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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毒的,又能借以瞒过太子妃。想来他喝了必然会对你我二人感激涕零,永生难忘的。”
小子,就让你知道知道,想把媳妇儿留在身边,不吃点苦怎么行?
就算没吃苦,他这个当父皇的,也可以给帮忙制造些苦,让他知道世事都没有那么容易。
皇后:“……”
好家伙,喝着玩的药材分明有那么多,陛下偏偏“随便”选了其中最苦的两个。
你才更应该解解毒吧!
作者有话说:
皇帝:随便熬点苦药给儿子喝,让他知道社会的险恶。
承承:???爹?你玩我???
应该会有二更,下章喜剧人出没,么么啾!……
? 47、杠精蓄力47%
眼前的景象, 多多少少有点出乎阿胖跟阿瘦的预料。
他们本该玉树临风、潇洒俊逸的殿下,如今宛如一条被摔晕的鱼, 直挺挺的地躺在案板、呸……床榻上, 竟是从未有过的面无表情、双眼空洞,密密写满了生无可恋,只剩嘴唇还能无助地翕张——
于痛苦的呻.吟中, 夹杂着个到底没能说出口的“水”字。
怎……怎会如此?
连赵陵承不算大、冷白面皮的脸上,都溅着星星点点的药汁痕迹, 苦气铺天盖地、点染着情绪, 约摸算作是他最后的抗议。
他好苦, 属实好苦啊!
真·苦情男主赵陵承。
“啊这……”阿胖简直无比震撼,扭头看见池镜正端着个空了的药碗、依然笑意嫣然,嘴唇抖了抖、没忍住脱口而出, “从来没见……”
阿瘦深有感触, 极有默契地顺势接话:“太子殿下如此……”
这句本该作为霸总小说里经典咏流传的台词之一, 今日终于传递到了阿胖和阿瘦这里, 但他两个竟都毫无例外地在此哽住了、沉默了,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形容了。
终于还是靠着赵陵承为自己发声,他重重咽了口气,苦药入喉,顿了顿、企图用嘶哑的嗓音唤醒池镜仿佛离家出走的良心:“太子妃,孤……死了,对你、可是有什么,好处吗?”
你这是何必, 何必啊?
“啊?殿下在讲什么?殿下死了……好处, 那指定是没有的。”池镜不明觉厉, 老实又茫然地冲赵陵承抛了个确信的眼神应道, “殿下真会说笑,我当然是更盼着殿下能快些养好伤,不然怎会如此费劲、用心良苦地给殿下喂药?”
呔,你也知道你喂得很费劲?
赵陵承都觉得无语,他脑壳一疼,伸手选择朝阿胖示意。
还是伺候久了的人靠谱,阿胖瞬间悟了,给赵陵承飞快提过来茶壶。
赵陵承神情激动无比,他当即痛饮三大杯,才终于长舒一口气,自觉他这缕受尽苦难的魂魄,在此时此刻总算得到了超度和洗涤。
赵陵承回过味来之后,依然气得只想笑,强行稳了稳心神,语气沧桑地质问池镜道:“太子妃,孤刚刚已经跟你说了苦,叫你快点停手,你怎的不听劝呢?”
她之前不显山不露水、娇娇弱弱的,赵陵承都没想到这丫头能有如此大的力气,扑过来直接用膝盖压住他的胸口,把他死死按在床上,让他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灌药。
赵陵承不得不怀疑,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要是她在行.房时也有这么大力气……
要不是怕他装受伤的事败露……
“啊?什么?”池镜面目纯然地眨着眼睛,好像比赵陵承这个受害者还要无辜,认真在回忆当时的场景,“殿下刚刚说的,难道不是‘苦,还能忍受’吗?”
她挺了挺腰板理直气壮,看起来还有些许骄傲:“殿下,良药苦口,我就是想让你长痛不如短痛嘛,才一口气都给你灌进去的。”
赵陵承:“……”
罢,他好累,真的好累。
可是母后刚刚嘱咐过他,对待自己的娘子,要温柔。
于是赵陵承坚强含笑,吞下想打击她耳朵的那些冲动,点了点头,用极舒缓的嗓音淡然道:“好,太子妃果真睿智,多谢你了。”
池镜好像完全没听出来他话里的讽刺之意,还真的坦然接受了:“都只是区区小事而已,就咱俩的这关系,殿下真客气。”
“嗯,不客气,都是孤自作自受。”
赵陵承疲惫应付了下,他这会儿太苦了,听见耳边的通报声后,无可奈何地望向池镜:“不过太子妃,御医正在外头,这会儿就要给孤换药,等下恐怕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赵陵承这会儿明显心态有些崩,一炷香之内不太想看见她。
“孤可没有要赶你出去的意思啊,只是唯恐你一个小姑娘看见那种血淋淋的场面,会害怕。”
池镜闻声果然脸色骤变,往后使劲缩了缩:“啊这样吗?那我属实有点怕怕。”
恐惧里还暗暗掺杂着点受宠若惊:【我还以为狗太子得故意拿血呲呼啦的东西吓唬我,没想到居然良心发现了,真是普天同庆!】
良心发现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他只不过是怕真相败露。
父皇告诉他,做戏就要做全套,所以必须得有人来给他换药。
“那我就先,出去遛……”池镜正面朝向赵陵承,试探的小脚却一直在偷偷往外退着走,“不,待着了?”
“嗯,不过你可老实一些,别想乱跑。”赵陵承一语戳破池镜的小心思,并没打算给她留任何希望,“等御医给孤换完药,还是得你来,陪在孤左右的。”
“太子妃。”赵陵承唇边带着抹肆意的玩味,“你该不会趁这时候,故意跑得没影,不想让孤找到吧?”
池镜笑容恬淡,丝毫无害:“殿下放心,当然不会。”
【管他呢,能离开狗太子有一会儿、是一会儿,稳赚不亏。】
池镜简直求之不得,兴致勃勃就要撒腿往外跑,结果在才到门口时又似乎想起了什么,慢吞吞地朝后退了回来。
紧接着,她在赵陵承极为疑惑的目光里,径直冲到狗窝边,把正蜷缩成一团睡觉的铁柱给捞了起来,抬起狗爪冲赵陵承招了招手,就再次冲了出去。
“嗯,这回没事儿了,我走了,殿下你继续、继续。”
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回荡在赵陵承耳边的幽幽余音。
好像生怕他会反悔似的。
“啧,跑得真够快的,腿脚还挺利索。”
“……”赵陵承又是脑壳一疼,真不知道娶了这玩意是福还是孽,捂住胸口继续猛咳,“咳,咳咳咳。”
殿下分明被太子妃给整得阴气沉沉,居然能忍住不发火,让阿胖都直呼神奇,小心翼翼地靠过去扶住赵陵承肩膀,边给他拍后背边问:“殿下,您还好吗?没……事吧?”
赵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