们不会放纵违法行为，我想你能明白！”

“那……那……我要被关多少年？那我儿子他们……”葛怀庆声音有些颤抖，脸色一下子白的吓人。

他最怕的不是自己被关押，而是怕自己的事情牵扯到儿子，他听说过，违法犯罪记录，会影响到子女的政审。

他并不清楚学校中发生的具体事情，也不清楚两个儿子是被强行加入军队的，有了案底，他之前还在为两个儿子能当军官感到自豪。现在他想的，就是那还在军事学院的两个儿子前途，就要被他给毁了。

“我们暂时也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他们，你的事情也还影响不到他们。”中年将领也是当父亲的人，看出来他在紧张什么，先是安抚了一下他的情绪，“但是你多次嫖娼，属于严重情节。”

0038 试验

中年将领继续道：“因为某些原因，现在情况紧急，我们决定特事特办，给你两个选择:

一、由我们将你扣押在县上的警局，按照治安条例，关押10-15日，处以罚款五千元以下，具体天数和罚款金额，还需要我们向公安部门咨询。

二、参与辐射区内的试验。

具体试验需要保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个试验很有可能有很大的生命危险，如果试验成功，不会被在警局拘留，但是会被送入辐射区。

虽然这样你可以和你两个儿子团聚，但是也代表着，在科研所没有研究出能让人彻底摆脱辐射影响的副作用前，你也和现在学校里的人一样，没有出来的机会了。”

起伏的心情让葛怀庆思绪有些混乱，就在他还没缕清中年将领话里意思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去！那什么试验我去！”曹红霞从楼道外面走了出来。

这两天被各种事件弄得焦头烂额的中年军装男人，这才想起来，这里不是自己办公室，他这次临时见葛怀庆也很匆忙，没有留守人看管附近。

“我是里面学生的妈妈，我有两个孩子在里面，他们是我的全部了！让我进去吧！”曹红霞说着眼泪盈溢出眼眶，一滴滴的砸在地上。

她的世界不大，在这个小县城生活了大半辈子，她的世界很小，每天就围绕着两个孩子。

当初在得知自己两个孩子，有可能永远也出不来辐射范围的时候，她几乎崩溃，要不是他们可以视频通话，要不是他们仍然有从里面出来的机会，她想一了百了的心都有了。

“我也去试验！啊不……我选择做试验。”葛怀庆平常除了爱点抽烟喝酒，憋急了才去嫖个娼，其他也没有什么大理想。

现在他最在乎的两个儿子在辐射区里，他也没多少奔头，想着能和儿子在一块，就算是个家了。

“唉！还是别在这里说了，我们找个安静点的地方。”中年军装男人紧皱着眉头，想把两人带到安静的地方。

“哎！能不能找个人通知一下夏明的父母，他们是她的大叔子和大叔嫂，肯定还在外面等她呢！”葛怀庆看着曹红霞一边走一边哭，提醒了前面中年军装男人。

曹红霞现在只想着自己儿子女儿，也忘记了夏明的父母。听到他说的话后，对着他点点头表达谢意。

中年军装男人打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又询问了几句什么，点头称是后，才把通知夏明父母的事情说给对方。

他们被带到一个地方，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中老年人正在和穿着军装的人交流着什么。

一个穿着军装的威严男人对着几个说话的白大褂老人说道：“根据军事情报，三个国家在人口稠密的地方建立了秘密军事区。辐射对动物的影响微乎其微，我们没有太多时间设计降低危险等级的临床试验了！”

“哎……这个试验是我设计的，我去跟他们说吧！”黄英谈了口气，走了过来。

威严军装男人对着中年军装男人道：“未严格保密，导致无关人员牵扯进来，记一个处分！”

黄英走到两人面前，梳理了一下头上斑白的头发，深深呼吸后道：“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这个试验有很大的可能对你们造成生命危险。”

“什么危险我都不怕！”曹红霞的眼神是一个母亲的眼神。

葛怀庆也点了点头。他现在想到也还是参与试验“将功补过”，不要让自己嫖娼的事情，影响到两个儿子。

“哎……你们跟我来吧！”黄英谈了一口气，带着他们离开了。

他们被带到一面很长的墙前的一排临时板房里，房子里有很多的仪器。

他们被带着抽血采集唾液，又有人给了他们几个一次性小杯子和“小盘子”，让他们去收集尿液、粪便的样本。

从厕所里出来，把样本交给那人后，他们被安排了各种检查，CT全身扫描、脑电图、心电图、B超，甚至还有男科和妇科检查。葛怀庆还被塞了一个平板，要求去一个小房间取了精液样本。

看了一场美女医生和士兵壮汉的“性交教学”后，葛怀庆出来时依旧面红耳赤。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是害羞，只是他从来没看过这么刺激的，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花活”。

在被询问了各种年龄、疾病史等问题之后，他们还被询问了过往性交对象和性交频率。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啥问这个，但是为了能见到自己儿女，曹红霞还是把自己年轻就和丈夫结婚，他去世后只有过几次自慰的实情说了。

葛怀庆倒是数了半天，他也算不清多少人了，就直接告诉他们自己一月一两次的嫖娼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