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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骚。”赵陵承丝毫没带挣扎的认了,“我好骚,今日这种游戏对我就正正好,好玩、爱玩、还想玩!”

“所以还请镜镜,以后多带我、骚一骚。”

“不然我会被自己活活骚死的!”

“要不要脸?什么嘴啊?怎么能说出来的这种话的?你快点滚吧你!”池镜拿胳膊肘一怼赵陵承胸口,自己就要站起来走下车去,“你自己留这慢慢骚吧,困了、渴了,嗓子喊哑了,回去喝点儿水,不陪你了。”

“哎,先别走,我带你一起进寝殿里。”赵陵承拿自己身上的衣裳给池镜笼住,起身抱起她一同下车去,“镜镜……”

赵陵承听见不停作响的沙沙声,低眼在池镜耳畔细语:“今晚的风很急。”

“嗯?”池镜摊了摊手,“然后呢?所以呢?”

“好喜欢你。”

“你也太直白了点儿,听起来读书不是很多的样子。”池镜皱眉,“不会说点别的?”

“就不要别的,不整那些花里胡哨的。”赵陵承边走边喊,越说越大声,“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或者说……”赵陵承稍稍一顿,语气俶尔迟缓低迷,“好爱你。”

作者有话说:

别人家的男主被说骚:杀气(JPG)、冷眼(JPG)、拔刀(JPG)愤怒(JPG)

承承被说骚:开心嘻嘻嘻嘻嘻,老婆我就是骚,我好骚,我要骚死了老婆,嘻嘻嘻嘻嘻老婆多带我做点骚游戏吧!

? 131、杠精蓄力131%

“镜镜、镜镜、镜镜镜镜……”

“嗯?还要?”

池镜跟赵陵承原本因为太久没开荤, 甫一放纵起来难免会有些过火,尤其是池镜, 明明已经被折腾到又困又累、一滴都没有了, 结果让赵陵承抱着进浴桶里洗了一通后居然又支棱起来,在水里跟他玩了出梅开二度——

然后她就再也睡不着了,只能听见赵陵承边亲她, 边不停吱哇乱叫:“镜镜,嘻嘻嘻镜镜, 镜镜是我媳妇儿, 只喜欢镜镜。”

“够了够了烦死了, 说多少遍了都?”池镜耳朵起茧子,赌气把脸别过去看墙,“没完没了的, 旁人顶多是个‘嘤嘤怪’, 你嘞?‘镜镜怪’是不是?”

“去去去, 别亲了, 没事就赶紧睡吧, 有事也快睡。”

“嘿嘿,镜镜。”赵陵承非是不听,酒醉似的憨厚一笑,又凑过去抱了抱,“爱亲,还想亲。”

“赵陵承,你是不是欠……”

“镜镜,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赵陵承多精明, 一见池镜就要生气捶他的头, 赶紧翻转姿势, 把她躺到自己怀里摊平,才又老老实实地搓搓手问,“就……你带我玩的这个,在哪看来的?还有别的吗?”

“呵,老土!”池镜勾了勾唇,笑得满脸意味深长,“好玩吧?”

赵陵承点头嗯了嗯:“好玩!”

“没玩过吧?”

赵陵承再懵懂点头:“没玩过。”

赵陵承尽管也不算什么正经男人,但他的上限也只不过有几本春宫图、几样玩意儿便骚到头了,顶多是想到换换不同位置而已,至于捆绑手脚、蒙上双眼这种办法,打死他都是憋不出来的。

池镜挑眉又问:“那殿下、下次还想玩?”

“嗯嗯想。”赵陵承不假思索,“还没做梦都想。”

有一说一,这次绑缚四肢、丧失视觉所带来的刺激,赵陵承只觉得比之前他跟池镜有过的每一回都要过瘾。

“瞧你没出息的那样子。”池镜笑得花枝乱颤,对着赵陵承抬腿一踹,“那我再问你一次,你更喜欢那种?被我上?”

“还是我在上?”

聪明如赵陵承,当然立马明白、这俩根本就是一回事,无比乖顺地答复池镜说:“那我喜欢,镜镜……”

“在上。”

赵陵承其实心知肚明,他跟池镜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俩人中先动心的是他,先馋对方身子戒不掉的是他,甚至哭天抢地活不下去的还是他——

但凡赵陵承差一点点、没有这么坚持,池镜镜这个小没良心的指定早就把他踹掉,彻底跑路不见、再不会回来了。

赵陵承知道自己这辈子算是栽了。

可他乐在其中哎。

无论整颗心抑或躯体,赵陵承都是心甘情愿、被她征服。

“镜镜,我喜欢让镜镜,任意玩.弄我,蹂.躏我,别管你怎么支配我,都行。”赵陵承低笑着舔舔池镜的颈窝,“镜镜,满意你听见的一切吗?”

“你倒是不傻,我在上,我多费我力气啊,很累的你知不知道?”池镜嘟嘴翻了个白眼,“恋爱脑犯了吧你?赵陵承,要不是我脑子不爱动,你就不怕我有朝一日野心起来,杀了你,自己当女帝?”

“随便,无所谓。”赵陵承毫无波澜、甚至觉得可以,“只是镜镜,杀不杀我的,倒不重要,我觉得我这张脸,长得还不错,你可以把我手脚废了,扔在床上留用,毕竟我能让你快.活,是不是?你说呢?”

“嗯?女皇陛下?”

池镜才不想当女帝,处理政事太累人,她这辈子只打算彻底躺平,荣华富贵,吃饭睡觉打铁柱,高兴了就上一上赵陵承,脑子最好别用,活活放到生锈。

“啊,干什么?别过来,别压我!”池镜一时高兴一时爽,直到这会儿才后知后觉,感到隐隐有点发疼,气得猛砸赵陵承,“都怪你,混蛋!我都说不要了不行的,谁让你在沐浴时又来一次的?存心的是不是?”

赵陵承不敢还嘴,他根本都不敢说,当时是镜镜先缠着他不放,把他按在浴桶壁上,威逼他说“还要”的。

啧啧啧,不得不说,池镜镜在某些方面,真的比他更加厉害,尽管过去之后,连裤子都没穿,就翻脸不认账了。

“怪我怪我都怪我。”赵陵承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哄哄她啊,起身去床边抓过来药膏,就安抚说,“真痛啊?那给你抹点药行不行?嗯?镜镜。”

“行……吧。”池镜看起来是真反应迟钝、有些难受,果然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我……”

赵陵承一点儿也没怠慢,直接把脑袋给探了过去瞅:“镜镜,嘶,那你忍忍,我给你上点药。”

池镜点点头,抱住赵陵承等着,只不消片刻,突然觉得心底一凉,使劲咬牙、想掐死赵陵承:“啊……赵陵承你有病吧?出来!”

“我也不是故意的,镜镜,就快了,乖。”



当晚,栖凤宫里。

皇后要不是被她的好大儿赵陵承缠着求着,根本不愿意正面应对三公主这个叛逆小姑娘,看见她仇视的眼神就觉得心里发堵,指指自己身前的座位、客气道:“你来了啊,先坐吧,坐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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