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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润这暴脾气,心疼死了池镜,直接在后头踹了她一脚:“说话!”
此时,正对着下毒宫女,突然从嫔妃堆里,炸出一个声音:“咦,我瞧着、这不是容妃娘娘宫里的丫鬟吗?”
于是全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把目光齐齐投向还处在懵逼中的容妃娘娘。
“容妃。”皇帝拉着皇后,稍稍坐正了点儿身子,“你自己来看看,是不是?朕也记得,此次京郊割麦,后妃女眷的饭食,是你主动请缨揽下的,是不是?”
哦豁,这么看来,不简单。
围观群众亲眼目睹着容妃从后妃堆里闪身而出,很想骂人的样子,但忍住了,对皇帝叩首道:“陛下,此奴婢确实是臣妾宫里的丫鬟,叫心禾的,跟臣妾的日子并不长,还不足一年。但臣妾并未吩咐她给太子妃送饭,臣妾更不知她为何会给太子妃投毒。”
“臣妾……臣妾向来与太子妃向来和睦交好,臣妾极喜欢太子妃的鲜活可爱,好端端的、害她干什么?”
“和睦交好?不一定吧。”嫔妃堆里又有道声音,看热闹不嫌事大,“前些天臣妾还见容妃娘娘的粽子吃坏了太子妃的肚子,害得太子妃腹痛发作来着。容妃娘娘最宝贝她的厨艺,说不准觉得太子妃坏了她的名声,就这么对太子妃怀恨在心……”
“什么叫本宫害的?什么叫怀恨在心?”容妃这口锅被当头扣上,她立马就不干了,“魏婕妤,你脑子没事儿吧?别说太子妃腹痛与本宫的粽子无甚干系,就算有,本宫何至于为了这点儿小事杀人?本宫又没脑疾!”
皇帝最愁女人当他面吵架,烦得要命,怒吼道:“都给朕闭嘴!”
赵陵承把池镜稍稍哄好之后,淡定把她交回到蒋幼容怀里,一身煞气地用冷眼盯住下毒宫女,走到她面前后、蹲了下来,二话不说,伸手死死掐住她的脖颈:“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下毒害太子妃的!”
他用的力气不小,甚至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清晰听见、有脖颈骨头被捏动的声响。
下毒宫女被掐得脸上通红,跟条脱水将死的鱼一样大大张开口,但依然喘不上气来,窒息到要死。
赵陵承也不管她,爱死死、爱活活,另一只手直接把住她的手臂,稍稍拧动,“咔嚓”一声之后。
宫女的手断了,她人也快疼死过去了。
赵陵承一点不放手,把着她骨折的地方继续按着:“再不肯说,孤便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世人皆知,孤在刑狱审讯上,有数不尽折磨人的手段!”
在场众人:???
是吗?太子还会刑狱手段?有这回事?是人都知道?他们怎么没人知道?
连池镜听了这话,都顾不上哭了,擦了擦眼上残留的泪珠,愣愣看向赵陵承。
就这一手掐脖子,一手断胳膊的姿态,这威胁的语气,不整个一疯批病.娇黑莲花吗?
赵陵承(已黑化)2.0。
啥也不说了,这个逼装的,池镜都不怕他骄傲,直接给满分!
“再不说,孤就命人一刀一刀地在你的血肉之躯上划开,挑断你身上的每一根筋脉,一锤、一锤……”赵陵承勾了勾唇,居然现出些阴鸷癫狂的笑意,“砸碎你的骨头……”
赵陵承还在宫女的断骨上施加力气,等她疼得痛苦痉挛后,终于承受不住,憋着气一个字一个字地吐道:“我……说,我说。”
赵陵承本来也懒得碰别的女人,哪怕隔着个衣领,也叫他登时嫌弃地把手从宫女的脖子上移开,厉声催促道:“快说!”
宫女被掐得几乎断气,声音都细细的如同丝缕,捂着脖子招认说:“是,是大……大皇子。”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又齐齐从容妃身上,移到了大皇子那里。
哦豁,这么看来,更不简单了呢!
大皇子没想到吃瓜吃到了自己,跟猴一样蹿出来就找宫女理论,结果听她还在继续吐露道:“大皇子,在太子妃,嫁进东宫前,与太子妃,早有私情。”
“放肆!”
赵陵承跟大皇子听到这句之后,谁也忍不住了,俩兄弟从来没如此有过默契,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同时使劲抬腿、直接踹到了宫女的后背和小腹上。
赵陵承、大皇子异口同声:“贱婢!你最好知道,你在说什么!”
此时此刻,全场围观群众的目光,又齐齐……呸,这下不齐了——
有的看向大皇子,有的看向池镜,以及有的、看向被“戴了绿帽子”的赵陵承。
惊!太子妃竟和大皇子有私情!
别太荒谬!
“陵承,陵钺,你俩快快住手,也住脚!”连皇帝都震惊了且觉得离谱,但又怕当众闹出人命,赶紧抬手制止道,“让她说!”
宫女被踹得“噗嗤噗嗤”嘴里直冒血,还趴在地上在哪坚持造谣:“大皇子之前在太子妃嫁进东宫前,就与太子妃有染,后来太子妃入主东宫后,依然与大皇子藕断丝连,直到太子妃移情别恋太子,要与大皇子做了断,大皇子……咳,气不过,买通奴婢,为情杀人。”
赵陵承:“一派胡言!”
大皇子:“胡说八道!”
“父皇,儿臣没有!”大皇子比赵陵承还心急,他难得过几天消停日子,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设计这么害他,努力分辩道,“求父皇明查,儿臣跟太子妃,绝无半点干系!”
与此同时,倒在地上的宫女开始浑身剧烈抽搐,从刚刚鲜红的血液改成狂吐黑血,一看就是服过毒的。
“启禀陛下!”御医不敢只忙着看热闹,上去诊过脉后叩首道,“此奴婢也服了毒,无药可救。”
赵陵承蹲在旁边看她,居然慢慢冷静下来,用脚踩住她刚刚那只的断臂,极为平静地笑了笑:“想一死了之?想就这样害得孤与大皇子兄弟阋墙,互相猜忌以至决裂?你以为、这么愚蠢的招数,孤会信吗?你是蠢货,你背后出这招数的主人一样,也是蠢货!”
“不管你背后的人是谁,你给孤听好了,你用你的性命来,随口诬陷太子妃和大皇子有、奸情?试图当做挑拨孤与大皇子兄弟之情的导火索,但是很可惜,你失败了。”
“你彻头彻尾都失败了,太子妃会继续活得好好的,孤与大皇子的兄弟情何其坚固,也不会受任何干扰,你死得就这么如同毫毛,孤会把你的尸体扔进粪坑里,永生永世让你化成一堆烂蛆,就等着去地下,待你那蠢货猪脑子的主子也死了之后化成蛆,跟他请罪吧!”
“主人、才不是猪,不许……侮.辱、主人!”
赵陵承说完这句话后,宫女又一大口的黑血的黑血呕出,眼睁睁地瞪着他、没了生息,死不瞑目。
围观众人:“……”
他们严重怀疑,这