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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见惯不怪的,顶多不也就脱光吗?又开不出什么花来,哎哎哎、没劲透了。”

“行,没劲是不是?你已经把孤看烦了是不是?那孤就给你来点新鲜的。”赵陵承根本难以想象,池镜背着他得看了多少伤风败俗的男人画像,气得直咬牙,抬腿一下子就跨进浴桶里,按着池镜的双肩把她怼到桶壁上,“你先跟孤说说,你瞒着孤都看了多少好东西啊?”

“红毛的、紫毛的、金毛的、白毛的、绿毛的是不是?”

“瞎说!”池镜脱口而出,下意识地就在辩解道,“人家明明是蓝毛的!”

“啊嘶……”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说漏了,池镜赶紧伸手,用两只爪子交叠着把这张破嘴捂住,“我我我不知道的,什么蓝毛绿毛,我我我都不知道殿下在讲什么。”

“不知道的。”

【不行,不对劲,千万不能让狗太子知道真相,要不然他一发疯,今日小镜镜,恐怕根本出不了这个门了。】

“行,你不知道,呵,这个嘴你就非得硬是不是?”赵陵承气得正急,又往前奋力给她一压,“那孤今日就让你好好知道知道,在孤面前打死不承认,还敢妄图欺瞒哄骗孤,会是什么下场。”

“嘶,哎哎哎——殿下我知道你挺急,但你先别急,等等,等等等等!”

“干什么?”赵陵承的红眼怒喝正到劲头上,被池镜这么一打断,他自己都满脑袋雾水,咬牙质问她道,“太子妃,你是不是又想耍什么花招?”

“没没没,你看我那么弱小、那么老实,我还能怎么样啊?当然没耍花招,没耍花招的嘛。”

池镜嬉皮笑脸地摆了摆手,随后她拿出一只小爪子,在赵陵承起初不解,而后震撼地目光中满满下移,直到浸入手中,触及到赵陵承已经起来,跟她的身子也在隐隐贴合的要害处,直接毫不留情——

“咻”地给他猛然扒拉到了一边去。

“这下你可以问啦。”池镜歪歪脑袋,笑得满眼天真,“有话你就只管说话,和谐友好一点儿,别顶人嘛。”

赵陵承眼睁睁地低头亲眼目睹,闭上眼睛使劲按捺住,让自己别生气,但终究失败了,气得脸色一黑:“太子妃!”

“你这是干什么?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说:

镜镜:哦豁,不知道啊,我那么老实巴交,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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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怎么了吗?”池镜动作一气呵成地干完这些后, 还能慢吞吞地眨着眼睛,尤其无辜地看向赵陵承, 娇声娇气地回他, “嘤,不是你自己先说要问话的吗?那我就让你问话啊,那我又做错什么了吗?”

“那你也不能……”赵陵承强撑着呵斥了她一声, “用这么大力气吧?”

“太子妃,都这么多次了, 你该不会还不懂, 它很脆弱的吧?你是不是故意的?”

“太子妃, 你是不是存心想让孤做不成男人,然后光明正大、顺理成章地去找那些、黄红白蓝毛的男人去?”

哪家的正经男人头发会长出来那么多花样?到底是人还是野鸡?

“嘶——哎呀,说什么呢?”池镜轻手在赵陵承的胸口上拍了一下, 挤眉弄眼地嬉笑道, “我哪里在想去找别的男人?”

“我就是觉得, 像殿下这种长相, 别说是本朝了, 就算是来贺的那些小国,也得有不少公主、郡主,美人什么的,喜欢你吧?”

赵陵承无比傲娇地歪了歪头:“那当然。”

老实说来,赵陵承的长相确实极为出挑,甚至各国都有他的画像流传,市价已经炒到了二十两银子一幅, 很受姑娘们喜爱。但因为他肤色随了皇后, 偏于天生的冷白, 无论哪里的男人们都不怎么待见, 暗戳戳地骂他“小白脸”。

“真好!我就知道!”池镜简直与有荣焉,跟着一起直拍手掌,“等回头我就跟三公主讨一本别国公主的画像,拿来给殿下瞧瞧,两国结个秦晋之好,真是一桩美事!真好!”

“太子妃,看来孤回头得寻个道士来给你好好看看,你上辈子是不是做冰人的?”赵陵承拖着他那被扒拉到一边的要害,往前又贴近了一点,“这么喜欢给人说媒啊?你实在闲得慌,用不用孤去找父皇,给你请个官媒的差事?”

“啊这,这个……”池镜客气地挠头笑笑,“这倒不,不用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操心不着别家的,就给殿下张罗张罗就够了。”

【小样儿的,死男人,等到时候我瞧着合适的,给你物色个不一样的,就不信你不动心,瞧他这样子,啧啧啧,人本来就不怎么正经,搁这装什么君子呢?】

池镜默默暗自双手合十,祈求这次行事能顺利完成。

自打赵陵承躺床上动弹不了,养伤以来,她天天陪在他左右,吃吃睡睡,顺便无聊时跟三公主看看美男图打发时间,要不是系统突然诈尸,她都差点忘了自己还是有任务在身的。

〔宿主,最后两个月的期限,赵陵承那边要是还不行,主系统将会给我严厉惩处,一个搞不好,你也走不了了,别忙着晒咸鱼干了,你可赶紧长点心吧!〕

池镜当时正对一个白发美男看得出神,随口点头应付着说:“知道,明白,嗯嗯嗯,问题不大。”

“太子妃!你再跟孤说话的时候发呆走神,孤就,就……”赵陵承愤而贴得更近,低头张口咬在池镜那根纤细的锁骨上,恨不得把每颗牙齿、都在上头啮下印子。

“嘶,疼,疼疼疼,松口,赵陵承!”赵陵承离池镜几乎没留什么缝隙,使得她在挣扎之中,柔软的胸脯都在赵陵承身上蹭了蹭,怒砸了两拳他的后背,“你再不松口,我就喊铁柱了!铁……唔。”

赵陵承咬得并没用力,也还不过瘾,但池镜甫一吃痛,他就当即撒开了,转成抬头贴过去吻她的双唇。

他虽然躺着的时候也动不动跟池镜索吻,但这丫头亲他敷衍得很,每次都如同蜻蜓点水,还没等他咂摸出个滋味儿,她早离开跑远了。

赵陵承好不容易伤口恢复后,能下床走动,池镜要么就用她自己“来癸水,好疲惫”当借口推脱,要么就成天跟三公主厮混、跑个没影,再加上赵陵承已经很多日没再碰公务,也事忙,生怕被外人造谣,以为当朝太子死了,居然耽搁耽搁着,就没能跟她好好亲过几次。

赵陵承急得要命,觉得把池镜按在壁桶上不舒服,索性把她一下子拉进怀里箍着亲,不停包绕着她的嘴。

“赵陵承……”这玩意实在太突如其来,口齿不清地打了几下,“那什么?我我我……”

“孤的太子妃,怎么了?”赵陵承只触了那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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