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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普通,可一旦穿上就连上雪山都不会冻脚,我能在山上健步如飞。”
“真假的?”长脸纨绔质疑,吊儿郎当地拍了拍自己靴子:“我这可是几层鹿皮所制,怎么不比你那兔皮的要暖和?”
“鹿皮又如何?你给我十双我都不换。”宁于墨不屑。
“我不信,给小爷试试,若是假的,你赔我十双鹿皮靴子如何?”
“赌就赌,若是你输了,五百两银子!”
“一言为定。”
面对宁于墨一脸笃定伸出的五根手指,长脸纨绔瞬间被激起斗志,也不管不远处有正在游园的夫人小姐们,脱下鞋子竟将双脚伸进了雪堆。
宁于墨完全不惧,眉开眼笑地搓着手任他蹦跶。
父亲说得对——确信对方会输的感觉真是太让人快活了。
为了确保以后能常常看到其他人吃瘪的景象,宁于墨暗下决心要多学些本事,然后从父亲那多得些奖赏。
宁妨:“……”
没在场的宁妨怎么也没想到,鼓励式教育的结果没变,过程却走向了诡异方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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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 第 38 章 ◇
◎竞宝会(2)◎
第38章
长脸纨绔本名刘长旭, 乃是广昌侯老来得子的幺儿,自小便是在父母亲膝下娇惯着长大。
府中众人宠着,府外有大把人巴结, 还从来没对谁低过头。
与宁于墨的打赌, 区区五百两银子没入他眼, 可当着跟班丢脸这事他无法忍受。
所以等双脚在雪中硬是憋到失去知觉,刘长旭这才满意地翘着腿示意宁于墨把鞋子脱下来。
靴子一入手,刘长旭立即就感觉到了不同。
灰色靴面上绣着朵祥云, 靴底不是皮子缝制, 土黄色靴底上有很多凹进去的花纹,并且看不出是何物所制。
他套上靴子, 眼前突地一亮, 内里软和无比, 兔毛竟然缝制在了内里。
“也不过如此。”刘长旭站起身, 嘴硬地不肯承认这靴子轻巧,宁于墨晃着两只凉飕飕的脚丫子, 笑呵呵地让他去院中试试。
刘长旭撩袍跳上亭外雪堆, 故意在上面踩来踩去,洁白雪堆都被踩出无数个杂乱脚印, 整个人还是稳稳地站起积雪上晃都没晃过。
他的神色也如这雪堆般越来越怪异。别人不知道,可他是用了不少力气蹦起跳下, 不仅人没摔,双脚却迅速暖和起来。
“如何?”宁于墨挑衅地高声问道。
又使劲跺了两脚后, 刘长旭不得不承认这回打赌输得彻底, 就算咬死了不承认, 这满亭内的人又不是傻子, 与其如此, 还不如承认来得痛快。
走进亭中,刘长旭干脆地从袖中掏出银票递了上去。
可给了银票后,人却顺势坐到石凳翘起右腿弯腰继续观察靴子,瞧着竟丝毫没有脱下的打算。
再一看手中的两张影票,一千两,分明多出了五百两。
“你这是何意?”宁于墨挑眉,抖着银票横眉哼哼:“你不会是想买我的靴子,你穿走了我穿甚?”
“我的鹿皮靴给你穿。”刘长旭用脚将靴子扒拉过来,意思再明显不过,那五百两正是买靴子的银票。
“那不行!”宁于墨连忙收起笑意,正了神色摇头,右手麻利地将多余银票甩回去后连声催促他快点还来。
如果是侍卫们所穿的靴子也就罢了,这双靴子夹层中加了不少暖石磨制成的碎末,靴面上还有宁妨亲手画的祥云,他可舍不得。
“一两千。”刘长旭继续加价。
这么会功夫,他只觉得全身都暖和起来,双脚就像是踩在棉花团内柔软,穿上容易脱下来太难。
“不行。”宁于墨还是拒绝。
“三千两。”
“不……不行!”
“四千两。”
竞宝还没开始,这双靴子就先开出了天价,就在宁于墨心中纠结半晌最后还是决定不卖时,突然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替他下了决定。
“卖!”
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宁妨,宁于墨立马笑嘻嘻地坐直跟着点了点头:“成交。”
反正话是宁妨说出来的,说明回去还有新靴子穿,他既赚了银子又有了新靴子,何乐而不为呢。
“四千两银子,包你广昌侯府众位主子的靴子,还挺划算吧。”宁妨笑着拍拍宁于墨脑袋,见他傻兮兮地还翘着脚,顺便就递了块暖石上去 :“还不把靴子穿上。”
“宁世叔是说连我全府上下都算上?”
其实喊到四千两银子时刘长旭心中早已后悔,花如此多的银子买双靴子,那不是冤大头吗!
没想到宁妨竟然承诺了给府中所有人都算上,每人两双,算上几个侄女,怎么也得六十双左右,如此一来,还真划算。
“具体数目你和于墨详谈。”
人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与宁于墨交好的这群纨绔不仅年纪与他相仿,而且眼神……都有些单蠢。
几人溜出暖和的前厅到这来,竟然是为了双靴子。
瞧这一个个冻得瑟瑟发抖的样,真不像是智商很高的样子。
临走前又拍了拍宁于墨的后脑勺,宁妨笑呵呵让几人到府中来玩耍,做足了一个好长辈的样,然后才施施然离开了凉亭。
转身后,果然听到几人立马追问宁于墨何时能到府上玩耍。
***
等在亭外的莫南揣着袖子,又是一阵畅快大笑。
“你这长子偏生了副幼子心肠,反倒是老二有长兄风范。”
“莫兄所言甚是,我这老大啊……说好听些是涉世未深,说难听点就是缺心眼。”
宁于墨出生没多久,宁妨就上了战场,彼时先皇对他是宁江尘之子还抱有很大期待,所以南阳侯府的地位在勋贵中实属上乘。
后来柳氏突得急病撒手人寰,府中连个管事的主子都没有,宁于墨几乎是在宁雷纵容中长大。
外人捧着,府内惯着,宁于墨没机会接触到人性的黑暗一面,更未见过人间疾苦。
或许活了这二十多年,他所经历过最苦的事就是每日操练。
老二宁于泓自小在书院读书,还随夫子四处游学过,眼界与心性自然不同,加之遭受过满城风言风语,他的承受力绝对是几兄弟之中最强。
想到次子,宁妨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