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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里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似乎是有些兴奋,又有些说不出的恶心。
只是小狗而已,为什么这么没有安全感?
*
不听话的小狗会逃跑,一想到这一点,维希利就怒不可遏。
维希利嘲讽你、挖苦你,骂你果然是个婊子,说你既然做了他的小狗就不可以对别人摇尾巴。
"狗就应该对主人忠心耿耿。"维希利说。
而你看着维希利暴怒中有些扭曲的眉眼,感到前所未有的冷静。
这不该是高傲的维希利应该露出的表情。
身体里维希利还在不断进出着,作为你惹怒他的惩罚,维希利今天在你毫无准备的时候就粗暴地进入了你。
干涩的甬道在初初容纳他时痛得发抖,你咬着牙放松着身体,为了快点出水润滑,却又被维希利当作攻击你的筏子。
"连这样都能爽,这么喜欢被人操?"
疼痛稍稍缓解了一些,因为维希利暴力的进出,小穴又红又肿。
维希利身上的汗珠滴在你的脸上,你被他压在身下无处可去,牢牢地被禁锢在他的怀里。
这个时候不能再激怒维希利,你仰起头吻在维希利的下巴上,破碎的喘息自破皮红肿的嘴里泄出。
"我是主人的乖狗狗,只有主人……嗯……才可以肏我的小逼。"
"乖狗狗……要、要和主人永远在一起。"
为了让维希利消气,服务他的性体验,你甚至将自己的腿环在维希利的腰间,整个人像菟丝花一样死死地缠在他的身上,小穴也用力夹紧,搅得维希利闷哼着往更深处顶。
维希利的喉头慢慢吞咽着滚动,一股强烈的刺激自尾椎骨升起,传向四肢,激得他额头上的青筋都在狠狠地跳动,诉说着浑身的酸爽酥麻。
"主人射给我好不好。"
你小心翼翼地舔弄着维希利的喉结,慢慢含进嘴里。
维希利肏了你很久,直到整个床单都被你颤抖着喷个湿透,才堪堪射了出来。
好爽。
维希利发泄过后伏在你身上,他本意是想惩罚你,却在不知不觉中沉溺和你的性爱体验。
怒气渐渐淡去,抚摸着你疲惫失神的脸,维希利在你白润汗湿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睡吧,乖狗狗。"
他把你抱得紧紧的,在射精之后的浑身舒畅中睡了过去。
044|维希利和他的小狗07
你敏感地感觉到维希利似乎待你有些不同。
他对你有着几乎是变态的占有欲。
因为埃韦德的接近,维希利开始在意你的社交关系,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他的监控之下,他甚至还在你的身上装了定位器,无论你去哪儿,维希利都能马上抓住你。
维希利不许你对别人笑,不许你跟别人亲近,否则就要惩罚你。
泽西就是在这个时候被他盯上的,仅仅因为他是你的同桌,维希利不爽而已。
你只能先下手为强,威胁泽西退学,毫不意外的是晚上又被维希利惩罚了。
吞下了太多干涩的白浊,白嫩的身体上有消不去的印记,早上起来时你连话也说不出来,喉咙痛得只能吃下一点白粥。
回到学校你又见到了埃韦德,上次的惨痛教训你还记忆犹新,低着头想要快速离开。
"等一等,走那么快干嘛!"埃韦德抓住了你的手,你下意识地看下远处的树荫,却发现维希利派来监控你的人不见了。
趁你不注意,埃韦德迅速将你扯到墙角。
"姜黎,你想逃出去吗?"
"什么意思?"你警惕地问。
"我可以帮你。"埃韦德盯着你的眼睛说,"你也不想被维希利那个小变态一直关在身边吧。"
"我知道你还有个奶奶,现在就住在兰斯特郊区的疗养院里。你不是一直想带奶奶离开兰斯特城吗?我可以帮你伪造身份躲过维希利,还可以给你提供一大笔钱。"
天上不可能无缘无故掉馅饼,你从埃韦德的手里挣出来,正色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需要你和我合作……"
又来了,埃韦德脸上又出现那种狡诈的表情。
"若想要西维尔大公输掉选举的话,总要使些手段才行,他不是一向自诩和平民亲近吗?如果他的儿子爆出逼欢你的丑闻,对于西维尔大公的选票仓来说,这可是不小的震动,你觉得呢?"
你措不及防地听到了政界的秘闻。
原来女王的左右手西维尔大公与乔治伯爵之间早已存在裂痕。
你的表情逐渐凝重,恐怕今天这桩买卖,你不得不答应。
知道了这样的秘辛,如果不选择和埃韦德合作,他也绝对不会让得知秘密的你好过。
*
夜晚回去你就发起了高烧,近日以来紧绷的心神都反应在了身体上。
浑身难受的你缩在被子里冒着冷汗,医生来了又走,吊瓶里的药水打完之后,你才勉强恢复了一些神智。
维希利是第一次见你生病的样子,皮肤愈加的苍白,露在外面有着显眼针孔的手上,蓝绿的血管都如此突出。
你在迷糊间感觉到床边陷下去了一块。
虽然疲惫得难以睁开眼睛,但那柠檬清香让你知道是维希利来了。
"好冷。"你小声说,翻过身抱住了维希利的手臂,不断地往他的怀里钻。
维希利的身体比起冷汗直冒的你简直像一个大火炉。
你感觉到维希利的身体因为你的靠近僵硬了一下,又慢慢放松了下来。
"埃韦德。"
你抱着他的手臂轻轻呢喃了一句:"不要走。"
热源消失了,你慢慢睁开眼睛,刚才还黏黏糊糊的声音瞬间冷淡了下来,带着生病的沙哑疲软。
"维希利?"
背着灯光的维希利站在床头看着你,面色极冷。
你突然从被他从被褥中扯了出来,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喝药。"
维希利的嘴角扯出一丝诡异的笑,眼里沉淀着戾气。
棕色的药液从你的嘴角流下来,甚至顺着锁骨流进睡衣里,维希利掐着你的下巴粗暴地灌药,你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几乎要被他捏碎。
喝完之后那药碗被维希利狠狠地摔在地上,沉闷的响声都被柔软的地毯所吞噬。
你抱着膝盖缩在床头,不敢拿眼睛看他。
"怎么这么不小心。"维希利抹去你嘴角的药渍,力度是前所未有的轻柔,却酝酿着危险与胁迫,"喝个药也能滴得到处都是,你看,衣服都湿了。"
他嘴角轻柔的笑意慢慢消失:"姜黎,脱了。"
今天你一反常态地不太听话,闻言只是低下头沉默着。
维希利隐忍的怒火彻底爆发,他死死地盯着你,一颗一颗地解开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