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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个加进去……”
飞快得好像开了二倍速的美食教学视频,池镜整个人都要□□蒙了。
然后便是被容妃按住肩膀,附在她耳畔的恶魔低语:“太子妃,都……明白了吗?”
池镜双手握拳,点了点头:“明……明白了。”
她当然不能承认刚刚自己什么都没看清,那样只会显得她像个真正的白痴。
“那就好。”容妃低声笑了笑,近得能把热气吹到池镜的耳垂上、又道,“太子妃,你不如学着我的法子重新做一遍,给我瞧瞧。”
池镜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是这样的容妃娘娘不是我不想实在是这会儿天都黑了太子看不见我他又得到处找所以我还是回东宫做给太子吃吧,多谢了回见了您嘞!”
池镜说完这些后撒腿就跑,她挥一挥衣袖、没带走半片云彩,容妃扭头时就只见到个模糊的人影。
“太子妃跟太子果然如胶似漆、恩爱非常,想当年本宫……”池镜走后不久,容妃依然嗑得一脸姨母笑,随手拿起块自己做好的白玉糕、直接吐了出来,“呸呸呸,什么玩意儿这是?也太难吃了!糟糕,本宫好像放错东西了!”
“阿弥陀佛,但愿太子吃了太子妃做的糕点以后,还能好。”
*
一个时辰后。
赵陵承不过刚刚回来,在才踏进东宫大门、路过厨房时,就被阵霹雳吧啦的轰响吓了一跳。
“什么东西?”赵陵承脸色沉了下来,如临大敌,“哪里来的歹人,敢炸孤的后厨?”
“不不不,不是歹人。”阿胖着急忙慌解释道,“回殿下的话,是太子妃。”
赵陵承不依不饶:“怎的、太子妃就能炸后厨了?”
“不不不!殿下,太子妃说从容妃娘娘那里学到了点手艺,要做给您尝一尝。”
“这才多久,她居然有这天赋,能学得如此快……”
“轰——啪——”
赵陵承捂着耳朵,扭头就走:“算了,孤还是回去等着瞧瞧,她究竟能做出来什么东西!”
“殿下,这是容妃娘娘亲口告诉我的。”赵陵承只见池镜端着碟乌漆嘛黑的盘子怼到他面前,说得头头是道,“以墨玉盘来装白玉糕,更能衬得点心洁白无瑕。”
“嗯。”赵陵承扫了一眼后,有些疑惑地问池镜,“盘子是挺好的,糕点呢?”
“糕点就……”池镜心道赵陵承什么眼神,有些莫名其妙,“就在上面的啊!”
池镜噘着嘴、有些懊恼,拿起筷子拨弄了一下,当场目睹到赵陵承惊恐地瞪大眼睛,满脸震惊。
表情好像是在说:【卧槽!这上头居然还真的放着东西!】
那你这明明不是衬托,根本就是在神隐、神隐了好嘛!
“也就可能做黑了那么一……”池镜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下,“点点吧,但味道该是不错的,殿下,你不如赶紧趁热,尝一口?”
“来嘛!”
“退退退下!”赵陵承皱着眉头站起来,抬脚就要跑,“你你你别过来!”
池镜上去一把揪住赵陵承的衣袖:“那可不行,殿下告诉我,贺礼要有新意的,不若殿下就来先替父皇母后尝一尝,够不够新意,来嘛。”
那你可是够独一无二的了。
赵陵承被池镜撵得紧,可他这会儿衣衫不整无法出门,又不能跟她动手,只好一路逃得踉踉跄跄:“走开,太子妃、孤警告你!你快给孤走开!别过来!”
他才被母后做的点心毒晕了不久,孩子已经留下了少年阴影。
但池镜好不容易在厨艺上搞出来点东西,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
他逃、她追,他们都插翅难飞。
一处东宫寝殿里,还能上演多少出狗血大戏?
“殿下这就怕了?来嘛!别躲啊!”
阿胖阿瘦跟容妃派来的大宫女听见这动静后,嘴角全都齐齐一抽:“那什么,香樟姑娘,你听见了?殿下怕是这会儿还顾不上,吃点心的事儿。”
“好。”香樟整张脸红得像是被谁煮过,超小声地忸怩道,“那我就先回去禀告容妃娘娘了。”
“香樟姑娘慢走。”
可香樟离开才没几步,从寝殿里又传出来池镜的“殿下,你还想往哪跑啊?找到你啦、逃不掉了哦,来吧!”
哎呀——
“阿胖,阿瘦,来……呃!”
阿胖和阿瘦同时朝紧闭的殿门看了一眼,紧接着便堵住自己的耳朵,慌慌张张地躲得更远。
太子妃真的是好变……不是,好热情啊!
作者有话说:
掐指一算他俩十几章亲都没亲过了,可恶!
所以宝子们,预计大概10月3号入V哈,当天掉刺激的万更,我争取赶紧肝完!(握拳JPG)
22、杠精蓄力22%
赵陵承一直以为他既然能顺风顺水地长到这么大,这辈子都会天不怕地不怕——
直到他被池镜逼到墙角,硬生生地要喂给他吃白(划掉)黑玉糕。
他这得是造了多大孽,才能摊上娘亲跟娘子全是在厨艺上不同凡响的?
相比起来他母后倒还好,皇后做的吃食虽说可能有毒,起码占个金玉其外、看起来还是赏心悦目的,但太子妃整的这坨乌漆嘛黑的东西——
连个伪装它也没有,八成掉在地上,狗都不会尝一口。
他要是就这么吃了,那纯属是对自己尊严的侮辱。
“太……子妃。”赵陵承仗着自己长得高,一把抓住池镜的手腕,勉强保持微笑,“孤死了,对你可有什么好处吗?”
“没什么好处呀。”池镜歪歪头,像是个最纯良无害的大眼萌妹,“所以我为了避免殿下饿死,特意给殿下喂点心吃啊!来一口嘛!”
赵陵承:“……”
这丫头绝对是老故意的了。
池镜不自觉越靠越近,俩人的衣裳厮磨到了一块,赵陵承都能闻见她身上似有若无的甜香,他心跳得砰砰,从耳朵到侧脸都变得滚烫而通红。
此情此景,让人看起来或许还真有些暧昧呢——
如果不知道,池镜是在给他喂毒的话。
“好了好了。”赵陵承低眸看向池镜弄得脏兮兮地小脸,生怕自己享年十九,不得不缴械投降,“算了,孤也不为难你,贺礼的事儿、你看着办吧。”
【啧,臭太子、早这么说不就好了?追了一圈又一圈,差点没把我累死。】
池镜奸计得逞,但还是极为淡定地挑了挑眉毛:“那殿下说的独一无二呢?”
“孤……”赵陵承惊恐地望了望池镜手里的一坨黑,嘴角抽了抽,“这会儿又觉得,太独特了……也没什么好的。”
池镜:“可殿下还说要有心意,最好是我亲手……”
“那什么……”赵陵承抿了抿唇,坚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