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血液喷射而出,是腥臭浓稠的气息,郁文嫌弃地退了一步,深蓝的西裤沾上了一点肮脏的血渍,他烦躁地"啧"了一声。

踹了脚地上一动不动,已然失去气息的男人,郁文皱紧了眉头。

"脏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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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血液喷射而出,是腥臭浓稠的气息,郁文嫌弃地退了一步,深蓝的西裤沾上了一点肮脏的血渍,他烦躁地"啧"了一声。

踹了脚地上一动不动,已然失去气息的男人,郁文皱紧了眉头。

"脏死了。"

*

哼着无人听懂的小调,郁文在处理好一切之后回" />

分卷阅读41


过的样子?

"郁……"

"啊啊啊!"

血液喷射而出,是腥臭浓稠的气息,郁文嫌弃地退了一步,深蓝的西裤沾上了一点肮脏的血渍,他烦躁地"啧"了一声。

踹了脚地上一动不动,已然失去气息的男人,郁文皱紧了眉头。

"脏死了。"

*

哼着无人听懂的小调,郁文在处理好一切之后回到了你们的新房,等到的只有满地散落的黄符。

有风从大开的窗口灌了进来,卷起被暴力撕扯下的黄符,掉落在皮鞋的脚边。

你跑了。

郁文捏紧了手里为你专门买的蛋糕,黏糊糊的奶油被用力的大掌挤压得掉下来,弄脏了他刚换好的衣服。

"还是跑了啊。"

"姜姜怎么这么不乖。"

郁文阴狠的眼神落在那大开的窗户上,阴沉暴戾的眼睛里酝酿着危险的风暴。

为了你,他可是刚刚杀了人。

已经回不了头了啊。

*

你好不容易逃出来,被姐姐藏进了她在人类世界的住所里。

姐姐斥你没用,看着你满身的痕迹,又咬牙切齿地骂:"真是个禽兽。"

如果你能像姐姐那样,在人类世界里找一份高薪工作养活自己,也许就不会遭遇这些。

刚下山的时候,已经被爸妈宠成菟丝花性格的你只想找一个长期饭票。

谁晓得表面温柔的大叔最后会变成这样不择手段的疯子。

你也是后来在姐姐口中才知道,原来郁文的家里大有来头。

他的母亲,是某个异国庞大家族的掌权人,年轻的时候爱上了东方的一个年轻大学生,生下来了郁文。

尽管此后爱情很快消亡,但是郁文是这个家族唯一留下的血脉。

姐姐叹息着说:"你玩不过这样的人也很正常,以后要小心点,不要被他再抓住了。"

你想起了那个诡异的房间,那些禁锢你的黄符,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

千万不要再遇见那个疯子了。

*

也许是你日夜的祈祷起了作用,在新闻里,你看见了那个郁文传说中的母亲赶来参加葬礼的新闻。

郁文死了,死因是服用了过量的安眠药。

有人说郁文是畏罪自杀,在他曾经的家中,发现了一具年轻的男性尸体。

这个疯子竟然捅死了自己的学生!

在郁文的尸体上,法医还发现了很多七零八落的口子,全是用尖锐的刀子划出的,丑陋得像蜈蚣一样的疤痕。

也就是说,这个天才教授,在死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自残。

新闻是这样描述郁文的:一个醉心于学术的天才教授,患上了精神疾病,在死前遭受了强烈的精神折磨,决定辞职。在精神状态极不稳定的情况下,教授误杀了自己的学生。清醒过后的教授痛苦万分,决定以死谢罪。

你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折磨你的恶魔就这样被焚烧,成为装进小盒子里的一捧灰,被他瘦削悲痛的母亲带上了飞机,永远地离开了故土。

*

大约是快要清明了,前来扫墓的人多了起来。

灰蒙蒙的天下着细细的雨,打着伞的少女比从前长开了一些,更加纤细妍丽。

你看着墓碑上男孩年轻清秀的脸,尽管让姐姐捐了一大笔钱给阎王殿,让夏一舟下一辈子投一个好胎,早早安息。

但你知道,男孩年轻的生命是因为你的侧目,才被疯子残忍地夺去。

很后悔,但现在你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回去的时候雨变得更大了,不由得让你想起刚遇见那个疯子的那天,也是这样滂沱的大雨。

湿滑的公路上只有汽车飞驰而过的声音,在这样的雨天里很少有行人会出行。

顶着一把黑胶大伞在路边等车的你有些烦躁。

那些飞溅的泥水沾湿了你的小腿,灰尘浸水之后变成了粘连的颗粒,何况骤变的天气有些阴冷,你的小腿被冻得不停哆嗦。

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你的面前,半开的车窗里,司机是戴着棒球帽的男人,天色昏暗,你只能看见他坚毅的下巴。

"尾号5683?"

你听到低沉暗哑的声音问。

"是。"

你点点头,打开车门想要进去,无奈之下却发现后座的门打不开。

轻敲车窗,你问司机:"车门怎么开不了?"

"小姐,坐副驾驶来吧。"

棒球帽沿压得极低,你看不见司机的表情,只听见他淡淡地说。

很奇怪,但急于离开这里的你顾不上这么多。

车子平缓地开进越来越深沉的天色里。

车里有一股奇异的香气,让你有些昏昏欲睡。

"小姐是来扫墓的吗?"

你听到司机师傅问。

"嗯……"

其实你的意识有些模糊,胡乱答了一句。

"有个朋友……"

"真不公平啊。"幽幽的带着寒气的声音传到你的耳边,这声音让你浑身的汗毛瞬间竖起。

"这个贱人死了也让你记着呢。"

你看见了棒球帽下那人过分苍白的脸。

嘴唇嫣红似血,面庞却苍白如雪,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死气。

是郁文!

你惊叫道:"你没死!"

男人的眉眼似乎用笔细细描绘过,比起你记忆中的郁文,年轻艳丽了许多。

不对!

不对!

雨刷不断冲刷着被浇得湿淋淋的车窗,然而街道却是空荡荡的。

你看着郁文脸上逐渐弥漫上的黑雾,惊恐地睁大眼睛。

"鬼……"

是画皮鬼,也是来困住你的厉鬼。

*

雨后天晴,一辆报废的汽车停在了郊外,将一棵大树拦腰撞断。

路过的上班族发现之后报了警。

看着车内被碎玻璃扎得面目全非的女人,又害怕又惋惜。

"太可怜了……撞得这么惨……"

郁文将偷天换日的你关在了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

闪着微微光亮的白炽灯下,只有那没有影子的男人坐在镜子前,一遍一遍地描绘着他的皮囊。

你本以为是不甘心放过你的郁文在自杀后化成了厉鬼。

可是郁文用那些阴邪的法子困住你,一遍遍地覆在你身上低语。

"姜姜,我好看吗?"

"姜姜,我爱你啊!"

"姜姜。"

"姜姜。"

"姜姜……"

你这才明白,是郁文为了困住身为猫妖的你,甘愿以厉鬼之身永远纠缠于你。

"姜姜为什么不看我?"

微凉的粘液让你的身体在他的攻伐下忍不住颤抖,恶鬼艳丽的眉眼直勾勾地看着你,为你不再注视他感到不快,大掌掰过了你小巧的下巴。

"姜姜要一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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