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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承承:得,又疯一个,能不能别再有人来跟我抢老婆?

PS:预告一下,全文连带番外、大概会在一个月左右完结吧,下一本就开《和暗恋我的死对头互穿后》,沙雕古穿文,男主生子,不甜不要钱,头顶青青草原求收QAQ!

? 139、杠精蓄力139%

池镜觉得她打从穿来大雍之后, 尽管每天顾着吃喝玩乐好像很忙碌,但唯独脑子似乎一直未拆封没用, 渐渐变得生锈, 彻底沦为了个点心废物。

甚至该记住不该记住的,她全都一视同仁,给忘了个干干净净。

“哈, 什么?是吗?”池镜舒展筋骨,大大摊成一张薄薄的人形肉饼躺在床上, 看着正跪坐在旁边给她捏脚捶腿的赵陵承, 脑子一懵道, “我生辰?”

“我怎么不记得这回事?”池镜在赵陵承手里,稍稍勾了一把圆润白嫩、指甲粉得贝壳似的脚趾,思忖了下、挑眉问他, “宝贝儿, 哎, 今儿是什么日子?”

“你这一天天的, 过得什么……”赵陵承捏得正上瘾时, 发现池镜不太服气、还要将脚收回去,赶紧给她按住了,诚恳回答说,“四月二十二。”

“哦,是吗?”

池镜挠挠头,属实没想到,原主这倒霉孩子居然除了长相, 连生辰都跟她一模一样。

“怪就怪如今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得实在太舒服了也, 吃什么玩什么、要什么随时伸手都有……”池镜给自己摊得更平, “生辰不生辰的好像也不太重要, 已经没再有什么世俗的欲.望了。”

她记得上辈子在现代,小时候还能梦一个洋娃娃或生日大餐的。

后来猪瘾随时犯随时解馋,平时也能跟家人朋友常聚,期待感就好像没那么高了。

一直被扔在这里,顿顿都是珍馐美味,金银首饰都花不完戴不完,以往的她自己的家人全然不在了,她最熟悉的狗哔赵陵承天天粘着、贴到她身边。

类似这种生活、根本都不用看日子的,躺着过就得了。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赵陵承蠕动了两下,直接放开池镜的小脚、扒拉着上去给她揽住,还顺带弹了弹她的脑壳顶,“傻子,哪还有嫌日子过得太舒服的?”

“镜镜,你想要什么生辰礼?”赵陵承邪魅一笑,鼓动道,“尽管说出来,我送你!”

“咦,没有。”池镜想都没想、低眸绞了绞手指头,“你私库钥匙都给我了,我早就已经想买什么都行……”

“是吗?没有?”赵陵承笑得更春光荡漾,拿头拱着、带了那么点子诱惑道,“镜镜,既然如此,我把我、我最珍贵的东西,给……”

“闭嘴,少来,你的身子是不是?都让我睡过多少遍了,残花败柳的,不要!”池镜立马三连拒绝,“那我还不如有些世俗的欲.望。”

“好,那你想要什么?我陪你上街?”赵陵承无比眼馋地看看池镜只穿了件胭脂色肚兜的上半身,沿着她的小臂就开始往上亲,“趁今日,老六媳妇儿在自己宫里待着,没来缠你,让我跟你一起?嗯?”

“你别来别来,先不这样,有话好好说话,别来压我!”池镜当即就被烦出痛苦面具,不停在拍打赵陵承的后背,“我跟你讲,你别想来赖我,就昨晚图一时之快、跟你做的那两次,我到这会儿还腰酸腿疼,你给我滚下去,接着揉。”

“还……疼?”赵陵承好无辜,“明明我昨晚都根本没怎么用力……”

“嗐,谁知道呢?”池镜完全就没往心里去,略微倒了一下带,“等等,咱们刚刚说到哪了?对了,你陪我?”

“父皇这回不找你了?你不用上朝看公文、批折子了?”

“嗯,我跟父皇说,今日是我媳妇儿生辰。”赵陵承双手在池镜小腿上来回占便宜,忍着没吻上去,“已经跟他告假了。”

“告、告假了?”池镜躺平着嘘嘘气,“我看你……你分明就是借机偷懒,还赖到我头上,欠死了!”

“镜镜,不是……”

“小姐!小姐!”酱酱酿酿不怕赵陵承,也没打算避讳,只要知道池镜已经睡醒了,就能在外头放心叩门,“皇后娘娘派人来给您送生辰礼了,咱们府上侯爷也来信了,想让您今晚回去庆贺呢。”

譬如益阳侯这种外臣想给宫里传信,那必然是经过了皇后默许的。

“好。”池镜翘首冲外头回话,“替我多谢母后。”

“你今晚要回益阳侯府?那正好!”赵陵承乐不自胜,觉得这安排简直天衣无缝,“等会儿我带你上街逛逛,等到天黑便顺便陪你去益阳侯府。”

“为什么非得你陪我去?”池镜撇撇嘴,“我爹爹娘亲又没说要带你。”

“没事,我不怕。”赵陵承毫无压力地接话,“我脸皮厚,我可以仗着是你男人,进去硬蹭。”

池镜“噗嗤”一下,直接给整笑了:“你到这会儿,可承认你脸皮厚了。”

“嗯嗯嗯,对啊。”赵陵承一点儿不觉得丢人,竟还开始变本加厉上了,“你不是早知道吗?我不光脸皮厚,我还骚,我还爱吃醋,我还是只粘人爱撒娇的小色狗,镜镜,你让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别动,别动我,痒、痒死了,老实点儿,带你带你够了吧?”

酱酱和酿酿面色阴黑,四只耳朵支棱起来,听见寝殿内的嬉笑打闹声之后,均心照不宣、无可奈何地冲对方长叹一口气。

狗太子,居然还真狗有脸的,好意思跟他们小姐回娘家蹭饭。

以及她们小姐连这种事,都被哄了两句之后,这么轻轻松松就答应了!

完了,她们小姐莫不是对狗太子、动真心了?

她们小姐这下可惨了!

“可好像……”池镜等到平平稳稳地待到马车里,像是生锈的脑子突然开始转动齿轮,忽然察觉到什么异常,“赵陵承,这是不是不对劲?”

“你看哈。”池镜稳坐在赵陵承大腿上,掰扯着手指头,一根一根给他细数,“你是太子,是储君,我爹爹身为外臣,你无缘无故的,又不是回门,跟我一起回去,要让别人知道看见了。”

“告你一本私下结交朝臣,是不是对你不利?”

“嗯,对,了不起,可真了不起!”赵陵承确实由衷赞赏地对池镜鼓了鼓掌,“想不到就你这点小脑袋瓜子,除了吃喝玩乐和色.色,竟还能想得到、如此复杂的问题。”

“看就看到呗,怕什么,我给我自己明媒正娶的媳妇儿过生辰,还怕人瞧见么?至于被人看见了怎么想……呵。”赵陵承笑得越发桀骜不驯、独领风骚,“我管他们怎么想!”

“我不妨把实话跟你说了吧,天塌下来有老头子给我顶着,再说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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